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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以爱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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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清楚地听到Kat-Tun何时解散的疑问,开始清楚的听到龟仁的关系其实很差的传闻,大概我们是真的长大了,长大到可以承受伤害的程度了。那些记者笑着问起来的时候,小龟便也在身边笑起来,说你们说呢。于是大家都笑起来。就这么过了或者有不死心的人追问下去,这下轮到我一点一点地解释,不会,绝对不会,永远不会。 

绝对不会,绝对没有。公司给的答案。被教导怎么应付这类问题的时候,小龟只是点了下头,而我也只是哦了一声,再无其他。用现在来做未来的结论,我总是觉得多余了。看到Kat-Tun在一起就好了,以后,以后的话,现在的承诺能算得上什么,最终只是一些言辞,用行为来推翻言辞,不需要丝毫的力量。单薄的解释,自己听多了也觉得恶心。 

开始被教导去看一些东西。演唱会是六个人分开来的牌子,略微不同的呼喊声。个体和整体之间的平衡。其实很伤人。 
 
 
Shock获得的成功远远超过每个人的预见,这让那些当初不相信龟梨和也能接下这个重担的人们终于停止了他们的”演讲”,一场场地追加场次的时候,我看到台上的他越来越明亮而耀眼的光芒。契机和期望的结合,达到最终的奇迹。看着最后红色帷幕下那个金色白色的笑容会直觉地感动和心痛。走到这里,太远的距离。 
持续地听到解散的疑问持续的胃里的疼痛,持续地没有见面,偶尔的去看他的shock他来看一场演唱会,没有交谈,只是见到。我突然怀疑起支撑我一路走过来的到底是什么,慌乱间发现是一直在身边的人,因为能够安心希望去保护,所以才有力量共同地前进。 

从被人推行着前进到自我的前进到怀疑到清晰,真的,好长的一段距离。不需要再去保护的人,不能够再在身边的笑容,于是,所有的一切,瞬时坍塌,不再有新鲜的意义。不能太善良,不能只为别人生存,回想从前的生活,千叶的天空和气息的时候,突然像个孩子似的想起家的味道。 

于是回去了,5天之后又看到他,在千叶的雾染般的清晨里汗水不断地滴落下来。母亲让他进来,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不了,我还有事.我只是来问问仁什么时候回去.便搭上了回程的车. 
结果第二天,我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东京,因为他......出了事,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全国的观众都看到了,现场直播.连电视机都没来得及关掉,我就直奔了机场.那一刻,除了担心,除了想立刻赶到他身边,还有愤怒!因为尽管他摔下来的时候摄像头拉的很远,可我还是看到了,那不仅仅是意外.


20楼2006-07-12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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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篇 
    火车在站台停靠。汽笛的响声很想那天海边听到的海鸥的叫声,只是近了,不再是天际的距离。 

    我孑然一身地站上千叶的站台。阳光明晃晃地刺眼,空气中有青草的香味。 

    仁,第二次来你的家乡了。 

    第一次,其实我不愿回想。 

    不是忘了当时的心情,那样的心情,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只是,害怕再想起来。 

    恩。那一刻我是害怕的。你应该懂的。 

    你站在我的面前没有表情。 
    然后我简短的和你父母打了招呼就坐上了返回东京的列车 
    然后第二天,表演舞台剧的时候,我不小心从高空中摔下来, 
    然后当天晚上你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或许是老天爷照顾我,身体并没有大碍,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然后我看见你气喘吁吁的赶来,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有多高兴,尽管我不知道你担心的是我还是KT的龟梨和也.但是你回来了,回到我身边,这就够了,但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你发现了,尽管我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我知道,瞒得了所有人,却瞒不过你,我摔下来,不是意外,我是故意的,我并不是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白痴,不过这样的的做法确实很苯呢,我当时只是想,如果那样不行,那这样呢?这样能不能留住你?那个当初说小龟我保护你的人?这个承诺还算数吗? 


