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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笔※清墨】逃不过此间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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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自己以前写的东西很蛋疼啊!虽然自己现在写的依旧让我蛋疼


1楼2012-08-26 15:38回复
    [冬]
    天是冷的。没有风。空气里都是一股股刀锋一样的寒气。雅纪情不自禁的把头又埋进围巾一点,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很快在眼睛上雾蒙蒙一片。他垂下眼睑,微微抬起头,眼前的雾气很快散去。鼻尖上留下的围巾的味道。
    是他,是他的味道。
    温热的,柔软的,干净的,清淡的香味。不是任何的香水味所能代替的,独一无二的,专属味道。
    如果,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会执起自己的手塞进他的衣袋里,然后眯起眼睛笑我,在这样下去又要长冻疮了,长冻疮很丑的。
    雅纪低下头让围巾遮住自己嘴角的盛满了的笑意。两三秒种以后重新抬起头,嘴角又深深的向下抿着。
    ——他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啊!
    风吹着脸很疼,额前的碎发扎进眼睛里,像是小仙人掌柔软的刺揉进了皮肤。
    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登上楼梯,木板吱吱呀呀的响。房子是他特地买给他的,家具和房子都是纯木,他很喜欢。他说,既然你喜欢那就随你。说着揉了揉头发,雅纪低下头红了脸。
    他抓起外套逃出房间,奋力的甩门像是要甩掉这段忘不掉的回忆。
    出门左转是花店,他冲进花店的样子把客人们吓了一跳,店长温柔的笑着迎上来:“先生,要点什么?”
    “白色的,雏菊。”
    “好的。”店长说着,麻利的抱起身旁的雏菊包好递给雅纪,“先生,请拿好。”
    当雅纪转身跨出店门的时候,店长轻轻地说了句:“节哀,年轻的先生。”雅纪怔了怔,“嗯。”说着又奋力的推开店门。
    他随手拦了辆车。“肖克墓园。”
    天空是白色的,不高远亦不悲伤。他双手捧着在坟头放下那把雏菊,眼泪还是很不争气的涌出来,一滴一滴,湿了心脏。
    湿了手中男人灰色的照片。
    他呆呆的看着他的照片,不知自己坐了多久。
    到了自己都看不分明四周的景物的黑夜,他起身,坐车去了家旁边的那家酒吧。
    进酒吧的那一瞬间,他分明的看到了,看到了相片上那个年轻的男子,他轻轻地搂过女人的肩膀。
    ——如何呢,他在我的心里,早就死了。
    


    2楼2012-08-26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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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3 03: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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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
      弘树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的走过飘满樱花的街道,风吹着樱花顺带裹挟着一地尘沙,他微微的皱眉。宽大的口袋里手机震动被指尖轻易地觉察到了,解开锁,“桐山原”三个字印在屏幕上。
      “距离你回来的日子还有二十三天。”
      诶,真是的。什么时候才能不像个小孩子,还玩倒计时这种东西。
      想了想还是不要回短信的好,否则这死小孩一定会每天都发个几条过来。弘树情不自禁的笑了,脸上的线条化成一副柔软的模样。
      他转身上了自家屋顶,天台上歪歪斜斜的放着两张躺椅。去年暑假,他来找他的时候,他们就吸着乌龙茶躺在躺椅上瞪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当时的弘树伸了伸懒腰狠狠吸了一口乌龙茶。“无聊啊……”,别过脸去看桐山原,他咬着吸管看天空,牙齿在塑料上无意识的摩擦,“我觉得,两个人一起无聊就不无聊了啊。”他说着,又换了个方向要吸管,硬是把它咬成了正方形。
      他躺下来,屋顶天台的一角还有他未完成的画作。大概二十多天以后就可以画完了,到时候送他吧。弘树瞥了瞥画,还是决定勤奋点赶完比较好。
      画上是大片大片的绿色,浅草绿墨绿深绿黄绿翠绿碧绿,错落的交织出一片森林。森林里下着雨。画上两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孩子共同举起一件雨衣遮挡不算小的雨点。
      画笔在深深浅浅的涂抹,画中的男孩子年轻美好的像是他们身后的冷杉树。
      登记的日子到了,弘树拎了个棕色的行李箱匆匆过了安检。窗外天色大好,春天的阳光透过小小的飞机窗户洒进来照在他眼皮上很舒服。他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关了手机电脑,准备补补觉,好应付那个死小孩。
      与此同时,桐山原在上海市高中的教室里,把手机静音上网看动漫。动漫上方闪过一条日文字幕“今天上午十点一架京都开往上海的飞机失事坠海……”他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他记得他说“我是十点的飞机。”
      如果是十点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他拨了他的电话,关机。
      他慌乱的站起来飞奔出教室,同学们都很奇怪这个平日里乖戾的日本学生的怪异举动。
      奔出校门一路一边跑一边栏出租车,没注意撞了个人。
      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他抬起头,弘树朝他咧嘴笑:“去哪儿?”
      原说不出话来,手机上那条字幕还在反复播放,弘树夺过手机一看,朝他揍了一拳:“死小孩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时差吗!”
      “你在日本……我以为你说的日本时间啊。”
      “死小孩……你在上海,我说的时间,就一定是最最标准的北京时间。”
      注:日本时间比中国时间快一个小时(东京)到三个小时(京都)左右。


