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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脱壳(魔宇版庆接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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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失望……哎哎~不过有流香的


1楼2007-02-05 17:35回复
    恶搞结局:

    少年爬上了窗台,看着地上几乎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的少华,但是他的脸上却满布着笑容,像是很开心。
    黑衣少年微笑着看着他,一幅大功告成的模样。
    “你为什么要帮我?”少华问。
    黑衣少年挠了挠头,困惑地道:“也许是我喜欢强暴,但不喜欢轮暴吧。”
    “就像你喜欢杀人,却不喜欢见血。”少华笑道。
    “那倒不是我喜欢的。”正说着,空气中传来了一阵奇怪香气,那少年跳了起来,道:“糟了我超时了,我要走了。”
    “你,你叫什么?”少华急促地问
    黑衣少年想了想,笑着道:“就叫我非寒吧。”空气中的香气更加浓郁了,少华嗅了嗅,不禁问:“这是什么?”
    非寒苦笑道:“是彻夜流香,糟糕,今天还没有完成任务。”他说着急切地扫视着浴室。
    “那个马桶是金子做的。”少华忍不住指点道。
    “多谢!”非寒大喜,麻利地卸下马桶盖,夹在胳膊下,又卸下马桶圈套脖子上,走到窗口回过头来,笑道:“记得,如果没有人救你,你至少要学会自救。”

    “我已经懂得了,而且还懂得,害过你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少华淡淡地道。
    “呃!”非寒没想起这也是自己教导的,他也没细想,跳了回去又顺手拿了几块高级香皂。
    “陈靖,陈捷……风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少华咬牙道。
    “风弄……原来你是一对五。”非寒吃了一惊。“我没有见到此人。”
    “一言难尽……总之我对此人恨之入骨。”少华磨着牙。
    空气中的香气已经浓郁地快要变味了,非寒赶紧慌慌张张地握了一下少华的手,道:“好,好,记得有仇必报就好。”说完就跃出的窗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有两个结局,为大家着想,下面的想要照那条线,随大家高兴啦。H……汗,很努力地写了,不过偶就这水平,大家马马虎虎将着看吧。


