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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Take A Bow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我真心觉得这文好像和吧里气场不和,可是永生坛子坏掉了,我就鼓足勇气来挑战傲娇的度娘了。
有几句槽要吐:
1.我很怀疑这篇文章是不是可以标签为【忍迹】,忍迹的互动和迹部的戏份太少了。改成忍足的自白什麽的倒是恰当摊手。
2.构思从5.6月份开始吧,10.4号动手,10.7号完结。一个短篇拖四五个月的人不知道多不多。构思的时候不停地遗忘、修改立意,甚至打字过程中忘记了原先的设想而一路走偏,而我根本不能控制这种误入歧途。最后它变成这幅摸样我也摊手表示无奈。
3.我对医生那块一点不懂,等级申请之类的流程规矩更是一窍不通。临时上网查到的,本来打算写“副主任医师”的,后来觉得含糊一点可能好蒙混= =。大家就……意会……吧。
4.疑似玛丽苏。
5.拍砖请自由地……我很期待,我会努力改的!


1楼2011-10-07 18:21回复
    忍足侑士的日子属於那种越过越顺的,将近三十年一直在轨道上行得平稳正直。读书时候一直是不需要操心被赞为品学兼优的孩子,在名校冰帝大学医科拿了五年奖学金之后顺利地进入了这间享誉全国的医院。即使是他也得承认,由学生到社圞会人的身份转换虽然并不艰难但心理上也颇有些磕绊。但过了那一阵便一路通畅顺遂安然起来。
    今年是他参加工作的第八年,热心的前辈提醒他可以参加某个等级医师的申请。尽管按照资历他稍嫌年轻,不过这一步迟早要走,何况从硬件上来说他够优秀,考圞试於他向来不算问题,并且做人谦和做事稳重很得前辈领圞导的欢心。他私下权衡了一下,总还是有很大希望的,就打了报告提交上去。没料到别的人那麽上心,直系领圞导更是全程跟进,准备工作比他自己还要投入细致。
      忍足坐在科主圞任办公桌前,看面前的长者带著老花镜,右手握笔在自己的报告上谨慎地勾画,一句在忍足看来无关紧要地话也要反反复复掂量再三。他悄悄叹了口气,“没想到这麽麻烦别人,早知道就不报了。”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转念又是,“以后总是要申的,早结束早解脱。大家都开心。”
    终於主圞任摘掉眼镜,放下稿子,提了几条中肯的建议。最后主圞任说:“你这次来申报我很意外,我以为依你的性子不会在这时候就申请。要知道你的资历尚浅,虽然条件非常优秀……”忍足很明白,事实上他自己并没有志在必得的想法,就算今年不行,下次总是没跑。他斟酌著回答:“嗯,我很清楚。我只是抱著试试看的心理,另外几位申请者都很优秀,就算不能通过,以后机会还很多,没有关系。”他露圞出一个很让人放心的笑容。主圞任满意地点头:“这样也很好。年轻人嘛,应该有些冲劲。不能因为有失败的可能就裹足不前。”忍足听著,心里有些尴尬,自小他就缺这股“冲劲”。他礼貌地回应了几句便告辞了。
    


    2楼2011-10-07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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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08:5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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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办公室门口正好碰上刚为他整理完办公桌的护圞士小圞姐,笑了一下,“谢谢,每次都麻烦你。其实我的桌子东西不多,可以自己来。”护圞士小圞姐温柔的脸颊闪过失望的神色,笑得有些勉强:“没有关系,我也是顺手。”这种对话进行过不下百次,他知道护圞士小圞姐仍旧会坚持,但他还是不断地明确距离,尽管他并不忍心。关系比较好的医生问他:“一点希望都没有吗?何必这麽残圞忍。”他并不爱跟别人讨论感情,就笑笑摇摇头不说话。很多事情是在不知不觉中变化的,他不喜欢难以处理或是不可控的状况,所以他就在事情到达那一步之前断绝这些可能性。
        去车库取车的路上他想起今天是回家吃饭的日子,提醒自己路上记得为父亲买茶叶。自从母亲上了年纪以后,越发后悔从前忙於工作疏忽子女的照料,就干脆的办了退休在家专心为丈夫和孩子打算起来。渐渐地,每个月回家两三次吃团圆饭就成了他们家不成文的规定。忍足一个人的时候会想起小时候羡慕别人家热闹的饭桌,就是这种美好的感觉吧,这种互通有无的亲圞密无间状态。