    虽然是第二次踏上千叶的土地,却没有陌生的感觉。 

    从站台到仁的家,没有多走一个多余的折路。 

    果然,有些事,还是记得很住。 

    几年前出现在我面前的他的母亲又出现在我面前。只是这次,是惊异的神情。 

     
    没有告诉他我是来看仁的。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仁,没有回到千叶。 

    正巧身边带着上次录节目时到外景拍的照片,我说伯母,我拍戏路过,来看看,顺便,刚让我向您问好,还有一些最近的照片。 

    她拿了饮料给我. 说是仁说的,你最喜欢喝这个 

    我笑笑,平时很美味的东西今天入口的时候竟然犹如咖啡般甘苦。 

    仁,你在哪儿? 

    我……想见你……


    21楼2006-07-12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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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5 08: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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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早上散步回去的时候旅馆中一片寂静。寂静得有些可怕。门是虚掩着的,我的心里突然有些惊慌。 

      平时的这时候,P应该…… 

      轻轻推看门,还是没有动静,往里面走了走,赫然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信封. 

      是P留给我的,他走了?难道....? 
      很快的证明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答案就在那封信里. 
      仁: 
      记得你问过我你为什么叫仁,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因为我终于知道了我到底是谁!还有生田斗真是谁! 谢谢你带我来北海道,让我慢想起了一切,我和斗真的一切,关于斗真,我不会怪你.我承认当我记忆全部恢复那一刻,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我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 
      我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做了,我会好好的活着,虽然不敢保证会幸福,但是我会尽力的. 
      不要找我,还有,回去找他吧,这些日子看看你...再大的事会比生离死别还难解决么? 
      答应我,要幸福! 


      我开始认真地审视自己的生活,虽然我一直以为过去的那段时间中,我也那么做着,但有什么不同了,很彻底的不同。有什么从心底深处渗出来,进入血液,然后是骨髓,然后落到肉体上疼痛异常。我本来以为,只有刀划出的伤口才会疼痛,原来不是。终于不是。 

       从那晚 ,我一直开始重复地做一个梦。没有尽头的银色的铁轨,铁轨旁疯狂生长疯狂摇摆的野草,夕阳渐尽洒下最后一道苍白的光芒,然后一个少年转过身来浅浅地笑,“仁,你说的,要保护我噢,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噢。”风吹动白色的衣角和黑色柔软的头发,瑟瑟地作响。 

      我想起那个模模糊糊的声调,“仁,你从来没有等过我。”然后他沉沉地睡去,我来不及解释与道歉。 

      我在路的尽头寻找一些东西,然而我知道我终于是找不到了。于是我仓皇地站立,孤单地可怜地像个无家的孩子。 

       
      我这才明白过去那些我认为的时间淡化了的东西,始终没有远去。只是它们越埋越深,到了心的底层,因为沉淀在那里了,所以不再屡屡地触及心脏的外壁。然而,它们存在,依然地存在。 

      爱着的人,爱着的时间,回忆和现在。 

      我准备好了抛弃,异于淡化。


      23楼2006-07-12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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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西先生,有人找你,已经等了好久了勒,热情的老板娘拦住从外面回来的我,指了指湖边的位置, 
        谢谢 
        ....... 

        他很久很久地看着我,没有说话。风在身后一阵阵地吹过,微凉,快要入冬了吗。 

        仁,你瘦了。他突然说。 

        哦。我笑。 

        他走近来,双臂抬了抬,又落了下去。 

        时间里片刻的停顿。 

        我伸出手手轻轻抱住了他。 

        小龟,好久不见。 

        抱得很松,两个人之间的空隙足以让风依然地经过。 

        他也很松地抱住了我。 

        仁…… 

        他没有说下去。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自嘲地笑了笑,那个地方,他无法看见。 

        突然,能够,释怀了。 

        我们走在湖边,叶子已经越掉越多。 

        怎么找到我的? 

        那个没有声音的电话。 

        哦。 

        那天怎么了吗? 

        恩,发生了一些事。 

        怎么了? 

