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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方追]爱,是两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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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方无两人的性格有点崩哦,不过现代文好像都这样~
对手指]其实现代的话,我比较萌方无的说,[远目,默默飘~]


19楼2011-08-14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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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牛,这里都是无组织的潜水党~


    20楼2011-08-14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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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05:4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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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不要气馁啊,我一直默默的支持乃啊
      这么好的文,你要是不写完,我会睡不着觉的


      21楼2011-08-15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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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也就是因为你我才写下去的。


        IP属地:海南22楼2011-08-15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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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都是这样的,不会这么快就有人注意到你的文章
          但是你要相信是好文总会发光的
          而且版主也看好你的文啊,对吧


          23楼2011-08-16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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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终于有方追看了,不用自己写了,激动,楼主加油【挥舞小彩旗呐喊……】


            24楼2011-08-17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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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那位,话说你的《刺血》已经把我坑了好多个三秋了,难道你不打算还?
              追命发誓:他真的只是打算出来随便走走,吃饭的时候再回去的,可是那个……好吧,他承认他是好奇心犯了,但是谁叫他看到什么不好,偏偏看到米耶夫身形诡异、神神秘秘的往雪林的方向走去……这事搁谁身上谁都会好气的吧?那既然好奇了,跟上去看看解解惑这没什么不对吧?
              于是,这一场“饭前的散步”,就变成了追命最擅长的跟踪。
              事实证明,他跟来是对的!瞧瞧他看到了什么?原本他以为是野人的米耶夫,居然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枪支零件。然后在半分钟内,追命见证了这些不起眼的零件居然在米耶夫的手里组装成了麦克米兰Tac-50狙击步枪!
              世界排名第二,射程最远的的狙击枪。
              那一刻追命明白了:原来,战争一直从未远去。
              枪组装完后,米耶夫便小心的爬上那一个小雪丘,匍匐等待。
              没有搞清楚状况,追命也不好上前,便就躲在后面,竖起耳朵紧张的堤防。
              第一声枪响传入耳朵时,追命已经等得在犯困了。这一枪,无疑比浓烈的黑咖啡还要提神!长期使枪,他听得出这是AK-47,所以,他的目光停在了米耶夫的前方。
              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匆匆也爬了上去。
              他一上去,米耶夫的枪口就立马转过来对准了他。追命也顾不得那枪会不会走火,直接就趴在他身旁并把手伸进了米耶夫的包里。
              发现是他后,米耶夫诧异了一会,但是随后神色又恢复正常,将枪口调了回去。
              组装好枪,追命比划了一下米耶夫的角度,也把枪口对准他的方向。
              出现在他的枪口下的是一个高瘦精壮的戎装外国男子,目光如火神情冷峻。他们的装备不是很好,但是训练有素,配合得极好。追命再把目光转到对方身上……
              即使是米耶夫这种见惯了死生的人,也被追命身上突然惊现的怒火惊住了。米耶夫盯着他咬出了血的下唇,心里充满了惊悸。
              他试探性的伸手去碰了他的臂膀。“崔?”
              追命望着前方几个很明显有着非洲血统的雇佣兵。“打还是不打?”
              米耶夫很担心追命,但是一看下边已经是打得热火朝天了,便一咬牙,率先开了第一枪。这一枪,拉开了这场恶战的序幕。
              追命死死的盯着那几个黑人,眼里将要喷出火去。
              那是恨,是一种欲食其肉焚其骨的恨!
              在追命的眼里,他们都不是人,而是追命那些战友冤魂不散、徘徊人世的挣扎!他想杀了他们,手却有点颤抖,连着两枪都只能打在他们侧边上。
              所以相比之下追命更恨他自己!
              “专心点!”米耶夫低吼一声一枪出去,正中某个炮灰的眉心。
              被他一吼,追命想不专心也不行,他深吸一口气、调了一下姿势……然后,某一个人终于明白在战场上被人轰掉脑袋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方应看是个成功的商人,成功到有人估计大概两百年之内,没有人有任何的可能会超越他,但是还是有可能会出现跟他类似的人。 虽然他很成功,但庆幸他的品味并没有被金钱所限制,没有一律的追求黄金来展示他的财富。
              无情来过这里很多次,方应看位于最高层的办公室他也曾经多次跨越。但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情已经不能够用沉重来表示了。
              方应看像往常坐在一样坐在,背靠着可以观览整个城市的巨大落地窗,脸上是一个掌权者该有的表情。
              很正常的一幅画面,但是无情他们都无法看清他。
              “小任,你先出去。”他没有点白愁飞的名字,所以理所应当他留下来,所以理所应当他们必须接受白愁飞也在场。
              白愁飞略过他们,坐在沙发上,一脸等着看戏的期待。
              “我希望你们长话短说,我没多少时间。”
              铁手上前一步。“方先生,我们只是希望对下面出现的那些人你能给我们警方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方应看的身子向后一倒。“解释是可以,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解释?”
              “方先生,你要知道如果这是在古代,你的这种做法,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意图谋反!”
              