        出人意料地,一直对他的发展持自圞由随意态度的父母很关心这次的等级申请,饭桌上又问起。他大致说了一下情况,父亲点点头就不说话了。一个话题终了,母亲突然开玩笑似的:“最近交女朋友了没有?”“唉?”忍足惊讶的抬头,看到全圞家竖圞起的耳朵和母亲圞热切的眼神后赶紧又低下去,以一种不愿深谈的语调回答,“没有。”母亲眼里的光慢慢熄灭,忍足觉得歉意但仍然松了口气。没想到向来威严的父亲开口:“是时候该考虑考虑了。”“……嗯。”忍足低声应著,心里沈了沈。母亲的关心还可以应付过去,父亲……找一个?他想到,随即苦笑,哪有那麽容易。并不是自己抗拒这种事情,确实是没有合适的人啊。只是他等得淡然,别人看著心急。


      3楼2011-10-07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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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忍足和父亲还有姐夫坐到客厅品他带来的茶叶,母亲和姐姐留在餐厅里讲私圞密话。母亲比表现出的更加发愁:“你也是医生,你看看侑士……?”忍足理惠安慰他:“他很受欢迎的,你不用担心,我们医院看上他的就不止一个两个,何况他们自己医院?”“我当然不愁这个,”母亲说,“我的孩子我知道。只是……他自己……哎。”这下理惠也不说话,她抬眼看客厅里正时而开口逗得父亲和丈夫笑呵呵时而点著头认真倾听的弟圞弟,这样的出众又是这样的温柔性子。侑士他很温柔啊,她想,虽然对於与别人的距离控圞制得近乎严苛,但他友好婉转的笑容和话语让周围所有人都如沐春风。她一直为自己的弟圞弟而骄傲。
          母亲出去为他们添了茶水又转回来,想到了什麽,很犹豫地问起:“你知道……之前……他高中大学时候,跟一个叫迹部景吾的孩子……”理惠愣住,怎麽也有将近十年了吧,“怎麽突然说起这个?”“不是自那以后,他就没谈过麽。”“谈还是谈过几段的。”理惠把手里的茶杯举到嘴边,如果那些心不在焉也算恋爱的话。她记得迹部,记得那段时间忍足的笑,像是有阳光从身圞体里很深很深的地方透过漂亮的眼睛射圞出温柔的光芒。“怎麽分了呢?”母亲关切地问。理惠回过神,笑了笑,“感情淡了就分了呗。”这是忍足的原话,当时他正做别的事,听到理惠这个问句,愣了一下,很自然地笑著这麽回答。理惠点点头,迹部高中毕业后出国读书,忍足留在日本,隔著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他们坚持了一年已经很不错,分手也很平静。“感情淡了就分了呗”,像是他们这种理智的聪明人做出的决定。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小辈该告辞各自回家了,母亲就起身张罗让他们带回去的可以存放的饭菜,尤其是独居的忍足总是让她担心。忍足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拒绝,立在一边偶尔说一句“那个多装点吧”“这个还有没有”,看著母亲高兴的笑脸就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做的还不算坏。出门的时候,忍足侑士跟著理惠拥圞抱了母亲,看到母亲因为之前的话题仍残留著些担忧,觉得心疼,便说:“我这星期有双休,回来住两天吧。”一句话哄得母亲又开心起来,连连表示正好新买了被褥,这两天拿出来晒一晒正好等他回来用。


        4楼2011-10-07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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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在留言里说正好明天带父母去医院例行体检,问他有没有空一起晚餐。两个人工作都忙,又都不是那种会随意拉朋友出来喝酒聊天的人,所以迹部回来也有好几年,见面机会却没有多少。这几年的联圞系要麽是过节生日时候互通的几封邮件,要麽是因为必要的事情而特地相约,还有就是这次一样日程碰巧相撞。忍足放开已经搭到浴圞室门把上的手,把手里的衣服随意往沙发上一扔,走到电圞话旁确认了留言时间又看了现在时间,掏出手圞机拨了迹部的号码。
          “喂,侑士。”
            迹部的声音很精神很闲适,忍足於是放下打扰对方圞工作或睡眠的担心,“嗯,抱歉刚听到你的留言。明晚还有空?”
          “啊。你什麽时候下班?”
            被迹部愉快的声音勾起了嘴角,忍足估计了一下:“五点多总可以全部结束了。”
            “那麽七点,”迹部的决策向来干脆,声音依旧慵懒,“就在你医院附近的那家酒楼,啊嗯?”