        我一点一点把P恢复记忆的事讲给他听,跳过夹杂在其中的我的想念和遗忘。他静静地听,等讲完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 

        他抬起头看天。深深吸了一口气。 

        仁,跟我回…… 

        住几天吗?我打断他。 

        他有些惊讶地回过头,竟像个孩子一样笑了。 

        好啊。 

        似乎多年没见的笑容,没见的神色又一下涌进思绪,我别过头去不看他,怕心里的情感会漫溢出来。 


        我们连着几天围着湖走,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东聊西,他也没有再提起要我回东京的事. 

        阳光很好的午后,他坐在我身边的时候说着累了。 

        要不要睡一下,这里的草很软哦。我说。 

        他躺下来,丝毫没有犹豫地把头枕在我腿上。 

        喂,小龟…… 

        他双手合十,眼睛微微地眯起来,笑着的时候眼角的皱纹又深了一层。 

        一会就好啦。有些撒娇似的可爱。 

        他睡着了。 

        不重。因为瘦了很多。 

        想起三个月前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没有瘦到这个程度。猜想他这三个月来又怎样地操劳了,心里就有很细微的针头刺着的感觉。 

        这个人太不当心自己了。 

        低下头好好看他睡着的脸,娃娃似的白净,睫毛随风很细小地抖动,除了皱纹。这是未老先衰哦。抬手轻轻拂上他的脸,我一直不敢触碰的美丽的面容。 

        突然手被捉住了。 

        他没有睁开眼睛。 

        仁,你在干吗?他的声音也轻柔得像风,也有些未醒的模糊。 

        我没有回答。 

        他把我的手慢慢地拉到他的胸前,按到他的胸口上,清晰地心脏跳动的感觉。 

        仁,你不可以离开我哦。 

        还是温柔着的声音。 

        抓着我的手又突然没力了。细细地看,又睡着了。 

        恩。这样的午后。的确让人昏昏沉沉。


        24楼2006-07-12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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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要上床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去看的时候发现他站在门口。 

          有事吗? 

          恩,有一些。 

          进来喝杯咖啡吗?我问,但是只有速溶的。 

          恩。他点点头。 

          拿了水冲咖啡,他坐在床边看着。 

          给。当心烫。 

          他接了过去,转而看手里的咖啡了。 

          不是说有事吗? 

          恩。我想…… 

          恩? 

          我想应该回东京了。 

          哦。我点点头。 

          仁和我一起回去吗? 

          我? 

          你不打算回去吗?你说过的三个月假期,已经过了。 

          恩。 

          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担心P。 

          P不是借口。 

          我怔了一下,手里的咖啡翻了一点出来。我没有想到他会讲得那么直接。 

          帮我拿走杯子,拿了毛巾轻轻地帮我檫去滴落在身前的褐色液体。 

          胃不好的话,不要多喝咖啡。 

          他又回到我身边坐下,这次我们两人手里都空空荡荡了,只能屏着气听墙上的钟滴答走过的声音。 

          我想说不回去了,我想说我真的累了厌倦了,我想说我真的准备放弃了。但我说不出口。我突然惊觉那将意味着或许,再也不能和他见面。从前只是想着要去做的事要去抛弃地东西,真正要表达和宣扬出来的时候,竟然乏力。我放不开手,我心里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在那里呐喊,我不想他离开我,我也不想离开他,不为任何的原因,只是单纯地想着想着。没有力量去判断是胜是负、是符合逻辑是违规常理、是爱情不是爱情。努力了三个多月想要忘却的一切,现在又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那样白色的孩子,那个站在铁轨间站在野草的疯狂摇摆中站在橘色夕阳下的白色的孩子,他笑起来便死死地拖住了我最后的挣扎,令我无法移动一丝一毫。 

          我从前一直不知道我介意着的到底是什么,而我现在终于知道,是我和他还有维系我们之间的情感。我不想它沉寂的时候它悄无声息,所以我很轻易地害怕,很轻易地屈服,轻易地忘了自己。 
           
           
          如果现在不离开,或许,一辈子,再也无法离开。 

          不想像P一样地失去更多。 

          所以,即使疼痛,也要一直一直地看到,在一起。 

          我…… 

          仁,留在这儿吧。 

          我惊异地回过头看他。 

          我……很后悔。当时你回千叶,我不应该去找你。 

          哦。 

          但是有一个要求好吗? 

