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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人形出品】【文】烟火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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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5-01 15:03回复
    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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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若幕布的天空,瞬间绽放出千万烟火,将漆黑的夜点亮,繁华得犹如盛宴。天空是海,极尽盛放过后的灰烬落入缀满星星的黑色大海,喧嚣的浪潮灭顶地浇来,混淆了光影与流年。
    彼时的自己混在异常兴奋的人群里,偷得片刻的欢愉。他看见自己身旁的她,在那一刻烟火盛放的瞬间,泫然落下泪来。
    周围人声鼎沸。
    遇见松本乱菊是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流魂街的一间小店里。那么久远以前的时光,回想起来仿若隔世。
    松本为自己被店主欺负而打抱不平,随即自己被那个女人骂成“只会哭鼻子的懦弱小鬼”。当时对眼前霸道的女人没有任何好感,再加上平白挨了这女人的骂,愤愤地否认掉自己没哭后,便推脱开她走了,连句道谢的话也未说。
    包括之后成为死神,也是因松本的劝说,最终决意走上这样一条艰难之路。
    她那时觉察到他体内不寻常的力量,她于是站在他面前对他说——
    请成为死神吧!
    他看到她眼里的期许,在夕阳余辉的映照下,她的面部表情变得柔和而温暖,眼神里闪着熠熠的光。
    当时仍只是孩子的白发少年没有应允她的请求。转过身,默然地走远。
    多年后再次见到松本乱菊是在静灵庭里。那时还刚当上死神的他进入静灵庭准备去番队报到,被七弯八拐的地形弄得晕头转向,迷了路。
    在下一个拐角处,恍然看见了一头橘色头发的她,身材火爆。眼神慵懒,但步履轻盈。她一步步走来,眼前的景象与多年前的记忆重叠,像被触动了最遥远的那根神经,心下惊诧道,是她。
    松本注意到眼前这个白发小鬼,黑色死霸装,眼神迷茫,像是迷了路。她有瞬间的惊愕,随即诧异的表情柔软下来,她微微一笑:“你成为死神啦?”
    她依然记得他。那个皓发少年。
    之后。日番谷成为十番队队长,而松本乱菊成为十番队副队长。接到任职通告时,她哑然失笑。会否是命运的安排,她成了他的副官,而他是她的队长。
    刚开始的时候松本也闹过不小的脾气。想到自己的队长竟是个脾气臭臭的小鬼,而她松本乱菊成了这个小鬼的副官,就让她一向的骄傲无地自容,变得不甘。
    有一次,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日番谷与松本吵起来了。
    松本指着眼前矮自己一截的小鬼,对他说:“你不过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鬼,凭什么要求我。像你这样脾气不好,眉头不展的家伙,我才不要做你的副官呀。”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日番谷当时错愕得不知该说什么,心下升腾起的怒气也无处可发,只好拉下脸兀自闷闷不乐起来。
    真是个胡闹的女人。——他当时想。
    当天夜里,十番队接到紧急通告,现世出现大虚,要求紧急出动。他们一行赶到现世,随即展开战斗。他看见此刻的松本乱菊完全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甚是惊诧,终于明白了自家副官那一脸不甘的表情。
    大虚数量太多,而己方的灵压被一定程度上的限制了。形势开始变得险峻起来。
    松本竭力斩杀一头大虚后,猝不及防背后放出个虚闪。她转过头,眼前一片强烈的红光,迅疾得来不及动作,这下完了。
    却不料蓝色的冰凌四下炸裂,虚闪被挡了回去。在自己眼前出现的身影,正是那个皓发少年,自己的队长。
    “松本,你没事吧?”用沉稳冷静的语气道出问话。
    “队长——我没事。”
    那是松本第一次称呼他队长,用了敬畏和感激的语气喊的“队长”。
    至此,她喊他队长,郑重的时候加上姓氏,喊他日番谷队长。
    队长。日番谷队长。
    ——总是这样有意无意地喊着,从未再叫过小鬼之类的称谓。
    “队长——”
    “嗯。”
    “队长,我——”
    “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回去了。”
    “啊咧?!人家又没说要道歉,你怎么可以自以为是地先接受啊!我才不要道歉咧!队长,你想得可真好,我——”把头偏过一边,换了原先嬉闹的口气,郑重地说:“我想说,谢谢你,日番谷队长。”
    