            “嗯,好。”想到是医院,忍足不放心地补充,“明天要是有突发圞情况再联圞系你吧。”
            “好,那明天见。”
            “明天见。”
            商定完以后两个人都挂得利落。
            忍足拾起沙发上的衣服继续往浴圞室走去,经过的时候顺便往镜子里扫了一眼,形象也好精神也好都没有什麽大的问题,他放心地继续动作。
            转天到医院又被主圞任叫去谈话,这次忍足不像以往只倾听和接受主圞任的意见,全盘按照有经验的主圞任的保险路线走,而是积极地提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他只是不爱外现或者嫌参与麻烦,并不是没有想法。主圞任也更具兴致地跟他讨论起来,肯定那些闪光的,委婉地纠正改进那些不合适的。忍足不住点头,连连道谢。主圞任意犹未尽地说:“这没什麽。你本身就优秀,我只能起个辅助作用。”忍足收拾了手头的纸张,起身弯腰:“还是谢谢您为我的事情这麽费心。”“哈哈,”主圞任不介意地挥挥手,“看到你这样的后辈,我们这些老头圞子也很欣慰。你自己肯上进,我当然更乐意帮你。”忍足听出主圞任对於他今天积极态度的赞赏,有些羞愧之前的散漫无为,点点头便告辞了。
          


          6楼2011-10-07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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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办公室的途中碰到这次一起申请的同事,忍足蓦地有点理解他眼中的淡淡警惕与生疏。招呼问候仍然是友好的,但忍足总觉得自己的声音里第一次多了几丝防备。“不是吧?”忍足向来不喜欢这些小家子气,怎麽自己也变这样了呢?失望归失望,不可否认地,由曾经的旁观者态度转为今天的参与者,他终於对那个等级医师的称号有点期待起来,尽管它并不能精进自己的技艺并且三年内一定能够落入他的囊中。
              下午难得的休息时段,忍足突然想起迹部带他父母来体检。现在他是不是已经到医院了呢?体检的话,他大致算了算流程,是在二楼西边化验室还是角落幽暗走廊边的彩超室?他捧著咖啡杯想象迹部跟普通人一样等著叫号的摸样笑起来,还是会有人替他排队的吧。迹部家有高超的家庭医生,所以他父母在例行体检中应当不会有什麽大问题。忍足安下心来,开始遐想起晚上那间上好酒楼的菜色。
              下班前那位护圞士小圞姐照例过来,这次忍足自己在,更不能闲坐一旁让她整理了。为了表示自己的回拒是认真彻底的,忍足在护圞士小圞姐刚推开门时抢先说:“今天不麻烦你,我自己来。”“没有关系,我……”护圞士小圞姐上前一步,但他已经开始著手并迅速动作。忍足半低著头,视线中那双洁白的护圞士鞋一直没有后退也没有前进的迹象。“唉,”心里叹了口气,把手头的纸张归拢到一边,忍足抬头,带著歉意,“真的不必麻烦你。”护圞士小圞姐愣愣地,几秒后僵硬地点了两下头,转身出门安静地走了。“这下是真结束了吧。”忍足有些无奈地想,背影便透露圞出那麽多的伤心落寞,是真放手了。
              “一点希望都没有吗?何必这麽残圞忍。”
            “我不了解她们,她们其实也不知道真正的我是什麽样子。”在意识深处,这句话也许是所谓“没感觉”的注脚。他的异圞性缘不差,有人劝过他,“不要这麽决绝。对方不错,感觉可以慢慢培养。或者可以先做个朋友进一步了解看看?”忍足不反圞对做朋友,但是这种抱著某种期望的友谊他不喜欢。把什麽押在不确定的未来不是他的作风,他拒绝的是别人把某种希冀加诸在他身上。这些年他不是没谈过恋爱,都是那种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感情。在一起的原因是“喜欢”,分开的原因是“不喜欢”。简单,没有麻烦,多好。
              受这段插曲影响的小情绪被酒楼的富丽堂皇洗刷地一干二净。训练有素的服圞务生领著他走过几乎满座却并不嘈杂的大厅,经过一条典雅的走廊来到一个包厢。迹部正在里面翻著菜谱,看到他来抬了抬下巴算是招呼,在他落座接过服圞务生恭敬递出的另一本菜单后问他:“吃什麽?”忍足在上大学后自觉记性开始变坏,但那之前记住的东西却像刻在脑子里一般清晰,比如迹部饮食上的喜好。他粗圞粗扫了一眼,跳过迹部不爱吃的,从剩余的之中选出自己喜欢的,迹部补充了几样,自然也没有那些忍足深恶痛绝的。服圞务生双手接过菜单,鞠了一躬说声“请稍后”便退了出去。
              忍足大致看了一遍包厢,果然是迹部的选择,张扬而不俗艳。忍足喜欢这种地方,当然不是因为它的高档炫富,而是它的规矩。装修有装修的规矩,员工有员工的规矩,顾客有顾客的规矩。大家心照不宣,在这样的环境中忍足觉得轻圞松自在。他并不像表现出的那样沈稳冷静,变数容易让他不安,除非他事先掌握了所有变化方向。


            7楼2011-10-07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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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暄了几句,迹部问他最近如何。
                “还行,”无论何时忍足对於这个问题的答圞案总是这两个字,不会“很好”也不会“不好”,“在申请那个等级医师的资格。”难得向别人汇报得如此细致。
                “哦,”迹部不担心,“你没问题。”
                “呵呵,”一直以来周围人都对他充满信心,“并不一定。你知道我的年资并不长。”
                实力至上主圞义者迹部想了想,耸耸肩不以为然,不过也没有再说什麽,只说:“反正迟早你会拿到。”
                “我想也是。”忍足做出个略微俏皮的自负笑容。迹部也笑起来,他信忍足。
                “你公圞司怎麽样?这几年是有声有色啊。”忍足问。
                迹部“哟”了一声:“你还关心经济啊?”
