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谢谢。”显然,听到赞美的纳西莎显得很高兴。
“所以,你们两个来我的办公室是因为什么?”一旁的霍斯特教授问道:“难道也是来喝茶的?”
“噢,麦格教授找您,在校医院。”德拉科这才想起麦格教授交代的事情。
“赫奇帕奇的拉姆萨·若尔奇受伤了,麦格教授请您去看看。”卢娜补充道。
“赫奇帕奇的学生不是应该通知斯普劳特教授吗?”霍斯特先是有些疑惑,转眼间又变得很紧张,对纳西莎说道:“噢,你知道,有些事情也只能由我去处理了。”
匆忙地离开,却还不忘丢下一句:“卢娜·洛夫古德小姐,或许你可以陪马尔福夫人喝喝茶。”
“是。我很乐意。”卢娜可能是德拉科见过的最大方最不做作的女孩子了,她总是对别人表现出真诚和友好,即使是曾经囚禁过她的人。
“那个叫做拉姆萨·若尔奇的男孩已经满十八岁了吗?”纳西莎拿着茶杯问道。
“对,昨天是他的生日。”
德拉科向卢娜投去“你怎么知道”的眼神于是卢娜解释道,“昨天我看到他的生日贺卡了。”
“噢,那可太糟糕了。”
卢娜和德拉科都不明白,满十八岁有什么糟糕的。纳西莎虽然看出了两人的疑惑,可是并未作出任何解答,她从霍斯特教授的柜子中拿出两个杯子,为德拉科个卢娜一人泡了一杯中国茉莉,卢娜看着那一朵白中透粉的茉莉在热水的冲击之下迅速绽放,开出了清新淡雅的花瓣。
“妈妈,您跟霍斯特教授很熟悉吗?怎么从来没听您说起过。”德拉科脑子里充满了疑问,尤其是想起在资料室那边看到她们的毕业照的事情,他的疑惑更深了。
“我们是同学。米莉亚不像是斯莱特林毕业的学生吧?”纳西莎轻轻地笑道,“你父亲不怎么喜欢她,可我跟她倒挺谈得来的。”
卢娜跟德拉科互相看了一眼,德拉科刚想开口,纳西莎却又说道:“噢别问,孩子。米莉亚的事儿可不是能随便问的,而且,我也不能说。还是说说你吧,洛夫古德小姐。”
“我?哦哇...”卢娜笑着说道:“您可以叫我卢娜。”
“麦格教授,我想我能确定,这孩子的伤的确是......”霍斯特教授,有些难过地对麦格教授说道。
“噢,米勒娃,我说什么来着,禁林是绝对要严格封闭起来的,我可不想病床上都躺满了霍格沃兹的年轻小伙子们。”
没有理会庞弗雷夫人的抱怨,麦格教授对霍斯特说道,“你认为这孩子还有得救吗?”
霍斯特轻轻地将手放在若尔奇的胸口上,然后摇摇头说道:“抱歉教授,他的心已经被偷走了。”
“可怜的孩子。”庞弗雷夫人开始抹起眼泪来。
不同于校医院悲凉痛苦的气氛,在霍斯特教授的办公室里,纳西莎跟卢娜似乎很聊得来,临走前还想将自己的项链赠给卢娜。
“你不是说它很漂亮吗?我想它戴在你身上会更好看的。”纳西莎取下脖子上的那串闪闪发亮的宝石项链,递到卢娜的面前。
“它确实很漂亮,可是对我来说,太贵重了。”卢娜说道。
“你就收下吧,我妈可是从来不轻易送别人东西的。”德拉科在一旁笑道。
纳西莎看着卢娜还是有些犹豫,于是说道:“不如我们以物换物,这样最公平了。”说着她把卢娜脖子上那条酒瓶塞项链摘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那条项链重新挂上了卢娜的脖颈上。
“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见。”
“谢谢您夫人,我真是喜欢这条项链。”
“嘿,德拉科。”达芙妮迈着有些骄傲的步伐,走到了卢娜跟德拉科的面前,“你可把潘西给气疯了。”
从语气中听不出一丝关心潘西的情绪来,反倒是有些嘲笑的意味。
“达芙妮,别提她了。”德拉科真不想在卢娜面前反反复复地提起潘西这个让人心烦的家伙。
“格林格拉斯小姐,你好。”卢娜一边摆弄着脖子上的项链一边对达芙妮说道。
“噢,那是什么?”达芙妮惊讶地看着卢娜,走到她跟前,仔细打量起来那条精致的项链,“洛夫古德,你换造型了?你原来的那条呢?”
“送给马尔福夫人了。呵呵。”卢娜笑着说道。
“这么说,”达芙妮转过头去看着德拉科,“这条项链是你妈妈送给她的咯?哇,可真大方啊。”
“行了达芙妮,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德拉科有些不高兴,他不想因为这条项链又给卢娜带来什么流言蜚语。
“噢,赫奇帕奇的那家伙死了,你们听说了吗?霍斯特教授说他没得救了。”达芙妮继续说着,同样,对于死者她似乎也没有过多的同情,“我想也是,心都没了,还怎么可能存活下去呢?”
“死了?不是只是受伤吗?”德拉科问道。
“外伤倒不是特别严重,只有脸上有些指甲的抓痕,可是他的心脏没了。”
“蝻钩不吃人心的。”卢娜喃喃地说道:“真是可怜。他才刚刚十八岁。”
“是啊,赫奇帕奇的学生总是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