    7楼2007-02-05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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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09:5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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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医院确实不错,少年的身体得到了最好的调养,不过半个月,就可以在护士的搀扶下四处走动,经常来看望他的几个朋友让年轻的小护士动不动就脸红心跳。他们对病人真好,几乎每天都来陪他,动作神态异常亲密,而且又都是那么的帅。问起病人的时候,病人只会淡淡的笑,这个美丽的少年很少开口说话,对几个朋友也冷冰冰的,任何人遭受过那种程度的袭击和伤害之后,多多少少会变得孤僻吧。她当然不会去问病人是怎么受的伤,反正绝对不是什么美好回忆,只是尽自己所能好好照顾他,这也是他那些漂亮朋友们对她的交待。
      少年经常静静的看着窗外出神,院内的风景非常漂亮,小护士偶尔会他在心情好的时候跟他聊天,也会扶他下去走走,众多在院内修养的病人都喜欢那个地方,空气清新的花草树木对病情和心态也有辅助治疗的作用。
      少年似乎在那里认识了新的朋友,他对于萍水相逢的病人比对自己的老朋友们要友善许多,他喜欢逗小孩子玩,也喜欢跟年轻的妈妈聊天,虽然大家的身体都不那么健康,甚至有人就要面对死亡,但快乐起来的时候比其他人更单纯,也许是因为那些快乐已经有了限额。
      其他的病人也都喜欢他,因为他对任何病症的病人都温和相待,甚至是一般人都惧怕接近的艾滋病人,他也一样面不改色的与之谈笑接触。虽然实际上,艾滋病不是那么容易就会传播,但那个可怕的病毒吓走了太多亲人和朋友,只剩下病人自己孤孤单单地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情况十分常见,来自于其他病人的友谊也少得可怜。只有这个少年,每次看到孤独又沮丧的病友时都会主动去关心,唯独对每天来看望他的密友们不假辞色。
      在将要出院的前一晚,少年的朋友们又一次来到,高兴的说着明天就“接他回家”。苍白着一张脸的少年对这句话反应很大,连手指都在发颤,不知是不是因为感动,但一直到朋友们兴高采烈的离开,他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当晚值班的小护士仔细观察他古怪的神态,虽然不能理解却乐于安慰,伸出手准备搭上他肩膀的时候,竟然被他用力的推开了。
      看着她吃惊又委屈的样子,少年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上一层薄雾,几乎面无表情,视线却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少年重新把视线对准不知所措的她,用美得令人心悸的笑容对她说:“我明天就要出院了,以后再没有机会……我想去看望一下我新交的朋友们,跟他们告别,你能帮帮我吗?”
      似乎想到了什么,少年停顿一下,淡淡的笑容里增添了一丝绝望的凄艳:“……无论你愿不愿意帮我,请你不要告诉他们,好吗?”
      月光清冷的洒在少年身上,这么美丽,小护士忽然觉得浪漫无比的气氛笼罩在她在周围,完全只出于直觉,她无法拒绝的头脑一热:“好吧!”
      于是,这个月色迷人的夜晚,小护士偷偷带着这个美丽少年去探访他新交的那些病友。少年停留得最久的,是那个凄惨孤独的艾滋病患者的病房。她看着那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拥抱着少年不断流下泪水,觉得自己都想要哭了,面色依然沉静的少年轻轻对她说:“请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好吗?我想单独跟他说几句话。”
      这种诀别的气氛确实让她待不下去,所以她立刻点头离开了病房,还心情激动的跑到洗手间里哭了一会儿。等她回来的时候,少年已经靠在房外的墙边等她,样子看起来非常疲倦,起初梳理得很整齐的头发有些凌乱,宽大的病服也变得皱巴巴的。
      “医生说,他的日子不多了……他哭得太厉害,把我的头发都揉乱了。”
      疲惫的声音加上少年惨白到发青的脸色,是朋友的痛苦令他感同身受吧,小护士强忍住又想要哭的感觉对他说:“他会好起来的……他一直在接受治疗。我送你回去吧,你也要休息了。”
      少年抬起头看她,再次微笑着注视她单纯的眼睛:“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好人一定会上天堂的。坏人也一定要下地狱,上帝会惩罚他们,因为他们有罪。”
      冰凉而庄严的微笑从少年脸上荡漾开来,久久不散,在小护士心里生了根。这个晚上,她迷迷糊糊的做了个噩梦,她梦见了拿着镰刀的黑衣死神。



      从今天开始一天两到三章==不然版庆结束,接龙文还没放完…………


      12楼2007-02-05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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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BY:晓春
        惨无人道的多P啊,虐身虐心啊,哭啊……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尽义务还原2P,并将所有有威胁的人统统铲除,可怜的小少华,年纪轻轻就让这么多后妈虐待,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一定且救你脱离水生火热,赐你一个崭新的人生、完美的新情人,某春要发飙了,哈哈哈……