                “报纸上总登迹部集圞团嘛。就算不看经济版,翻来翻去也注意到了。”
                迹部点点头,说得轻描淡写:“嗯,老头圞子也挺满意。”想起什麽,“对了,过一阵子可能跟你们医院有个药物的合作。”
                “真的?”忍足很高兴,“什麽时候?”
                “你乐什麽?你一外科医生。”
                想想也是,并且迹部是总经理,也不太可能直接负责这个项目。还是开心,忍足又问了几句,迹部看著他好笑,就笑出来,回答却很认真。
              吃饭中途,迹部的一个来电打断了忍足的话。迹部示意稍等,抬手接了:“喂……啊嗯?什麽?……现在不行,现在跟朋友在外面吃饭……晚上啊,不一定……你先去本大圞爷家吧,反正有你待的地方。……嗯,行。挂了。”
                忍足安静地继续吃饭,听他断了电圞话抬头笑了一下:“有事?”
                “没有,”迹部的样子像在脑子里盘算什麽,决定后重新坐正,“继续吃吧。”
                “有事你先回去吧。我们下次出来也行。”
              会是什麽事啊?想一想觉得无迹可寻,好像这几年只知道不多的邮件电圞话和仅有几次见面时间的迹部。在别的时候,他在做什麽,认识了什麽人,经历了什麽事,自己一概不知。更早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那是迹部刚出国的时候,他们还没分手,电圞话邮件联圞系得还算勤。独自生活,日常里没有对方。开始还会互相交流各自的新环境新事务,相互玩笑讨论鼓励抱怨。渐渐地,通话时话语间的空白越来越长,难以理解对方遭遇的繁杂,倾听时心不在焉,回答便干巴敷衍。最后忍足说分手吧。迹部沈默了一会儿,说好。电圞话邮件就蓦然少了下来。
              “没什麽,”迹部说,“表弟想出国念书,过来问我。”
                “哦……急著回去吗?”
                “不,”迹部看了他一眼,“想什麽呢?”
                “没有没有,”忍足索性露圞出夸张的神色,“以为是女朋友什麽的呢。太失望了。”
                迹部笑了笑,忍足吃了两口菜又问:“单身?”
                “啊。”迹部一手支著脑袋,淡淡笑著看著他回答。
                忍足想起家人的暗自焦急催促,周围女士的青睐和同事们成双成对后的劝说,估摸同龄的迹部也感同身受,很有引为知己大倒苦水的冲动。心思转了一圈,莫名觉得不太合适,就放弃了这个话题:“你表弟要出国啊。我大学快毕业倒是想过出去。”
                “怎麽没出?”迹部拿起刀叉继续吃,一边问。
                忍足想了想:“虽然一直挺想出国待一阵。不过当时这家医院大致有眉目了,出国申请太麻烦,困难重重的,就算了。当时那些要出去的同学整天累的,考圞试、查资料、找教授写推荐、套磁……又没时间找工作和准备考研,这条路风险也不小,心理压力挺大。不过你弟圞弟应该好很多,迹部家麽,条件好又有钱。呵呵。”
                迹部等他说完,接口:“都一样。”
                “嗯?”