              IP属地:海南25楼2011-08-17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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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是如果在古代。”方应看微微一笑。“铁警官,我一直以为警方都是以事实说话的,但是没想到你们还能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真是失敬了!”
                铁手被他这一番话噎了一下,刚要反驳,无情开口道。“方先生,如果你真的没有时间,那就麻烦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这是当然的!”
                方应看起身,整了整衣服。“只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如果你们真有问题,”他指向白愁飞,“我相信我们白部长一定会帮你们解决,如果真的要动到法律,相信白部长也能解决。所以,请恕我失陪了!”
                “没有时间,没有时间还在这里插科打诨浪费时间!”
                在他经过无情身边一个小员警的时候,他这么说道。无情已经来不及阻拦,方应看嘴边看似得意的笑已经说明了他已经完全听到了!
                如果是在以前,无情相信他百分之九十会记仇,但是现在,无情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了!所以他专心的盯着他,盯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成警官,警局现在果真是人才济济啊。”
                标准的官方外交表情、听不出情绪的话在无情看来,这只能是讽刺。
                “不是只有你担心追命,我们也尽力找他!但是不管如何不管结果怎样,你都不能这么做!追命第一个不同意!”
                方应看在门口停下,停驻了一会。“既然你可以把他抬出来,那么……就请你们快点行动,因为我的时间真的不多。”
                他走后,无情几近痴呆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知道看不见了,他才叹了口气。
                看完戏的白愁飞在这时走过来。“成警官,我们继续?”
                无情对上他闪着狡诈光芒的镜片,嘴角一歪。“谢谢,感谢白部长和方先生如此配合,我们已经打扰多时,告辞了!”
                一堆人浩浩汤汤的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目送他们进了电梯,白愁飞卸了眼镜靠在方应看的办公桌上,一手揉着太阳穴,剑眉一拧,也重重的叹了一叹!
                叹息过后,他的眼神慢慢凝聚成火。不管戴不戴上眼镜,他都是那个商场精明绝决的白愁飞。
                追命的枪法不差,在警界里数一数二,甚至可以说是顶级……之一。但是在米耶夫的对比之下,追命的表现只能说是,不够成熟。
                他的枪法,看似是狙击手,但感觉上更像是杀手。
                每发出的一枪,都是在脑袋上,耳后或眉心的致命部位。从开始到现在,他总共才打了十一枪,没有一发落空。
                追命开了二十三枪,中了二十一。一枪致命的,十七。越到最后他也越狠,狠到他什么都看不见,场下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一具具被鲜血蒙住身体的尸体;狠到他脑袋出现一片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置身于冰雪之中,无人理会;狠到他真想抱着枪就这样冲下去,将子弹全数打进他们的身体,就算他们已经不能动弹!
                但是就是这个时候,他竟分神去想米耶夫到底是狙击手,还是杀手!
                下面,已经是白热化的程度了。但是追命他们俩已经冻得手指发僵,没有了知觉。他们看着下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接着倒下了。心,从愤怒到麻木,已经是无路可退。
                时间一分一秒,到底过去多久,追命无法察觉。瞄准、开栓、扣扳机、换子弹……他重复这一系列的动作也已经是不计其数了。
                他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知道所有人到死了才会停止。但是他没有想起,意外永远都是最突然的!
                米耶夫提着枪冲下去、白雪在他背后溅起的时候,追命觉得眼睛里似乎进了什么东西,他无法睁开眼。
                尤其是他当为那个男的挡了一枪……鲜血喷射而出,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喷射的弧线犹如地狱的使者彼岸花般,细致、圆润、冷清、蛊惑,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词,却汇集砸追命的大闹里,不着边际的迷惑了他清澈的眼。
                生死,又开始离他那么近,又那么远。
                但是这个时刻,他却无比镇静,开出了他到俄罗斯以来最精准的一枪。
                最后的胜利,却是无数人的鲜血衬托、无数人的白骨堆积起来的!就像方应看在商场上,他顶着无可比拟的光环与荣耀,但是在这些荣耀的背后,是他欺了别人还是别人负他,这一切无从可知。
                追命不知道答案,他也不想知道答案。因为事实就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就代表是无法更改的,何必去苦苦纠缠于那么自寻烦恼的事!
                但是就他看来,代价确实是太大了。
                米耶夫倒下了,倒在那个人的怀里。追命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感觉得到他是幸福的,因为毕竟爱的那个人就在他的身边。即使下一秒就要死去,追命知道米耶夫他也愿意。
                风雪开始有变大的趋势,追命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是那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再告诉追命:他很伤心,而且是伤心到已经不是悲痛欲绝就可以道明的。所以追命知道米耶夫很幸福,因为他爱的人,也爱着他。
                他想为米耶夫放声大笑,可是为什么,身体里有一种力量在推动他?那一阵阵的绞痛,折磨着他逐渐冻僵的血液,唆使它们冲出自己的身体!
                痛还在延续,突然一阵恍惚在他脑海里,直接在他大脑中枢神经里一波又一波无尽头的袭来……
                哪一种令他撕心裂肺但名为解脱的东西,在他滑下雪坡时,再一次深入他的骨髓。
                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IP属地:海南26楼2011-08-17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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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05:3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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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完结了?追命活着还是死了?
                  到最后还是生死两不见?痛苦的人还在痛苦着!你这素折磨我


