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
我没有什么记忆。或许是有记忆只是谈不上回忆。我叫向阳。我知道的有很多。但我不知道的也有很多。
就像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流落街头。但现实就是这样。又冷又饿。旁边的小乞丐邀我和他一起乞讨。我拒绝了。我说我有我的傲气。我有我的自尊。乞丐笑了说。自尊。多少钱一斤。我知道他是在笑我。那是嘲讽。这是我知道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笑容明媚的男子将一碗粥。放在我的面前。问我是否愿意当他的童仆。我想说不。我有我的自尊和自傲。可是在他的笑容面前。我所有的自尊和自傲都支离破碎。如何也拼凑不起来。最后我同意了。在他晃眼的笑容下。对。那是晃眼的笑。和太阳一样晃眼。让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说他叫几歌。我可以叫他歌。我抱怨的说。这是占我便宜。他笑了笑不可置否。我看见他眼里充满了宠溺。我最后还是叫他歌。他总是笑着。就像是他总是穿着青衣。好吧！我承认。在我见过的所有穿青衣的人中。他是将青衣穿的最潇洒的一个。我也承认在他笑着叫我小小阳的时候。我会有点小心动。我尾随着他。进了一个大院子。在随后的日子里。我与他形影不离。即使是晚上。我也是与他睡在一起。
每天晚上。我都悄悄地走到他的床前。安静的看着她。睡了。他也是笑着的。看着他笑。我总是有种莫名的情绪。那是什么我知道。我不能告诉他。因为他会不会喜欢男人。这是我不知道的。只要呆在他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日子本该就这样下去。可是一个女子打破了我们的平静。虽然打破了我最希望的平静。但我却感谢她。那个女子是他的未婚妻。女子对他的爱。我看的见。他的不讨厌。我也看不见。那女子对我有种莫名的痛恨。
一日。女子对我说。你是男人。几歌也是男人。你凭什么爱上他，你只是一个下人。我怒了。我生气。我生气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我生气她说的都是事实。我生气她揭穿了我内心最深处的伤疤。我生气我确实喜欢歌。我生气我什么也改变不了。我给了女子一巴掌。随后我愣住了。歌站在门外。不知道站了多久。我看见他眼里盛满怒意。我想或许他会赶走我。他说。你走。我不要在看见你。 果然会赶走我么。我抬脚欲走。歌吼。不是你。死女人。快走。别让我看见你。我看见女子眼里带着凄凉。走了。几个呼吸之后歌变回那个带着晃眼的笑的歌。他低头抱住我说。下半辈子陪我过吧。我已经没老婆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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