        古少华也不是没有对自己做过安排,他曾经以为跳脱令他不齿的家人、寻找一片广阔的生存天地,然后做足自己,这些并非是无法企及的梦想。
        直至父兄的无情背叛决裂,直至那一次永不翻身的丑恶的偿债交易,直至最后彻底沦落为世家子弟的玩物,他绝望了,也头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原来梦想只是梦想。
        这种遭人唾弃和自厌的尴尬身份使他胸中的那把无名烈火熊熊燃烧,渐渐连斗志、信念、光明、爱都烧毁了,他甚至开始放弃抵抗。
        犹记少年非寒出现的那一刹那,他迫切地以为自己遇到了拯救自己的神,但当屠刀落下,双手被仇人的血荼毒,快意过后的惶惑与恐惧,折磨得他几欲崩溃。可是最终,他活了下来,报复的黑手却已经停不下来……王晖、吴日永、陈氏兄弟像几粒毒瘤,在少华心头划下狠狠的几刀,血流不止,再难愈合。
        但是报仇之后,自己真的还能恢复当初的样子,做回真正的古少华?呵,原来已经再也回不去。
        也许是上天都怜悯他,配合他的恶作剧,在这幢被人以为遭受了诅咒的古宅里,接连发生“意外”,吴日永倒在酒窑从此不醒,王晖失踪,陈氏兄弟精神也开始恍惚不定。
        当家人陈老爷是位一言九鼎而又很英式作派的长者,他年届五十才得到这一对双生子,异常宠溺,结果宠子不荣,两人常常惹事,总让家族老脸出面平息,这次发话让陈靖陈捷出国留学,也是毋庸更改的结论。
        全家上下都知道,这一次,老爷是想让后辈避开最近所谓的“炎祸诅咒”,因为那个迷信的谣言已经在城堡内各处流窜,甚至有若干家仆告假或请辞,老爷子不想情势愈演愈烈,借机将儿子送出国门,也促使他们在学业事业上多用点心,再不要浑噩度日。
        可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凑巧,陈老爷在某日傍晚,从花园台阶上不慎踩空坠落,血压上升导致心力衰竭,古少华在这时路过花园,出于一种救人的本能,他第一时间冲上去,迅速采取急救措施,并大声疾呼管家拨打急救中心电话。这是少华在陈宅的第一次呼救,用尽了他浑身所有的力气,当老爷子被抬上救护车时,少华已经泪流满面。
        就这样跪倒在原地,久久无法起来,他知道以往自己错了,错得离谱,报复的火焰已经燃尽了自己的理性,冷酷的外衣包不住受煎熬的心。
        老爷子幸运,躲过一劫,因为抢救送院及时,两个星期后已经可以下地。他首先要招见的就是这个救过他的人——古少华,儿子们来历不明的朋友之一。
        陈老爷很直白,受恩必报,当听管家形容少华当时急救他时的动容情状,就不免对他生出更多好感来,直到见到他本人,温润的眼神隐藏着倔强,高佻的个头,俊逸的面孔,与他说话时嘴唇紧抿,态度却很恭敬,对当天的相救功绩只字不提。陈老爷在心底不断给他加分。
        少华离开后的第三日,陈老爷叫来年轻干练的方勤力律师:“我想要认古少华作义子,可行得通?”
        “陈老的意愿,他人无权非议。”
        “陈靖陈捷不太长进,让他们去国外磨练几年,这边让少华跟着我,我想要提拔这个年轻人。”
        “陈老要的资料已经查到,这古少华是二位少爷的同窗,但家庭背景相当灰暗复杂,父亲原是非法移民,后来与当地人结婚,现在已前往马来西亚,住处还在调查中。兄长古少强是个亡命赌徒,负债累累,常常由古少华代他抵偿。有一个尚在读国小的弟弟寄养在亲戚家。”刘律师摘下金边眼镜,显露一对精明睿智的双眸,“唯一有利的是,古少华已成年,监护权转移并不是问题。”
        “嗯,他的学业如何?”
        “品学兼优,只是性格抑郁,不大与人交际。”
        “嗯,我想我应该给他机会,你说呢?”
        方勤力笑笑:“陈老是真与他投缘。”
        “近日,你拟好文案,去同他谈一谈,我也不想强人所难,如果他愿意,那是最好。”
        


        13楼2007-02-05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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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勤力就有些难熬,苦苦地扭曲着脸,气喘得费力。少华从上往下看着这自己第一次拥抱的男人,一脸疼痛,突然有了些爱惜的感觉,忍不住又低头亲吻他。

           

           