    2楼2011-05-01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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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00: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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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谢谢你,日番谷队长。
      松本乱菊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称职的副官。大白天里端着酒坛子在十番队舍喝酒,醉倒后躺在长沙发上,弄得满屋子酒味不说。晚上还要与京乐队长他们酣饮一番,偶尔弄个宿醉,被自己队长拖回十番队后,开始呕吐不止。更别说公文的事,总是被她以各种理由搪塞掉,弄得自家队长忙的焦头烂额。
      日番谷纵然怒火压心,每次愤愤地吼叫自家副官的名字,弄得静灵庭里人尽皆知。但每次看到松本乱菊酒醉后微醺的双颊,姿态肆意躺在长沙发上,一脸安然的睡意。日番谷不自主的平息了脾气,眼神中尽散温柔。
      入秋的风送来微微的凉意,日番谷不得已拿来被单给松本盖上。她辗转着变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继续睡去。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还好意思说我是小鬼,到底谁才更需要照顾啊?”压着声低低抱怨。
      她睡着的样子,惫懒而安稳,如同嗜睡的幼兽,这般时刻充满依赖而需要人守护。这是某种安全感缺失和对温暖的需索的隐喻。
      缘于她孤助无援而颠沛的孩童时。那个饱尝饥饿且无处安身的小女孩。
      有个词叫青梅竹马。有个词叫相濡以沫。
      她不知道,她和市丸银算不算是青梅竹马。她也不知道,那些与他艰难维生的日日夜夜算不算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方式。
      她是在濒临气绝的惨状下被他拾回的他的小猫。他用一块发硬的柿子饼拯救了她的生命。至此,开始彼此不可摆脱的纠缠不休,这是犹如宿命般的万劫不复。
      她开始与他生活在一起。简陋破败的小木屋成了他们的栖息之所,承载了他与她的悲欢苦痛。他从外面给她弄来食物,填充她时常感受到的饥饿感。她是他极力照料下的小猫,在他单薄的庇护下拥抱短暂的幸福。
      松本一度以为他找寻到了得以托付的家。直至他突然离去,猝急得没有一丝征兆。她试图想问他是否有过一丝的犹豫,为什么他竟可以走得如此决绝。
      失去了他的荫庇之后的她,不得不再次回归颠沛,饥饿之感再一次从胃里翻涌上来,侵袭了她的全身,无可言说的绝望死死拽住了她。
      此后,她一直走得跌撞,却一再坚持对温暖的需索。
      经年过过后的他们,在静灵庭里再次相遇。她的目光抵住他的眼,灰色眸子里盛装下波澜不惊的神色,他亦如此。
      于是她恍然明白,自己一度以为的家从来就不存在,那短暂拥有的幸福也只是虚假幻象。那只不过是一处得以避风的居所,留不住他的脚步和她的希望。
      她向他问好——市丸队长。
      贯上姓氏后的客套称呼。
      他于是知晓了她的失望和艰难。
      浅浅地回应一句——松本副队。
      <<<我们曾经相濡以沫。
      最终,相忘于江湖。
      


      3楼2011-05-01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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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很好耶!不过是在银子洗白之前写的吗?


        IP属地:江苏5楼2011-05-01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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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其实是在09年夏天写得,原来在菊吧发过,因为菊吧精品贴被删,所以今天有时间上来重发的唔。确实是在银子洗白之前写得嗯。谢谢亲喜欢……


          6楼2011-05-01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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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楼楼加油!


            IP属地:安徽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1-05-04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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