                  27楼2011-08-17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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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终是没能兑现他的诺言。他虽然极力要求国家派人去增援,但是在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会面之后政府就没有消息传来。
                    无论是,或否。无情一直没有收到政府方面的正面回应。
                    时间不等人。他现在出了着急,还还有更多的是担心。一是担心追命的安危,二是担心方应看的举动。
                    自上次见过方应看,有过些“协议”后,方应看非但没有缓下他的计划,反而是更加明目张胆变本加厉大张旗鼓了!越来越多的国际化的、私人的、商业性的雇佣兵或杀手……在他的营地里聚集。
                    再这样下去,追命还没有找到她方应看也快要让总部的人请到“大宅院”里温情招待亲切会谈了!
                    这边无情可真是忙得不分东西南北了!另一边,诸葛正我的日子也不好混!
                    自追命参加维和以来,他的心就一直是七上八下的从未安稳过。后来追命一干脆上了俄罗斯,他那颗还没放回原位的心,一下子就又提到嗓子眼里了!为了追命,他可谓是操碎了心一夜白了头。
                    却没想到让他揪心的事,竟一件接着一件,好不客气的全都来了!
                    现在追命无情的事还没整我,方应看偏偏又跟着来了!
                    若不是有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撑起的素质顶着他,他早就拍着桌子冲到他方应看的面前问候他方应看的祖宗十代了!
                    唉,这年头官不好当,有能力的官更不好当啊!
                    诸葛正我想追命了。虽然他也就是一酒缸一祸头子,但是他也是这局里出了名的开心果啊!想他在不闯祸的时候也是一乖巧伶俐会知暖问凉的贴心人呐!每每这个时候,诸葛正我就是特别后悔,悔到肠子打结!他后悔当初为什么会放任追命去当那什么劳什子的维和**,更后悔没有在他去俄罗斯之前把他打晕了给绑在身边!
                    如果……
                    偏偏诸葛正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如果。
                    唉,方应看呐,你可不要再添乱了啊!你要真有什么事,那可是谁都保不准你的啊!谁教你、谁叫你每次都只会做这些个惊天动地无法挽回的大事啊!
                    唉,追命啊,你回来吧,你快回来吧,无情承受不住,师傅我更是承受不住啊!
                    唉……
                    “师傅!”
                    沉迷在自我世界里的诸葛正我被吓了一跳。他抖了一抖回过神来,见是冷血。便沉着脸沉下声问。“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什么事啊这么慌慌张张的门都不敲!”
                    我有敲啊!冷血在心里哀怨的小声的说。“我是来告诉你,有消息说方应看定的武器已经运进我们市了。”
                    诸葛正我压惊的那一口茶,全数便宜了桌子上他面前的文件。
                    “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惊吓,真正的拍案而起。诸葛正我脸上的胡子飞啊飞,飞啊飞,最后纠结在一起。
                    “开会!!!”
                    其实追命和方应看,并不是什么浪漫的事。
                    初次相遇,是在一家高级的私人会所里。
                    但是他们当时并非是去享受的,至少追命不是!
                    那时候的追命正好在某一次办案时,很不小心的得罪了一些衣冠楚楚的高管阶层,所以,从重案组被下放到……扫黄组。
                    当时方应看在他眼里,是罪大恶极无法无天理当被诛的嫖客。所以,追命非但搅了方应看的“好事”,还顺便将他带回警局吃了夜宵。
                    然后,自然就是追命被训……
                    然后,再多几次的“偶遇”,他们之间便也就算是认识了。
                    然后,从虚伪的点头微笑,逐渐到冷嘲热讽,到最后是酒桌对手,再到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同居关系。
                    这一路走来就像是偶像剧,但是比偶像剧少了很多很多的你揪心我悲不欲生。他们在一起得很自然,相处的也很自然。
                    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彼此间却从未下过任何的定义。
                    该做的都做了,他们没有在外人面前否认过什么,但是同样也没有承认什么过。就连他们俩之间,更是从未有过承诺。
                    在这期间,追命仍是追命,每天在警局里当他的活宝小**,方应看也还是那个翻手云覆手雨的绝世商人,包括风流也是一如既往。
                    对此,追命从不去理。
                    直到,无情从国外进修回来。
                    无情是一个当代无双的人,高学历高智商高情商高容颜超理智。方应看和他,倒是绝配中的经典。一个是斯文中略带杀气,一个是杀气现时斯文尽显。
                    