          这一晚上过后,虽然方勤力绝口不提,但他在少华眼里,已经特别起来了。

          他是少华以强势立场占有的第一个人,或者说第一样东西。征服的快感让少华有点麻痹,并且上瘾。方勤力越是露出点想躲的意思,少华越是要缠着他。

          几次过后,方勤力也无奈了似的,不再反对,两人就这么关系不清不楚地开始来往。

           

          越往下,少华就越拔不出来。遇上陈氏兄弟那伙人的强硬蛮横,他会用尽力气硬碰硬。而碰到方勤力这样不动声色的,感觉像片沼泽,踩一脚进去,就缩不回来了,只能等着整个人陷进去。

          幸好过程甜蜜愉快。

           

          他也自己细细揣摩过,这大概是他新人生的真正开始。之前那些,再怎么肮脏污秽,也不过是他漫长人生中小小的一块,跟这以后的几十年比起来,根本不算得什么。

           

          以前是被人践踏被人上,现在被捧得高高的不必说,还是上别人。

           

          方勤力精明能干,看起来高深莫测,还是一副审视指引的姿态来他身边的,结果却成了他的东西,由着他从头尝到脚。

          少华觉得有些可以体会高高在上的恶意快感了。

           

          对方勤力,他是着了迷,不知道算不算恋爱,但就是放不开舍不得,渐渐的比少刚还要黏人,还要依赖。

           

           

           

          方勤力偶尔会留下来过夜,欢爱过后精疲力竭地相拥而眠的感觉不错,少华心满意足。

           

          奇怪明明是这样安心舒适的睡眠,沉静下去以后竟然看到吴日永的脸,苍白扭曲,摇摇晃晃地靠过来,嘴角还有一抹笑。

          他吓得几乎要惨叫救命,却发不出声,怎么都躲不开,眼看那脸渐渐骨肉剥离,成了骷髅,白森森的牙齿快要贴到自己脸上,似乎连那腐臭的味道都闻得见。

           

          少华魂飞魄散,闷着嗓子惨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却是片白茫茫的光。

           

           

          “你做了噩梦?”

          少华还困在残余的幻象里出不来,怔着半天,才缓过气来,有些难受地深呼吸:“魇住了。”

          方勤力温暖的手指探过来拨开他额前乱发,摸了一摸:“梦到以前?”

          少华一震,警惕地掉转眼光望着他。

          “你说梦话了。”

          少华紧盯着他,确信他脸上表情没什么异样,才谨慎地:“我说了什么?”

          方勤力笑笑:“你以前不容易,不过背着那么大个包袱,可是走不远啊。能丢就丢了吧。”

           

          暧昧不明的口气让少华背上猛地一阵凉,惊慌之下竟然有扼住他喉咙的冲动。而后又为自己这股杀意吃了一惊。

           

          方勤力见他不再言语,就一手搭在他手背上,安慰似的:“我会帮你。”


          17楼2007-02-05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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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抬起手,看到自己右手食指包着厚厚的一圈纱布。他皱眉动了动,突然伸手把纱布扯了下来,看着上面的一圈已经结痂的伤痕,就像一圈紫红色的戒指。他满意的笑着,突然想起这痂是早晚要掉的,等掉的时候,那里会长出新皮,然后就灰飞烟灭,什么都留不下来。他想到这里,突然伸出左手,用力把上面的痂弄掉,看着它重新在手掌上染满鲜血。

            非寒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少华举着右手,满意的看着上面的鲜血从手掌流到流到手臂,再滴在白色的被子上。

            “你真的爱上方勤力了?”非寒坐在少华身边,靠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着那只受伤的手指,“方勤力已经被烧了,进去的时候带着你咬的伤痕。”

            “哦。”古少华收回手,轻轻舔了舔上面的血迹,又把自己的右手无名指贴在脸颊上,左手抬起来摸在右手上,仿佛那是个情人一样的摩挲着,“那是戒痕,别乱说。”

            “你真的爱他爱的那么深么?”非寒看着古少华血污的脸,皱起眉头的说,“竟然为他疯了。”他叹了口气,坐到少华对面说,“少华,你还知道我是谁么?”