                “事情多也没保证。他出去了家里不会出钱的。”
                “为什麽?”现成的好条件不要,明明能轻圞松很多。
                迹部似笑非笑地看著忍足:“你以为呢?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把手里的东西用得那麽充分全面,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有那麽副好脑子和豁达性子能过得这麽轻圞松优裕的。”
                忍足笑了一下:“我知道的,我就是太懒散,懒到懒得改了。”白天从主圞任办公室出来时的澎湃浮上心头,那种感觉其实不很坏,“我并不喜欢这样。你们很好,”他思索了几秒,认真地说,“很勇敢。”
                “呵,”迹部笑出来,“你挺好的,过得快活。”
                忍足抬头对著他笑。两个人都不打算再多说什麽,默契地跳到另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去了。
              


              8楼2011-10-07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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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酒喝多了或者难得坦白地承认自己的缘故,出门的时候忍足觉得平日一直井然有序的脑海此时被飞扬的思绪充斥著,仿佛迫切地想要冲撞出一个出口。好几次他都几乎开口,对迹部说他没有机会“不好”,没有勇气“很好”,只是顺著生活的节奏用自己的小聪明走著一条保险安全的道路而已。有点懒惰有点软弱。不十分讨厌自己,也并不十分喜欢自己。他想问迹部:“你能理解我的话吗?”
                这种冲动到出了酒楼被夜间凉风一吹就冷却了下来,忍足伫足几秒定了定,微笑著回头冷静地对迹部说:“我喝了酒不能开车,等一下坐的士。你有司机来接的吧?”迹部说是。忍足说那我先走了。迹部皱眉:“你能不能到家啊?酒量越来越低了。”“没事,”忍足眉飞色舞地自得,“我现在生活规律,太久没喝酒了。”
                趁著侍者去叫车,两个人站在门口闲话了一会儿。车到了,忍足边往前迈步边愉快地说:“我走了。跟老朋友聊天就是畅怀啊。”迹部笑著应了声。忍足坐上车转头,迹部背著酒店大堂的光,距离也有点远,他看不清迹部的表情,不过可以肯定一直望著他。於是忍足摇下车窗开心地挥手道别:“祝你弟圞弟出国顺利。”迹部点点头,随意挥了两下手。
                下车以后脚步还是发虚,熟门熟路地摸圞到家门,直接歪倒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记起酒楼里片刻的混乱,对自己有些无奈。苦笑著起身,懒得归置什麽,外套就直接扔在沙发上,进卧室拿了睡衣走进浴圞室。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抬头镜子里还是那张俊俏生动的熟悉脸颊,额发仍在滴水,嘴角勾出友好的弧度。站直身圞子,视线一直跟著镜中人的眼睛。镜中人的眉毛忽然活泼地挑了几下,眼睛戏谑地眨一眨,仿佛问他:“喂你,该不会还在喜欢迹部景吾吧?”他看著镜中的自己拉大嘴角的弧度,在心里轻而易举地否定了。
                第二天下班后忍足便拎著简单的行李到父母家小住,母亲开门的时候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开怀,接过他手里的行李包,他低头发现自己的家用拖鞋已经洗得干干净净晒得软圞软呼呼。母亲一手拿著行李包,一手带著他到了客房,展示自己谨慎仔细打理的成果:“这个床圞上七件套都是新的,前两天太阳好,我晒过了。床垫是你喜欢的那种,不软不硬。窗帘刚拆下来洗过。衣柜都清理了,你的东西就放那里吧。”忍足笑:“我只住两天,妈妈。”“以后不是还回来嘛。”母亲嗔怪道。“嗯,”忍足点头,“家里这麽舒服,我以后要常回来住。”母亲便满意地走向厨房,一边汇报似的说了一串菜名,问他:“想吃什麽?”忍足把“随意”两个字咽下去,努力想了几种,最后强调非常想喝西米露做甜点。
                吃饭的时候父亲问起等级医师申请的结果,母亲立刻关心地看过来。忍足笑著说:“报告交上去了,下一步就是等了。”母亲点点头,吃了两口问道:“今天回来,心情很好嘛。遇到什麽事了?”“有吗?”忍足侧头想,“嗯……因为可以回家吃你做的菜了。”他笑得眉眼弯弯。母亲高兴了:“那以后多回来。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做,你在外面能吃什麽。懒骨头自己不肯做,还不是那些没营养的快餐。”忍足露圞出一个被说中的心虚讨好笑容,父亲也被逗得笑起来。


                9楼2011-10-07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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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08:5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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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忍足理惠夫妇知道忍足在家就都回来了。理惠和母亲在厨房忙碌,父亲领著忍足侑士和姐夫到阳台上观赏他的宝贝盆栽。母亲偶尔高声呼唤他们帮忙递东西或者什麽,忍足或姐夫就快步跑过去。太阳暖洋洋地照得室内发出奇异的温暖明亮的光,笼罩著这一片热闹亲圞昵的空间,每一个人都在本就该属於他的位置上,永不变质越发深厚的亲情流动其间。忍足和父亲随意地话著家常,看著碧绿的盆栽微笑,眼前的一切都令他熟悉又新奇。小时候住在大宅子里,他是被夸赞最多的那个。堂兄弟都艳羡他的聪明,他却羡慕著父母一起住在宅子里的他们。叔父婶圞婶们很宠爱忍足侑士,忍足自己却在兄弟们对著父母耍赖撒娇时坐在一旁,安静地旁观著嘈杂温馨的家庭。后来便长大了习惯了接受了忘记了曾经的自己对於今天这个时刻抱著多大的憧憬和强烈的期望。这一刻姗姗来迟,欣喜与满足一点一滴地渗透,终於到达心底与深埋著的当初的憧憬与期望相撞出狂欢的烟火。