                    IP属地:海南28楼2011-08-18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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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的变化,比追命和方应看当时还要神速。那过程就像是,一见钟情那般的事情。
                      而且开始的是方应看。
                      谁都曾以为无情会是他方应看的克星,包括追命。
                      他看着无情和方应看一路走来,他以为自己没什么,不会难过不会心疼更不会去和无情争风吃醋……
                      事实上他确实是这样。只不过他只做到了最后那件。他重要的心事,从来不会摆在脸上。在所有人面前,他都是那个永远长不大没心没肺笑嘻嘻的追命,没有人会知道他会在夜里失眠;会害怕害怕酒的味道;会听着那些温暖的或悲情的情歌,笑得泪水肆意放肆;会夜夜独自盖着冰冷的被子,闭着眼假装自己已经睡了;会在太阳照到身上时起床,去感受那最靠近的、唯一能触摸得到的温度。
                      也许从未有人感觉得到他的感觉,也许方应看曾触到过,但是他不曾为此做过什么。
                      方应看只对追命说过一次喜欢。他说喜欢追命身上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叫人忘不了;喜欢追命的耳垂,形状小巧而且永远都是带着凉气。
                      他最喜欢咬他的耳垂。有时候心情来了,不管地点,只要没有旁人就没关系。
                      追命这个部位很敏感,只要一口气,也可以让他有反应。方应看喜欢逗他,尤其是在这么暧昧的情况下。所以,他的唇贴上那粉色的耳垂,慢慢的摩擦。偶尔轻轻启唇,浅浅的喊一下。然后,就会感觉到无情的反应,慢慢传到他的唇上。
                      方应看很得意。因为追命这番诚实的反应。
                      他含着追命的耳垂,轻轻的咬……直到听到追命终于按捺不住了的嘤咛。
                      午后的阳光被玻璃挡住后斜斜的射进来,并不是很热。光线很亮,照进来时把人包围了,朦朦胧胧,虚幻得很不真实。
                      方应看在这春日般的阳光里做着这些十分舒服的事,他觉得很愉快。他张开眼,看着追命的双眼迷离、粉色的双唇轻轻打开的诱人模样,这么一副即使是他方应看也抗拒不了的模样……
                      方应看没多想,只想要上追命那可恶的唇。但是……
                      本该是粉嫩的唇上,渐渐的转为鲜红、深红。
                      鲜血只追命口中流出,滴落在方应看手中。温热的感觉在手心里不肯冷去,也不肯融化。方应看想捧起追命的脸,双手却穿过去了。
                      他望着自己的手,握拳。指甲深陷肉中,痛感十分真实。
                      但是,他还是无法碰到追命。
                      “不!!!”
                      被惊醒时,方应看一身汗水,在26℃恒温的空调房里。
                      “扣扣!”还未来得及擦去汗水,敲门声便响起。
                      敲门的是白愁飞。他倚着门框,透过玻璃镜片反射过的光,直视方应看。
                      方应看倒也不恼,他就着这个姿势靠着。微眯着眼,慵懒而危险。
                      “他们来了。”
                      白愁飞点头,随后说道。“不过,我不觉得他们会有什么好事。”
                      方应看听了笑了。“我也不曾相信。”
                      “那为什么?”
                      “因为他们,始终还算得上是对他比较重要的人。”方应看抽了张纸巾拭去额上的汗,然后将它揉成一团丢掉。
                      “我们该走了。”
                      看着白愁飞没有行动的迹象,方应看眼里闪过一丝疑虑。
                      “我始终坚持,你不能去!”
                      “我可是我也始终坚持,我必须去。”
                      两人平视对方,眼中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但是方应看毕竟是方应看,没有人能撼他一毫一厘。不管刚刚白愁飞进来时看到了什么,这一点都是是毋庸置疑、亘古不变的。所以,白愁飞退了一步,恭敬地弯下他素来挺直的腰。
