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梁冰 前天去球场打球,狠狠地虐了丁丁。这小子说最近一直在忙他的生态旅游建设,并把地址告诉我。醒来看天气不错决定带小辫儿去他那看看。千呼万唤中,小辫儿打着哈欠下了楼,坐上车就开始补觉,连安全带都是我给她系的。一路上问了她不少问题,这祖宗回答的倒真简单,一个“嗯”字全概括了。看着她慵懒的样子,我笑着恐吓:“嘿,醒醒,再睡我可就上手段了,别等一会连车都下不去!”听完,她立马清醒,坐的倍儿直。
车开进了丁丁的庄园,别墅区后面的山上种的都是向日葵,微风吹过,摇曳生姿,仪态万千。从李小辫儿喜悦的眉眼中我知道她喜欢这里便拉着她上了山顶。小辫儿问我知道葵花的花语么,其实我知道,只是想听她讲一下克丽泰和阿波罗的故事,而她只说出了克丽泰的心,也许她还是不够自信。我看着她,说出了我人生四十载最肉麻的话。果然,李小辫儿听完感动的直转眼泪,在清醒的状态下扎入我怀里。我抱紧她问我象哪种花,她说玫瑰。见我疑惑,她附在我耳边说:“你色儿艳、不香、整天招蜂引蝶,而且还是一刺儿头,扎人那叫一个疼啊!”听完,我气的乐了,真贴切啊!
小辫儿,尽管我那么多毛病,你不还是站在我身边,给我快慰,佑我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