      3楼2012-08-2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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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
        他手上随意的抓了一把玻璃弹珠,几颗从指缝间掉落下来。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又迅速的反弹跳起。陆燃伸手去接住那些反弹起得珠子,阳光下它们折射出很美的光线。
        当然男生们从不在乎这个。
        “接到的,就是你的了。”叶皓楠以特殊的身高优势带着居高临下的上次意味看着眼前的陆燃。陆燃大大的眼睛明亮的看着他,“天真无邪”四个字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叶皓楠的脑海里冒出来的。
        那一年,叶皓楠十岁,陆燃七岁。
        微妙的三岁年龄差,就这样像是一条不宽的河,一直一直延伸着从没有过尽头。
        然后陆燃就惊醒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梦见那个场景。那些年他们年少无知。那些年他们一起扬起头咕咚咕咚让自己一口气喝下一整听的可乐,一起在大冬天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去吃冰淇淋,一起逃课打篮球一起发疯犯傻一起旅游。
        他总是很怀念很怀念。很怀念那个时候干净单纯的他。很怀念那个时候偷偷偷偷喜欢着他的自己。
        他努力的拍醒自己,甚至赤脚跑到卫生间捧一把冷水洒在脸上。即使是夏天,水还是冰凉冰凉的,他清醒了不少。然后他不得不提醒自己,是该起床了,该去给犯人送饭送杂志了。
        他煮了温热的汤,叶皓南一直很喜欢自己做的菜,为此自己真的得意了很久,然后被叶皓南嘲笑“太人妻不会有女人要你的”。陆燃就笑了连他自己也都不知在笑什么。
        倒进保温的瓶子里,放进车的副驾驶座位,他踏上驾驶座开往监狱。
        看守人似乎很不满意陆燃就这么打搅了他的梦境,没办法,陆燃还要去上班。他打开门,陆燃走进去,看着眼前满脸胡渣,落拓的不像样子的男人,心脏又狠狠的跳了一下。陆燃背靠背地坐在后面叶皓南,他的温凉的体温隔着粗布料传过来,像极了当年的温度。
        当年他在一个阳光刺眼的下午找到他,叶皓南站在墙角,他的脸一半浸在阳光里一半埋没在阴影中,他微微的低头告诉陆燃,他在贩毒。
        陆燃急的发疯:“***傻×啊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这是犯罪啊!不是我们随便就编个谎就逃过去的学校处分啊!……”
        也许还说了很多,但是陆燃自己不记得真的不记得。
        “你帮帮我好么,吸毒的是我哥,我就这么一个哥……”
        陆燃知道,叶皓南是他哥带大的。爸妈很早死了。
        他听见自己身体里某个部位,有玻璃弹珠叮叮当当掉落在地的声响。
        那天他们背靠背在护城河边坐了很久却相对无言。夏天河边却很凉爽,带着凉意的河风吹过少年的刘海,叶皓南想,自己还有多久能感觉到风呢?听说监狱四四方方的一点风都透不进。
        当自己坐在警车里的时候也在想这个问题。叶皓南抬眼却看见后视镜——
        后视镜上,白衬衫的男孩子骑着单车,拼劲全身力气追赶着警车。风把他的脸撕裂的很不成样子,风中他在大吼大叫着什么,叶皓南知道这家伙一定哭了。
        可是他叫的什么,他没有听见。他没有听见。
        他没有听见,他沉淀了多少年声嘶力竭的吼着“叶皓南***给我等着,老子这就去找你。”
        自行车终究追赶不上警车,他默默的看着后视镜的男孩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他拼命忍着告诉自己不能哭真的不能哭。边掏出手机发短信给他:“你别犯傻。本大爷知道你会想本大爷,那就够了,你敢来找我我就叫我妈去找你。”
        “放心吧,三五年而已。”
        “每个星期都可以有一次家属探望机会。”
        陆燃闭上眼睛,他努力让思绪飘回现在。
        而叶皓南也恰好的在这是开了口,听得出是下了很大决心。“你……真的爱我么?”
        是。真的。我真的爱你。从七岁那年开始就喜欢上你了。很爱很爱你。
        这些等了十几年的话语就快挣扎出喉咙,然而最后陆燃低下头努力平静了呼吸。
        自己真的爱他么?
        真的么?
        扪心自问,自己爱的到底是他,还是那段长长长长的回忆?只要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些。
        他爱的不过是那段从前。不是么。
        他说:“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好不好。我们先挺过了这一关,你还有两个月就可以出狱了,到时候我带你回家。”陆燃急急匆匆的掩饰什么。叶皓南闭上眼睛沉默。
        他听见陆燃说,我会用你给我的回忆,温暖我的余生。
        很多年以后,陆燃在公园里看着远处的小孩子们玩玻璃弹珠,他舒展起身子很幸福的微笑,他想他做到了。
        就在那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叶皓南被一个老太婆推着出来晒太阳,叶皓南的曾经修长的腿被一块黑色的布料盖住了。叶皓南看见玻璃弹珠惊喜的叫出声来,大声嚷嚷要玩。声音很大,老太婆微笑着对陆燃说抱歉,他有老年痴呆。
        陆燃蹲下来,仰望着坐在轮椅上的叶皓南。他从怀中掏出一颗玻璃弹珠放在叶皓南手心:“这叫做玻璃弹珠,你一定玩过的。”说着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大把的玻璃弹珠,一个一个,慢慢的让它们从指缝间掉下去,他说,“接到的,就是你的了。”


