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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以前的男人
“你最近往我这儿跑得也太勤了吧，要不给你弄个总经理做做。”朴灿烈挪揄地看着在一边淡定品尝红酒的男人。
吴凡无视他的话，兀自干着自己的事。
金钟仁耸耸肩，“人家倒是能看得上你这儿的总经理职位。”
朴灿烈冲他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接通。“酒吧分机是吗？让黄子韬马上到37层商务休闲区的餐厅来。”
挂了电话，朴灿烈邀赏凑近吴凡，吴凡一脸厌恶地把他的脸推到一边。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金钟仁跟朴灿烈交换了个眼神，挂着了然的笑容看着吴凡。
“你当我们傻啊？以前叫你你都不见得能来，现在倒好，三天两头就往这儿跑。别人不了解你，我们还不了解你吗？”
吴凡瞪他们一眼，“我只是想要近距离监视他而已，毕竟现在他可是我的奴隶。”
门外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朴灿烈重新扬起戏谑的笑容，“你的小奴隶来了哟。”
再次收到吴凡的白眼，朴灿烈转成正常的表情，“请进。”
黄子韬推开门进入餐厅。空旷的餐厅里只有三个男人，吴凡和朴灿烈背对着他，金钟仁正对他坐在他们对面。
看到他进来，金钟仁笑着冲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坐。
黄子韬看到金钟仁还是有些开心的，不然他自己面对吴凡和朴灿烈会非常尴尬的。
朴灿烈对黄子韬对卞白贤的保护非常不满，以至于到现在还“怀恨在心”。在眼看黄子韬就要坐下的前一秒，伸出长腿从桌下把椅子推离原处。
黄子韬毫无防备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腰部的刺痛让他险些叫出声来。不想让他们看他笑话，他隐忍着咬住了下嘴唇。
金钟仁连忙把黄子韬搀扶起来，把椅子拉回原位让他坐下。
吴凡轻瞟一眼忍笑忍得肩膀像开了电动马达一样的朴灿烈，又对金钟仁皱了皱眉头，最后视线落在不断揉着腰部黄子韬。
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金钟仁跟黄子韬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轻哼一声，吴凡不再理会他们之间的动作，拿起刀叉自顾自地品尝起桌上摆满的美食来。
其他三个人看他这个样子也乖乖的起吃饭来，餐桌上顿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大约持续了午餐的一半时间，一向爱闹的朴灿烈还是忍不住了。
“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吃个饭就开开心心的，干嘛弄得跟丧礼似的。”
“也不想想是谁弄成这样的。”金钟仁用叉子叉起一只大虾送进嘴里，毫不客气地吐槽回去。
“我……”朴灿烈的气焰顿时消了一半，“我不就是跟这只可爱的小桃子开个玩笑嘛，是吧小桃子？”
吴凡的刀子狠狠的切过一片牛肉，刺耳的响声让朴灿烈打了个寒颤。
“小桃子？原来你们都这么熟啊，看来我是影响了各位啊？”吴凡的语气冰冷，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视线全都集中在食物上。
这样的感觉让朴灿烈误以为自己就是吴凡刀叉地下的那块可怜的小牛肉。
干笑一声，他露出八颗大白牙，讨好地笑起来：“小凡凡，你不要这样嘛！来来来，难得你吃一次午餐，多吃点儿好的，快！”
听到朴灿烈的话，黄子韬猛然抬头，看着对面的神色冰冷的吴凡。
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让他有些恍惚。
总算难熬的一顿午饭在朴灿烈的嚎叫声中结束了，吴凡临走之前淡淡地对黄子韬命令，语气里又让人无法抗拒的胁迫。
“下了班在酒吧里等着我。”
丝毫不顾被命令者的反应，吴凡转身离去。他知道，他的命令黄子韬不敢拒绝，他也没有权利拒绝。
朴灿烈跟在吴凡身后打着哈欠走出去：“哎呀，吃饱了就是要睡一觉啊。”
黄子韬目送吴凡走出去，挽起袖子低下头整理起桌子上的碗碟。金钟仁伸手拦住他：“你不用整理，放在这里就好了，等下会有人来收拾的。”
他点点头，收回手，目光直视金钟仁。
他觉得在他们几个之间，金钟仁是最好相处的一个，虽然他们不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但面对金钟仁他有些话能说得出口。
“那个，钟仁，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金钟仁看着黄子韬纠结的表情，心里不免感到好笑。“你说吧，什么问题。”
“刚才朴灿烈说吴凡难得吃一次午饭是什么意思啊？”
金钟仁了然地一笑，原来他是在关心吴凡啊。
“因为凡在他们公司曾经有过不好的传闻，所以全公司都对他不是非常看好。他那个脾气你也知道，绝对不给污蔑他的人一点儿把柄，所以他一般都会在大家休息的时间加班，一个月下来在公司能吃七八次午饭就算很好的了。”
金钟仁也曾经劝过吴凡，让他用不着这么拼命，毕竟他爸爸还在掌控着公司，妈妈也是女强人，不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承担下来的。
吴凡那时候的表情让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是一种坚定中包含着无穷野心的表情。他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他要变强，他要证明给所有人看他的能力。
金钟仁也知道，当初吴凡是同 性 恋的事情在公司闹得沸沸扬扬，偏偏那个黄如宁也是个懦夫，一有风吹草动就躲在吴凡身后，大事小事都要吴凡来自己扛。
吴凡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对黄如宁百般宠溺，错事一个人大包大揽。果然恋爱中的人不仅是疯子还是一不折不扣的傻子。
面对众多质疑，吴凡只有变强，变得更强。原本他还没有这么拼，自从黄如宁离开之后他谁的话也不听，什么舞会餐会都不参加，完全变成了工作机器。
说到底，吴凡还是为了那个用死来逃离自己的黄如宁才变成这副模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对健康不管不顾。
“这样啊……那个传闻是什么啊？”
金钟仁尴尬地回避黄子韬的视线，“就是……呃，一些私人的事情。”
“是不是喜欢男人的事情？”黄子韬从他躲避的态度中也猜到了几分。毕竟他们之间还不熟，这种朋友的私事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
金钟仁很讶异黄子韬居然知道吴凡的秘密，不过一想到那天黄子韬被人下了药吴凡深邃的眼神，他也能明白，估计那天晚上黄子韬已经被吴凡吃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对，这事对凡影响实在是太大了，现在没多少人能完全接受同性恋的。”
黄子韬点点头，“我听世勋提起过他们之间的事情，吴凡他……是不是真的很爱那个男人。”
“……”金钟仁为难地点点头，看到他瞬间变落寞的表情，又有些于心不忍，“以前是，现在应该没什么感觉了吧……”
“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意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呢，我都能感觉到呢……”黄子韬喃喃自语，又看向金钟仁。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