            “你在说笑话吗?我怎么会疯?”古少华闭着眼睛,仍然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但声调却是沉稳的,“我和你一起,杀了吴日永,弄疯了王辉,弄到了陈家的财产,最后还一起谋杀了唯一能让我得到幸福的人。我怎么可能疯?”

            “你真的觉得方勤力是唯一么?”非寒垂下眼睑,随即又抬了起来,伸手又蹭了些古少华手上的血在手指上,然后伸出舌头,仿佛品尝味道一样的舔了一下。

            “那你觉得还有谁么?”少华仍然没有睁开眼,仍然象爱抚情人一样爱抚着自己的右手,脸上晕着奇怪的光环说,“我们都不信未来,那你指的是少刚,还是……”他张开眼睛说,“你呢?”

            非寒含着手指头,抬着起眉毛想了想,又笑起来说:“我说过,这是一部反社会电影,而且,我是第一男主角。”

            告白似乎来的很容易,古少华看着非寒毫不在意的笑脸,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粉红色的嘴唇旁边蹭了点血迹,在他白皙的脸上平添了一点妖艳的瑰丽,像是偷吃过后的小吸血鬼。

            少华伸出右手,点上那点血迹,又擦过他的嘴唇,让他的嘴唇上染上浓重血腥的艳红。

            非寒一直眯着眼睛笑着,即使看的出来少华眼睛里忽隐忽现的凶狠,也没有行动,只是看着他,仿佛笃定少华不会伤害他。

            仿佛笃定他会杀了吴日永,仿佛笃定他会叫方勤力出来,仿佛笃定自己逃不开他的手心。古少华猛然捏住非寒的喉咙,全身压过去,将他压在床上。

            “就算这是部反社会的电影。”少华两腿压在非寒的大腿根上,两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盯着脸色开始转向和嘴唇同一颜色的非寒说,“不,不管是什么电影,你也只能是第二男主角。”

            他过够了,这种总是被人笃定的生活他再也不想过了。他已经为自己的懦弱失去了方勤力,而如今,少华想,即使是亡羊补牢也好,他要夺回第一男主角的位子。

             

            非寒这种小受,怎么能让他一直当攻呢?所以后面的请继续……


            20楼2007-02-05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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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古木

              前面的兄弟,太,太…………厚道了,留下这样悬疑+精彩+劲爆十足的尾巴给了偶们,实在很想……放猫咬你们,这该怎么写,已经混乱了木脑袋~~

              但为了把混乱进行到底,为了让接我后面的深蓝更好地发挥,(下面一位),亲亲,偶也不能放过少华和非寒。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那种妖冶的颜色,突然像一夕就败了的罂粟花,抽去红色,很快灰白。

              非寒看着古少华。那种眼神,是不甘的。

              为什么还是要输给命运——

              “为什么要杀死他?”他甩他一耳光,甩这个疯子,“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是他啊!”

              ——瞬间,那样沉重的压力使两人都无法再说话。

              “我和你一起,不好吗?“

              “我们一起,吴日永死了,王辉疯了,该滚的滚太逃的逃,活下来的,呵呵,是因为我们还没玩腻这游戏,少华,你知道他们在用怎样的眼神看你吗?——罗刹啊,你才是最美丽的罗刹!每一个上过你的人,都知道。”

              非寒舔过嘴唇边的血,抚了下,“他们该死,你活下来了。你在为此难过吗?这么冒失就向你惟一的伙伴出手。”

              少华厌恶地放开他,完全无法把眼前这个人与当年的那个拯救天使相联系,曾经的魂牵梦萦,曾经的苦苦追寻,到如今,是多么丑恶。

              “你从不是我的伙伴。你这恶魔,快滚吧。”

