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呀,白东修,你这样算什么!到底怎么样好带出来给我个交代!”无辜的木门在萨摩的猛烈击打下摇摇欲坠,而屋内却仍是一片寂静。
“哥哥(话说这声哥哥让偶麻了好久。。。众人:还不是你自己写的!果断拍飞。。。真的成星星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东修昨晚到底去了哪里?”被噪声惊扰从屋内走出的张美不满地问道,同样被惊动的,还有美淑呵黄珍珠夫妇。
“唉西,你们都出来干嘛?还嫌这里不够乱吗。。。别瞪着我!我也不清楚,还不是云那小子。。。”
“哥哥你就不要往云儿身上推拉,从前就是这样,现在云儿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还叫他看你怎么偏袒东修吗?”
“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乱成一团的萨摩正要诉苦,却见太勇从门口进来便适时住了口。
“大家都在,东修呢?陛下说让他即刻进宫!”
“在是在啊,可是没看到喝死了差不多吗?”气极的萨摩碰的一拳砸在门上“呀,臭小子!这算什么啊,就算被拒绝了也不至于就丢了魂了吧!你这样子别说是云儿,就是我老萨摩也看不上你!”
“萨摩,你说什么?云儿看上东修。。。什么啊这是?”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萨摩恨不得把眼前这帮人全都扫地出门:“唉一,不是。。。我是说,像这样怎么让云儿看得起。。。也不是。。。”
“萨摩。。。”
不知何时,东修已从屋内出来,只是这一下,把众人吓得够呛——仅一夜的时间,东修却明显消瘦下去,双眼深陷,显然是一夜未曾合眼;面色苍白,嘴唇也失了血色,即使卧病在床也不至此境地。
“东修啊,你这是。。。”
“呀小子,这种事就算云儿有心也不容易接受啊,以后有的是。。。”
“不是的萨摩,不是这样的。。。”
“哎?这么说。。。他同意了?”
这边萨摩穷追不舍,也不管其他人脸色又多么诡异,放在平时,白东修必定会出言调侃两句,只是今日。。。
“太勇,王找我?”
“?”
见东修对陛下突然换了称呼,太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陛下说有事与你商议 ,倒是你,这是怎么了?武士进宫,要佩戴御刀啊。”
怎么了?扯出一抹惨笑,东修并不回答太勇,只是抬头望天,“已经这个时辰了?是啊。。。是该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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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哦,是永叔来啦,不必多礼,快些坐下!”
往日总能让白东修能让白东修受宠若惊的客套,今日却极其刺耳,然而白东修到底不是武勇匹夫,纵有万般愤恨也只得忍于心中。前身行礼,算是言谢,便席地而坐。
“永叔啊。。。”
“陛下!”无意听李算的下文,白东修不管什么礼数打断他的话,“陛下,虽然有些唐突,可微臣实属力竭才尽,恳请陛下准臣辞去官职,归隐乡野!”既不能违了忠诚道义,我交出一切,你便不会再有所怀疑了吧。
“什么,你这是什么话?永叔怎可出此戏言!”
“陛下,小人并非儿戏,是真的。。。”
“你离开,北伐之计该如何继续!”
“陛下,真的希望由我,继续担任此事吗?”
“你这是何意!永叔的话,寡人越发觉得糊涂了!”白东修,现在想要全身而退了吗?
“是吗?好吧,陛下糊涂也好,明白也好,小人白东修今日都是来向您辞行的,明天一早,小人便携同全家离开汉阳,从此不踏入都城半步。。。日后小人不能侍奉陛下左右,还请陛下保重龙体,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