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这样要求了,”英/格/兰说“我无法反圌抗……我拒绝不了他的要求。”
“柯克兰?”伊莉萨白试探地碰了碰罗斯玛丽的脸,是湿的,匈/牙/利女子的脸也是湿的“你……?”
“我跟他说了,也跟他吵了好几次:‘求求你,基尔,看在腓/特/烈阁下的份上,爱惜你的生命!‘,结果他总以民圌族的梦想来推搪我!”罗斯玛丽失控似地吼道:“贝丝保佑,我可是大/英/帝/圌国,我也放下圌身段来求他了——‘统圌一德/意/志是日/耳/曼民圌族的梦想!’我是知道的!但是……但是……”她用圌力地握紧伊莉萨白的手,伊莉萨白硬是吞下吃痛的呻圌吟“他就不能……嗨,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自私圌了……这也是他的梦想……”
“这也是他的梦想……基尔,嗨,基尔……”她抽泣起来,“为什么……”
“……你喜欢他?”
“Ich liebe ihn,”她绝望地抽泣道“Ich liebe ihn...Mein Gott...Ich liebe ihn...”
伊莉萨白呆若木鸡,她几乎不敢相信那张圌狂的男人会被大/英/帝/圌国爱着,骄傲美丽的罗斯玛丽身后跟着一大票人,比如法/国、西/班/牙、美/国和澳/大/利/亚的两只,而她竟然喜欢那跋扈张圌狂的基尔伯特——匈/牙/利女子花费好几分钟来消化这惊人的消息,直比她听说第/三/帝/圌国的单程火车时更惊讶,毕竟基尔伯特对犹圌太圌人的厌恶早在腓/特/烈/大/帝执圌政的岁月已经植根了,她尝试请求把匈/牙/利的犹太小孩留下,但军方一口决绝。他们看着犹圌太圌人的眼神像是看垃圌圾,这点让匈/牙/利感到不舒服,她的茜/茜也痛苦地忍受了被轻蔑的痛苦十多年,但伊莉萨白相信跟他们比起来,茜/茜的待遇实在温柔太多。
“我的上帝……”棕发的女子轻喃,罗斯玛莉‧柯克兰掩着脸哭泣,她受伤的肩膀怪异地起伏着,凌碎的浏海像成熟的金穗般散开。这时伊莉萨白才注意到罗斯玛丽指上的宝石戒指,基尔伯特也有一只同款式的,她的青梅竹马间中会抚着宝石戒指上的绿宝石发呆,成熟得让人感到可靠;罗斯玛丽的戒指是镶红宝石的,伊莉萨白猜那是基尔伯特安排的,但她不方便打听。
此刻伊莉萨白发觉他们的交往或许隐秘,却是有迹可寻,只是伊莉萨白他们太专注于自己的世界,没有给予他人多余的时间——贝什米特庄园的玫瑰园——伊莉萨白痛苦地揉圌着太阳穴,罗德里希以为那片花海是纪圌念神/圣/罗/马的,那早夭的国圌家在他的城堡种了很大的一片玫瑰,小艾丽斯曾经半开玩笑的说她喜欢玫瑰花。
他们也忘了另一个爱着玫瑰的国圌家,西欧的家伙(尤是隔了一道英/吉/利海峡的那家人)跟罗德里希他们也不太相熟,一个走陆路的一个走水路的,怎么看也牛头不对马嘴的奇异组合。
罗斯玛丽拭去泪水,她掏出手帕擦脸,歉意地朝匈/牙/利露圌出揪心的微笑。伊莉萨白在心中大吼着不公平,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怎可给了基尔伯特;英/格/兰女子红肿的眼眶非常惹人怜爱,她用哭肿了的眼睛看了看钟,轻轻站起来。伊莉萨白相信她的腰也围着绷带,可怕的战争。
“抱歉,我必须回到旅馆了,不然美/利/坚和苏/维/埃会起疑的。”她说,“有关你的去向,我很抱歉。”
“啊,苏/维/埃吗?”伊莉萨白冷笑似的说,“你们分得真狠,路德有够可怜的。”
“嗨,不,匈/牙/利,”罗斯玛丽不赞同地摇头“你知道的,我已经没有说话的权力……美/利/坚那暴发户才是跟残圌暴的大猩猩对杠的那位,为接下来的时代做好心理准备,匈/牙/利。”
“我的平底锅在哪里?”
罗斯玛丽哈哈大笑:“那我也要找回我的枪。”
“你知道的,不用跟美/国站得太近,”匈/牙/利建议“那小孩看着你的目光……身为女人的你不可能不明白。”
“早跟他睡了!”罗斯玛丽笨拙地穿上外套,“不然自/卫/队哪来的枪,匈/牙/利?美/国是商人,而商人只做对自身有利的事。“她戴上绅士帽,伊莉萨白沉默地把她领至玄关,她为英/国人开了门,罗斯玛丽套圌上黑皮手套,她一手点着唇,另一手伸出来:“这是我们的秘密,海德薇莉小圌姐。”
“莉莎,”匈/牙/利笑着握上罗斯玛丽的手,像是准备踏上战场的将军“叫我莉莎便可以了,罗斯。”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