                  饭后,理惠坐到忍足旁边不甚认真地看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最近遇到了什麽好事?”理惠心不在焉按著遥控,问,“妈妈说你心情很好。”
                    “因为可以回家吃妈妈圞的菜”这个理由在理惠面前不成圞立,忍足看著她笑,“我心情一直好,没有理由不好啊。”
                    理惠看了他一眼,忍足已经转过去盯著电视,理惠心想,“没有理由‘不好’,也没有理由‘好’。‘没有不好’的反义词不是‘好’。”她接著说:“他们很关心你等级医师申请的事情,刚刚在厨房里一直问我是怎麽一回事。”
                    “哦,不用担心。我不很在意这事。我该做的都做了,年资之类都是不可控的。看运气吧。”忍足轻圞松地说。
                    手圞机提示铃响了,忍足摸出手圞机,不自觉地翘了嘴角,理惠只看到桌面上飞舞的信封下“迹部景吾”四个字。
                    “你跟迹部还在联圞系?”
                    “嗯……”忍足快速回了邮件,盖上手圞机回答,“联圞系不多,不过从来没有不联圞系。前两天还吃了饭。”
                    “他找你有事?”
                    “他表弟要出国,想读医,问我能不能跟他聊聊。我说行,让他给我邮件。”听出理惠语气中的猜疑,忍足索性全说出来。
                    理惠点点头,沈默地看了会电视后说:“侑士,妈妈一直很自责,爸爸也是。”
                    “什麽?”忍足转过脸来,心里明白母亲为何对他加倍爱护,简直当他是个孩子。
                    理惠说:“没有陪著你长大。你越懂事我们越心疼。小时候逢年过节我们回关西,妈妈总是提前打电圞话问你想要什麽,你总说不需要。挑礼物的时候怕你不喜欢,又不知道你喜欢什麽。她宁愿你像谦也他们那样吵著要玩具,不给就满地打滚地闹。”
                    “姐……”忍足叫她,“我真的……没有什麽想要的。你们不要……”你们不要自责,你们这样我也会难过。
                    “其实我……”对现在的家很喜欢很满足。
                    忍足说不出来,理惠却把手盖在他的手上,安慰地点头:“我知道,侑士。”忍足低头看交叠的手,反手握住姐姐的,抬头笑了笑。
                    “所以,”理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妈妈很关心你这次的等级申请,毕竟你很少主动要求什麽。”
                    “啧,有压力。”忍足摇头。
                    “我们可不是用来施加压力的,”理惠又敲了他一下,“我们只是心疼你担心你而已。你好好的做自己就行,受伤了就回家来,我们是一家人。”
                    “嗯。”忍足点头,笑,“我知道。”
                    你们一直都在。
                  


                  10楼2011-10-07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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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忍足与父母告别,母亲拉著他商定下次全圞家聚餐时间,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依然是熟悉,却显得冷清,无论是洁净的厨房还是软乎的沙发都散发著冰凉的气息。忍足撇撇嘴,这麽大人了,娇气。那些勇往直前的人忍足都敬佩,所以前一天晚上便和迹部的表弟聊得有些晚,竭力把已知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他。今天打算轻圞松一些,就洗了澡挑了碟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刚拿起遥控,手圞机响了。端著咖啡汲著拖鞋去拿手圞机,然后一边走回来一边接听。
                      “主圞任,您好。”
                      “忍足啊,等级申请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嗯,”忍足放慢脚步最后停滞,静心听,“您说。”
                      主圞任叹了一口气,忍足心沈了一下,迅速做好心理准备。
                      “你知道跟你一起申请的那位,我看履历并不比你出色,但是他在这里做了很多年了,也没有哪点不够。所以……这次就先给他了。你足够了,并不是你不好。”主圞任宣告消息的声音已经带著安慰。
                      忍足接的很快:“嗯,这样。没有关系,这也没有办法嘛。他确实是很优秀,这麽多年也很辛苦。我年资问题也是确定的,可以以后再申嘛您说是不是?”