        4楼2012-08-2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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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
          郁森瀚低着头坐在秋千上无意识的摆着腿,秋天的雨淅淅沥沥的下,滴落在手机屏幕上放大了字体。“一个半小时后到。”他记得自己在等人,然后自己不知不觉的怎么就睡着了。
          ……
          “***每次总是这样,无缘无故的不见了,过几天或者过很久又突然出现。我他娘的受不了了!”
          郁森瀚重重的摔上门,眼睛红红的不知是生气还是哭过。他赌气跑出去才发现冰凉的液体滴到了脖子里,抬头看看,秋天特有的苍白天空覆满了灰色的云,厚厚的堆积着很不和谐。
          已经说不清第几次了,好像没有一次例外。他不靠谱的哥们儿总是头天晚上在自己半梦半醒中一句“我明天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真没人了,然后留着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做着无尽的等待。也不知会等多久,也许几天,也许一年。
          已经恨透了这样不知边际的等待。若是告诉自己一声什么时候回来,就算是十年也是好的,再长也不为过,都可以等。可是为什么不说不告诉一声,有时候一回家看见鞋柜旁边多了几个行李箱和背包,而那个人则歪着身子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时的自己倒是惊喜万分的。而每每当他把钥匙插进锁里轻轻转动的时候,他是有多希望锁是没锁上的。
          当他发现锁依旧好好地锁了两道时的那种惊喜落空了的失望一定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他对于这样的失望厌倦了。
          他想要摆脱。他对歪倒在沙发上的人说:“喂,傻×起床了。我要去旅游,你带我去吧。”那个人睡意未消眯着眼睛翻了个身,把眼皮抬起来看看自己又沉重的闭上,模模糊糊的应了一个:“嗯。”
          可是第二天那个人又不见了。纸条都不留一张,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而自己总是无条件的相信他。
          但这次不同了。郁森瀚打包了几套衣服和必要行李,不过几小时便坐在开往加拿大的飞机上喝着空姐刚递来的橙汁。
          我受够了这种无尽的等待。
          “喂你在哪?”郁森瀚捏着手机盼着它什么时候能震动一下。
          嗡嗡的声音及时响起。伴着飞机剧烈的抖动。
          他再也看不到了。
          ——“我在你后排。”


          5楼2012-08-2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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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噗我会告诉你看到无水版我很欣慰么。
            然后某只寂寞的娃子看到你的出现也很欣慰么。
            九月二号地点你们定哟,不过话说格格=思思那儿吾没消息,看来还是只能叫她打电话?


            6楼2012-08-26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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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没见过那么萌的十五字的啦哈!!!!!
              妹纸表扬我、、、


              7楼2013-01-19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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