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再一次回到了沉默的冷清中,我也没有心思故作潇洒,打破这段沉寂。等到广播的检票通知时,两人才起身,我帮她提着行李,慢慢走到检票口,她转过身挥手告别,预告着我们的缘份也该彻底的告别了,我情不自禁走到她身前说:“能不能让哥抱抱你”,她听后张开了双臂,我也贴近身子拥着她,两人在紧紧的抱在一起,怀里的她的渐渐的抽泣起来,我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不远处一个中年人跟旁边的人嘀咕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矫情,分个别也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有什么好哭的”,我哭什么,哭的是自己,哭的是人生最美好一段恋情--初恋,也许几十年后我也会像那个中年人一样,对年轻人的青涩恋情不屑一顾,嘲笑他们的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