                      “嗯,对。我看看下次也没有什麽人能够跟你竞争了,一定替你弄过来。”主圞任放了心。
                      “太麻烦您了,麻烦您这麽久这麽多事情。”
                      主圞任赶紧说:“没事没事。那你早些睡。”
                      “嗯,晚安。”
                    忍足坐回沙发上,遥控随意搁置一边,捧著咖啡慢慢地喝了半杯,然后放下杯子拿起手圞机拨了家里的电圞话。简单向父母说了这个结果,母亲很不满意:“这叫什麽。你够好就应该是你的,凭什麽工作时间。”反而是忍足安慰母亲:“没有什麽。我之前就想到这个结果了,别人确实辛苦,而且人家也挺优秀。”“嗯……不怕这个,反正你年轻呢,慢慢来。”母亲软声细语地说了几句,“妈妈一直为你骄傲的。”忍足笑:“嗯,我也这麽想,我不担心。那挺晚了你们早些睡。”互道了晚安,忍足就挂了电圞话,上个电圞话后有些拧巴的心情顺畅了一些。
                    不打算看电影了,忍足顺势倒在沙发上:“看,之前期待了,现在失望了吧。”他冲顶灯眯起眼睛摇了摇头,“多大的事呀,不就是这次没评上,而且也不是我的素质问题,下次再来不就好了?”还是不舒服。“从宏观角度分析,这件事情对我和我的人生几乎没有任何影响。拿到和拿不到的区别大吗?我的人生会变得不幸吗?会走上另一条路吗?再说又不是诀别,只是迟了一些而已。”所以,不应该有这种心情。这种心情的产生完全是因为那天上午在医院走廊里产生的那麽一小会儿期待。
                    


                    11楼2011-10-07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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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足呆呆地躺了会,电圞话铃响,十几秒以后他缓慢地移动手指够过手圞机,“迹部景吾”四个字在荧幕上闪烁。
                        “喂,是我。”声音多少有点有气无力。
                        迹部迟疑了一下,说:“你昨天跟他聊挺晚的吧,本大圞爷的表弟。”
                        “嗯,”忍足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背上划,“我没有出去过,所以只能告诉他国内这个行业的情况,国外的话还要他自己查。不过我可以替他联圞系人。不用担心。”
                        “本大圞爷不担心!”迹部说,“倒是你,怎麽了?”
                        “没,就那个,”忍足顿了顿,决定说,“等级申请的事情没过。”
                        迹部静默几秒:“年资的问题?”
                        “说是这麽说,实际并不清楚。也可能是我没达到要求或者别人确实比我好。”
                        “那你觉得呢?”迹部问,“你觉得对於这个等级不够好吗?”
                        “我……我不知道,”忍足犹疑著,“我觉得,我是够了,但是……”
                        “那就是了。不是你的问题,”迹部干脆地断言,“你们医院这种熬资格的地方就是麻烦,不合理!”
                        “呵,”忍足笑得松快,“是吗?”