                      这是他第一次,现出了一个员工对他主子该有的礼仪。
                      方应看看了他一眼,低眉冷眼。
                      然后从他仍弯着腰的身旁走过,脚步急疾且稳沉。白愁飞跟在他身后一米的距离,生疏而不疏离。
                      一下楼,无情、铁手还有冷血,他们列队在欢迎方应看。
                      “诸位来此,是要送别,还是挽留?”方应看带着他惯有的笑容、三分不正经的笑容问。
                      一直低着头的无情抬起头,眼里的血丝寸寸惊心。“你不能去,方应看。”
                      “哦?”方应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成警官,你能说得出这句话,我相信你肯定也有不一般的理由。你说得出吗?”
                      无情抿着唇,双眼钉着他嘴角挂着的嘲讽。
                      “我们没有理由,但是方应看我告诉你,”铁手伸手将无情划到身后,立在他身前。“只要你今天一踏出这个大门,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是劝解又似是威胁,但是都阻止不了方应看。“那么我也告诉你,没有人能阻拦我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你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可是你做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我不想动你们,可是你们是最没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的人!铁游夏我告诉你,我方应看,只曾经受过一个人的威胁,绝不会有第二人有那个资格!”
                      铁手的怒气、冷血的杀气一时间都被他激发了,他们身后的人更是紧张不堪。
                      方应看站在他们对立面,冷漠的扫过那些已经上膛的机枪。嘴角一勾,不屑的冷哼一声。“就凭你们这些,也想拦住我?”
                      “你真的不能去。”无情靠着铺了一层浅色大理石砖的柱子,他已无力再去加入纷乱。“你什么身份?你做的这些事,加起来会被说是什么罪名你也该心知肚明。外面那些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方应看点头。“我知道。如果你们是来送我的,我不介意;如果你们也一起去,我也欢迎。但是如果你们都不是,那就麻烦你们闭上嘴,省我一点力气吧!”
                      他一动,步子还没踩地,所有的枪口一致举高,枪口集中一个方位。
                      “放下!”
                      无情大声手一挥,喝道。“我们还没必要到兵戎相见的那一步。”
                      “不过,我们也已经没话说了。让不让由你说,走不走由我自己的心决定。”
                      一步,两步……他渐渐走出了大堂,但是他们三个,没有吭一声。他们都仰首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神请凝重的沉默。
                      “老板,老板!”
                      就在这时候,任怨却跑了出来。
                      方应看停下脚步,转身。
                      一脸冰霜。
                      顾不得看他的脸色,任怨趴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们听不到,也不知道是发生了,只知道方应看的脸色一下子,狰狞起来了!像是六月里的大雪寒冬里炎日,一切不真实的可怕。
                      然后,白愁飞的车子开了过来,停在他脚边。
                      “上车。”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但是方应看和任怨上了他的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阵风吹过,还站在那里挺尸的人都打了一个哆嗦。然后,他们看向他们三个,用他们可怜兮兮的眨着问号的眼睛。
                      铁手整整仪表,很威风的咳了两声,大喊:
                      “收队!”