              那个人,站起来,脸孔如此美丽,让纯洁的心灵信以为真,纷纷为之神夺,但他的心、就是沼泽。

              当他看见少华紧紧捂着脸,好象一个不能见人的犯人,颓丧地靠在墙上一动不动时,他忍不住,伸出手——想去触碰——那命中注定甜蜜的禁忌——

              “我是爱你的——”

              这句话,竟然让紧紧污住脸的青年全身颤抖,当呜咽实在止不住,才从心里爆发出嘶喊——

              “今生今世,我都要在赎罪里度过了。非寒,神在看着我们,勤力不是你杀的,是神都不让他留在我身边让我弄脏他了,我爱他,从我第一次抱他我就爱他,是的,是的,当他死了我才知道——我后悔,但我来不及了——你也来不及了,非寒。”

              森冷蔓延,撕开脸,其实,谁都不欠谁了。

              “你的意思是……想为他报仇?”他以一种非常平静的口气,轻轻说。

              好象这一片狼藉,花瓶碎片,扭打中压碎的花瓣都是一种假象。

              最真实的在身边,其实触手可及。

              “我要自己活着受惩罚,你——我管不了。”

              古少华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完这些话,他的声音是衰微的,好象接近死亡,他的泪水布满英俊的脸庞,这就好象清洗出玉器上的尘埃,月色下,年少时的暗淡与青涩皆不见,他已经长开了,成为青年,那种英俊是出尘的,清朗微微高傲和阴郁;当他抓住身边的墙壁想要支撑自己的身体,他的胳膊已经先不争气地滑了下去,那么明显——谁都能看出来,他似乎是要昏厥一般脸色惨白眼睛血红。

              “原来,你早就打算放弃我。”

              非寒继续那种貌似的平静,继续那种无害的假象,与少华不同,这么多年,他几乎仍然维持着当年的美貌,神秘,纯粹,而坚强。好象天使一样。

              “你应该早点说的。”

              “我还以为,你只是不好意思先开口。”

              “我们总是心照不宣,比如我替你杀了谁谁谁,你看过去只也笑笑带过。”

              ……“啪——”壁画掉了,狠狠砸地上。


              21楼2007-02-05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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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少华摔倒了,狠狠砸地上。呼吸,呼吸,艰难地呼吸,他全身抽搐,抽搐不停,眼泪粘着口腔处汩汩冒出的血泡——在夜里,这样一个七窍流血的人,让心都冷得发抖。

                “流香……”多厉害的毒物、多凶猛的人物、多被命运玩弄的自己——“都是报应啊……”

                手指里只有壁画的一小块了,依稀是河岸风光,秀丽春光,才想起来,是力勤亲手挂上去的风光,他曾答应会有一天同去;手指像嵌进去一样牢牢抓着,他是只壁虎,壁虎的尾巴被踩到了?怎么办?怎样才能逃过那坏心的少年?

                他吻他,却扑过来,狠狠吻他——

                “我不能忍受被你放弃,少华,你知道的。”抚过他发梢,在那失去清明的眼里擦去最后一滴泪水,抵住他唇,血直冲上去——

                第一次,像坠落地狱,向他伸出手,那是怎样的一种无望啊:“救我——”

                第二次,他赤裸身体,在别的男人身下像羔羊接受屠宰,他知道他在诱惑他,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光,每一处闪闪发出的光都在向他招手,过去帮他,过去帮他,再多杀一个,再多杀一个——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每一次,都是这个羔羊口中的罪过——他完全不知道这么多年,自己在以怎样的眼光注视着他的成长,为他铲除一切不必要的烦恼,当他屹立在中心,光芒璀璨四射,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要松开两人所执的手了——

                “非寒——”这才是最后一滴泪,慢慢地慢慢地,浮起来,包住眼睛包住伤害,因为身体如此冷,这吻温暖得好象天使在吻,是天使呢——他用很大很大的力气,才能用一根手指抓住天使的一缕发丝,温柔地抓住你——

                “天使在哭呢……”

                最后一滴泪,流下了。和血一起。


                22楼2007-02-05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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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09:5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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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问我这次为什么一个人来?”