                        “本大圞爷说是就是!”迹部强圞硬地回答。
                        忍足又笑了:“嗯,相信你。”他说,“谢谢。景吾。”
                        话筒传来细小的气流,应该是迹部在笑。
                      大家都在关心他,他没有让任何人失望,多好。而他自己心情也在三通电圞话后无比舒畅起来。忍足仍旧躺在沙发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被顶灯照射圞出明晃晃的光。耳边回响著迹部那句“本大圞爷说是就是!”更惊异地是他居然对迹部说了,他对所有人包括自己都宣称年资是最大问题,而对著迹部他承认他害怕也许是自身的原因。然后迹部给他足够的力量,迹部说“不是你的问题”,以一种比他自己更了解更确信的语气斩钉截铁。
                      承认吧。
                        一句话划过脑际。
                      不要再假装一路上了无牵挂,把那些常人需要逾越的障碍看作尘埃一样微不足道;不要在别人称赞的“成熟”中麻痹了自己,明明懦弱得不敢承担失控的未来;不要为了“沈稳”的假象只做自己能掌控的选择,不敢顺从自己的愿望。他明白了母亲对待孩子般的疼爱,姐姐时常不以为然的眼神,那句“好好做自己”。他不如许多人,也许他们的人生不如他安然,但他们在艰苦的奋斗中勇敢地承担起了对自己的责任。而他的“成熟稳重”不过是学会将自己一层一层地裹紧,将那些幼稚、惊慌、高兴、伤心、愤怒全部藏到深处,给别人一个超凡脱俗的外壳而已。他连自己都不敢面对,更遑论对自己负责。
                      


                      12楼2011-10-07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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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成长停留在十八岁,迹部还在他身边的那一年。他和迹部都进入了新环境,找不到旧时的共同语言。通话大多数是迹部主动,话题却总是空白。他觉得倦怠,迹部感觉到了他的倦怠。他想,那时独自在外家里断了供给的迹部是不是也像他今圞晚这样孤独,试图从另一个人的声音中寻求力量。他没有只看著茫然虚无的未来与迹部共度难关的决心。后来他谈过几段漫不经心的恋爱,拒绝了那麽多人。多傻。明明是不会把什麽押在未来的人。其实只是固执地不肯回头又下意识地不愿前进而已。
                        就承认吧。
                        忍足看著头顶的光亮,艰难地开口:“我……”
                        “喜欢……”简单的几个字就是说不出来,像是被强大的摩圞擦力阻在喉道中。
                        一点一点……
                        “迹……部……景吾。”
                        说出来就好了。忍足反应不过来似的,身圞体都轻了,一种细腻温和的被尘封的感情渐渐地在体圞内散开。眼睛有点湿,嘴角却不自主地上勾。脑子里不停地说:“我喜欢迹部景吾。我一直喜欢迹部景吾。最喜欢迹部景吾。……”像是要把压抑了这麽些年的全部释放出来。
                        一直以来迹部的温柔,迹部的宠溺,迹部没有及时回电圞话或邮件后的认真解释,迹部的专注眼神,迹部的宽容笑靥……迹部的一切汹涌而来。
                        告诉他。又一个念头。
                        告诉他。就算迹部当年的柔情爱意都已消失在这麽多年的时光里,就算他微笑地看著自己摇头,就算他不忍心拒绝於是以沈默作为回答,还是喜欢他。所以,告诉他。让软弱地自己谢幕,向顺遂的过去鞠躬道别。失败?不愿意看到,但是不再害怕躲避。忍足侑士的生命中又多了两件笃定的事:他喜欢迹部景吾。家人一直都在。
                        电圞话铃响,迹部的声音传来:“开门。”
                        迹部站在漆黑的楼道里,挂了电圞话隔了几秒听到门那边的脚步声。随著门的打开,室内温暖明亮的光线泄圞出来,像忍足的笑。
                        “怎麽过来了?”忍足轻声问。
                          “哼,”迹部不客气地进屋,踩进忍足刚为他准备的拖鞋里,“看看你有没有在寻死觅活。”
                          “哪有那麽夸张。”忍足拖著调子答,这麽小的事情何至於。所以,是心疼吧?
                          迹部扫了一圈不大但干净整齐的房子:“倒真是你的风格。”
                          “什麽是我的风格?”
                          “就这样,”迹部用手比划了一下,“井然有序,没有多余的东西。其实小抽屉里可能乱得一塌糊涂。”
                          忍足没有接话,迹部也不在意,自顾自坐在别人家的沙发上。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靠近的脚步声,接著自己便落入了别人的怀抱。忍足曲著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双臂环住迹部的背,头靠在迹部肩膀上,一动不动,传出叹息一般模糊不清的呼唤:“景吾。”
                          迹部弯起胳膊搭在忍足的肩上,轻拍了两下,自己肩膀那块就湿圞了。忍足的声音模糊,但迹部听得异常清晰。他把忍足圞推开,自己贴上去,吻住那双圞唇。
                        他说我爱你。
                        我爱你,景吾。
                        初稿。
                          感谢您阅读到这里。
                          景少狼少生日快乐!
                        


                        13楼2011-10-07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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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是真·傲娇,和谐度和排版什么的。而且好像这次用得和谐器太敏感了,满篇都是“圞”……
                          一边贴一边想,这什么呀这什么呀。写的时候在熬夜,脑子都停了,就手指在那越敲越澎湃,所以这篇东西……是个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捂脸跑走。


                          14楼2011-10-07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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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15楼2011-10-07 18:51
                            回复
                              2025-07-26 08:4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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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说这个文的名字从哪来的……


                              16楼2011-10-07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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