                      IP属地:海南29楼2011-08-18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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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你是要吓死我吗,我就知道那样不可能就是结局啊,
                        无情他们这是干嘛,送小看就送嘛,还摆这么大排场


                        30楼2011-08-19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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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爱他什么?”
                          方应看不说话,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大半瓶酒进了肚,他才说。“这么说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被人更你说我、我方应看走私军火贩卖毒品逼良为娼……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这次轮到白愁飞不说话。
                          方应看给他添了酒,坐回椅子。“这个问题你觉得如果拿去问无情,你觉得,他会是什么答案?”
                          “跟我一样的答案?”
                          方应看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笑得一副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他呢?”
                          “他……”方应看倾着头,似是在回想。“我也曾经问过他,他也相信我绝对是做得出也做得到那种事的人。但是,他更加相信我天生就该是那种坐在冷气房里想着怎么把人家祖坟拆人家租屋抢人家老婆……无恶不作举世无双的奸商。而绝对不会吃饱了撑着去太阳底下学人家验白粉试枪。”
                          这个答案确实足够让人耳目一新,但是……“他怎么会这么想?”
                          事后白愁飞回想起来,当时方应看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偷腥得手的猫。“因为那个时候,他的身体状况十分的不适合他动脑。”
                          过了好一会儿,白愁飞突然举起酒杯,敬他。
                          “方应看,你狠!”
                          像是进了一个迷宫,到处都是两米多高白色无花纹的墙,没有半点多余的装饰或标志。追命在里面走来走去转来转去,脑袋都要晕了他要接着转。更恐怖的是只要他一停下来,那白色的墙就会天旋地转的砸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所以即使已经没有力气,即使他真的很想倒下,却不能。
                          追命在一片白色里,无尽头的奔跑向那找不到看不到尽头的尽头。
                          在他奔跑的途中,他似乎有听到有人在更遥远的地方,轻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崔……崔,崔?崔……”
                          索罗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病床旁边,抓着他的手,紧张的喊着他的名字。
                          “崔,快醒醒,这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快醒过来啊!醒来吧,米耶夫他很担心你,你在中国的家人也很担心你……崔?!”
                          在这所临时搭建起来的医护区里,追命躺在最安静的病房里。他没有中枪,只是伤口裂了。
                          由于这边的医疗条件有限你,这段时间追命必须时时注意,不可以走出病房,否则极易受到细菌感染,随时会死亡!另外在滑下雪坡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块突起的石块上,右颊上被划开了一道狰狞而差点深及骨头的口子。
                          医生说留疤,是肯定的。
                          听着索罗小声的说着这些听起来很可怕的事,追命也只是微笑。虽然笑的时候会扯到脸部的神经,右脸会痛的不像是长在自己身上,但是追命还是笑着。
                          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一句话。