          恩? 

          今天晚上我可以留在这里吗?像原来一样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光从顶上流泻下来,掉落在瞳孔里成了淡淡的褐色。 

          好。 

          关了灯。他的呼吸声在身边清晰异常。 

          很久没有这样了呢。我说。 

          是啊,呵呵。他突然笑起来。 


          他侧了身过来,看着我。 

          仁。 

          恩? 

          其实...我其实很胆小的。所以,希望仁一直在身边。 

          胆小的是我吧…… 

          不是。我不是指那个。仁说过害怕站在人前的。可我连说都不敢说出来。后来习惯了也就没想那么多了。但一个人在夜里的时候想起来是一个人那么做着很多事还是害怕。 

          哦。 

          其实我很佩服仁的。我一直舍不得的东西,仁一直很坚强地看着,虽然好像我们两个人是我话多一些,但每次都是仁安慰我的。 

          我哪有? 

          有啊。在我身边就是了。 

          切。 

          我说真的。 

          我们很多时间没有在一起了。 

          恩。所以我想着大概是要长大的时候了。仁应该不会有我的寂寞吧。越寂寞话就越多,一层层地掩饰,以为会快乐的,却更痛了。 

          小龟…… 

          我是不是掩饰得很好,连仁也没有察觉吧。他的手慢慢地滑到我的腹部。最近还会疼吗?对不起,我一直……不敢问。因为怕问了就没有力气再回到应该做的事了。我也一直——一直——不敢说你不要走,很固执地挡住你的路但不说为什么。但现在没关系了,因为…… 

          傻瓜。我打断他的话,轻轻地把他的手绕到自己的身后,再用自己的手紧紧的抱住他,他的头发在颔下有些痒。 

          这床很小,只能这样睡咯。我说。 

          他震惊似的动了一下,没有了声音。 

           

           

          他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 
          我一个人在湖边放AK,小龟的声音。 

          我终于没有等到北海道的雪和雪祭。他们还是告诉我再等几个星期或许只是几天就要下雪了,已经入冬了,空气里已经漂浮雪前特有的的干冷了。 

          车来的时候让我想起三个多月来跟P每天在这里的等待。 

           

          我一个人去见他。 

          他坐在shock散场的舞台上,还没有换下的服装,眼神微微地落寞。 

          我在他身后慢慢坐下的时候他也没有发现。 

          从他背后抱紧了他,没有空隙,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他颤了一下。 

          不许哭哦。我说。


          25楼2006-07-12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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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以爱的名义 
            就是这样? 
            是 
            和也 
            恩? 
            皱纹变多喽? 
            啊?啊...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笑的太多了啊?哈哈 
            突然觉得整整眼前这个帅哥是件很不错的事呢 
            我整理好最后的资料,把手提电脑推到他面前,要看一下吗?我笑着说. 
            不用了,他摆摆手,我相信你, 
            但是有个请求,请一年后的今天再公布这篇稿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合上电脑,合上一些故事,明天过后,一切都结束了,明天过后,一切重新开始. 
            真纪 
            恩? 
            要幸福噢 
            好 
            KAT-TUN告别演唱会如期举行,屏幕上打出六个人的名字时,音乐声响澈全场, 
            我站在人群中, 
            看到, 
            黑暗处, 
            两人紧握的双手..... 
            还有我前面酷似野猪里草野彰的熟悉身影...... 
            KAT-TUN没有结束,FOUR TOPS依旧在唱, 
            NEWS依然前行.... 
            以爱的名义,我们重新出发..... 
            一年后,按照约定,我如约出版了这部小说,定搞的时候,突然觉得题目应该改一下,然后不由自主的写下以下几个字 
            以爱的名义.


            26楼2006-07-12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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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184.137.*
              看了2楼的,发现看过几乎一模一样的一篇文,只是不是kattun是kk???


              27楼2006-08-26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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