                  喘息过后良久,陈捷拥着少华,漫不经心地发问。

                  “你杀了他?”少华闭着双眼,无动于衷。

                  “这算是你的希望吗?”

                  陈捷注视着薄唇微抿,以慵懒之姿倚在自己怀中的人。他们的面色都同样平静。

                  “不是。”得到的回答是干脆的,伴着唇角的一丝上挑,“这两个字,你觉得我还会有吗?”

                  陈捷的目光掠过桌上的数份晨报。散落的版面上布着花花绿绿的照片,有几张是陈靖的特写,旁边还有张貌美如花的女性笑靥。

                  关于这个订婚仪式,原本靖还有很多话要他转告,但此情此景,陈捷只能简单地说出一句。

                  “那不是真的。”

                  “有什么关系吗?”少华点起支烟,烟雾袅袅中,他的神情居然不是冷漠的,而更类似空茫,“每个人终究是要长大的。所有的年少轻狂,都只不过是一忽儿的荒唐。区别只在于有些人能回头,有些人不能。”

                  恨吗?也许。但更多的是渗透着死寂的绝望。

                  陈捷在这一刻终于作出了决定。

                  他也抽出根烟,就着少华点燃,长长地吐出一口微辛的气息:

                  “有件事,或许你不想知道。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已经死了。”

                  “哦?”少华毫无表情,“等我去收尸?”

                  “已经火化了。”陈捷不理他,继续道,“听说是放高利贷的人干的。还有,他们准备卖掉他的儿子抵债。”

                  少华的眼皮跳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陈捷深深地看着他,也不再说话。

                   

                  这一年的冬天还没过去,少华身边已经多了一个跌跌撞撞的小尾巴。3、4岁的男孩正是最贪玩好奇的时候,时常揪住了少华的裤腿,口齿不清地要吃,要抱,要洗澡,要游戏。少华被他缠得烦不胜烦,多少次想将他踢到孤儿院,终究还是只有盘算,没有动作。

                  陈捷陈靖和少华的欢爱也因之次数骤减。陈捷有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看到少华眼中一日胜似一日的光亮,还是暗暗庆幸自己做了这件事。

                  他想起那个悄然潜入他办公室,在他面前蓦然现身的美貌少年。那少年如天使一般盈盈笑着,对他开了几十枪,却每一枪都贴着他的身体擦过。

                  少年说,你可以不选择这么做。但你也不希望一辈子欠他,一辈子看个活死人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只要生命还在,就有希望。

                  陈捷考虑了很久。最后他决定去做。

                   

                  少华抱着小男孩在玩水。阳光和晶莹水珠的溅射下,两张脸的轮廓真有几分叔侄的近似。

                  然而那只是个假象。

                  没有儿子。没有拍卖。

                  少强确实是死了,可他除了怨恨,什么也没有留下。这个男孩只不过是他们根据资料,从几百个孤儿院中挑选出来的陌生人。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陈捷的视线追逐着少华,少华不经意地抬头,目光相遇,微微笑了一下。

                  这就够了。陈捷也微笑了。就算这真是个末世之旅,也一样会有奇迹来临。

                   

                  水花中,少华看着握在掌中细嫩的小手,感受到那小小的血液冲击着腕脉,心中一片安详宁静。

                  原来这就是生命,是他夜夜梦中火车穿越遂道后所要追寻的,新的生存,新的开始。  那个梦,其实只不过是每个婴儿分娩时必经的历程。

                  在他们都微笑着若有所悟的时候,遥遥的地方,另一个绝美少年也正在轻轻地笑。

                  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的生命结束。

                  我说过,我要你活得,跌宕起伏,页页精彩。

                  我还会回来。

                   

                   

                  seeter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作者啊…………总算结束了,来,猜对5个作者的大人报名吧^_^


                  26楼2007-02-05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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