                          “你能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
                          索罗愣了一下,仿佛不喜欢别人提前那段往事。但是他看追命躺在床上,看着他比黑夜更幽暗比潭水更清澈的眼睛,他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那个下午,索罗花了一个下午的时候在追命的病房里,给他讲诉他和他的故事。直到护士来催他,要给他的臂上的伤口换药,他才离开。
                          追命躺在床上,闭着眼跟他说再见。
                          换了药索罗便离开了医护区。他走在附件的小道上,慢慢的走着。
                          此时雪已经停了,小道上的雪被人扫到两边,露出它原来的土壤颜色。一切都像是充满了希望。
                          希望,身为自卫队队长的他,向来只相信未来是子弹和鲜血冲出来的。
                          只有那些居住在没有冬天的地方,没有在沾满鲜血的死人堆活过来的人才会都去憧憬那所谓的希望,却不知道希望的后面伏着一条即将度过冬眠醒来的毒蛇。
                          希望对于他而言,比他们在这场战争中取得胜利还要遥远。
                          希望,再怎么美好也无法给予他和米耶夫片刻的温暖。
                          如果他不是生在俄罗斯,如果他们没有相遇在战场,如果没有战争,如果……这些该死的如果和那个该死的希望一样,只教会了他们学会习惯失望与绝望。
                          所以他和米耶夫到最后,唯一还期盼的,就只剩了想死在一起。
                          崔不一样。他来自另一个国度,一个光明的国度,他还有得选择,他不能也不该跟他们死在一起!
                          米耶夫告诉他在彼岸的那个美丽国度,有人在的在等着崔。那里不只有崔的家人,还有一个他爱的跟他们一样辛苦的恋人;米耶夫还说这小孩看似坚强,其实根本就看不清自己的心,他以为自己可以不爱,但是他确实是无法不去爱。
                          这一点和他们不一样。他们真真在在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真实知道现实的态度,所以更加明白有多少的可能性,所以他们能放下。
                          即使心有不甘。
                          是的,他们都不甘心。
                          但是索罗无法舍得下国家他的人民他的兄弟。所以,他们只能这样,在罪恶的战场上,不想念、不相忘、不相见!
                          即使被思念折磨被想念嘲笑,也不敢相见。
                          他们的爱情,注定是在鲜红的血液里,度过所有的苦难,直至生命殆尽。


                          IP属地:海南32楼2011-08-20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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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宝,可怜的娃,怎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你!这次竟然还破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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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楼2011-08-21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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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05: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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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每次都是你的回复……真该好好感谢感谢你



                              IP属地:海南34楼2011-08-21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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