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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创),胆小的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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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给度娘哦~话说我觉得这个挺好看的~


1楼2012-10-21 14:14回复
    第一章 诡异
    “个老不死的!你活着做什么!倒个水都倒不好!是不是存心想把我烫死!”美丽的**身着一身火红的吊带长裙,曼妙的身体在紧身长裙的村拖下显得更加迷人性感,离她不远的脚边是一滩水渍,水的热气随着空气缓缓上升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话的是一个老妇人,双鬓的白发,显示出她的苍老,那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蹉跎。她显然是被**的话惊吓住了,慌忙颤颤悠悠的俯下身子檫拭地上的水渍,但是因为慌张却碰翻了桌上的牛奶。
    “砰!”清脆的一声,杯子掉到了地上,里面的牛奶随着玻璃碎片四处飞溅,那火红的裙子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个白色的“奶花!”
    “啊!”**惊慌的跳到一边,嘴里还不忘吼到:“你个老东西!故意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早看不顺眼了!居然这样整我!象你这样没用的东西活在世上只是糟蹋粮食!你还不如死了算了!看着就碍眼!”**一边叫嚣着一边走上楼,接着狠狠的关上了门。
    老妇人僵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看着这一地的碎片和牛奶,从她的喉咙里传来长长的一声叹息,阳光从窗户外斜斜的射进来,照在玻璃碎片上亮亮的,甚至有些刺眼…
    她生育晚,爱人在孩子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她和儿子左皓一直都相依为命,还好儿子很孝顺也很争气,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一家合资公司的高层管理。左皓挣钱后,他们就搬出了以前那间简陋的出租小屋,孝顺的儿子知道自己有点支气管炎,所以在郊区买了栋别墅,希望郊区的空气对母亲的病情有所帮助!老妇人看到儿子这么孝顺感到非常的欣慰,生活环境好了,儿子也25,6了,老人那想抱孙子的**,象想要挣扎出茧的小虫一般天天挠的她心痒难奈。
    1年前,左皓跟一个叫张荔的女孩开始恋爱,这个女孩很漂亮,对自己很尊重也很孝顺,每次来都要大包小包的带很多东西,而且嘴巴特别甜,总是伯母前伯母后的叫着,老人那个美啊!象是吃了蜜糖一样,天天笑的和不拢嘴!老人天天催着儿子快点和这么好的女孩完婚,好让自己抱上白白胖胖的小孙子!
    但是自从张荔进门后,一切就变了,她根本不是什么淑女,脾气很暴躁,私下里对婆婆总是看不顺眼,稍不如意就是一顿痛骂,但是在左皓面前,她却对婆婆表现的非常好,十分的孝顺!婆婆看儿子跟张荔感情很好,再加上儿子工作的事情忙天天很疲倦,所以也就一直忍着,什么都没说!对于她来讲,儿子好就是一切了
    “老家伙!你还愣着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地弄干净了!气都被你气饱了!我现在上班去!洗衣机上面有堆衣服,记得洗了!千万别用机洗,那些都是名牌,干贵的很!记得一定要用手洗!”**已经从楼上的房间里出来了,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裙子,感觉比刚才的火红柔和了很多,但是她的声音却依然的尖刻而冰冷!
    张荔走后,空空的房子里就只剩下婆婆一个人,她弯腰去检那些碎片,去不小心被玻璃刺痛了,她条件反射般的将指头放进嘴里吮吸,最后却发现指头并没有破只是有点发红,处理完地上的碎片和奶渍,婆婆把媳妇和儿子的衣服放进水里,放了些洗衣粉,然后又开始打扫房间起来。
    象往常一样,她檫拭着客厅里的那幅祖传的画,在看到这幅画第一眼的时候,她就觉得很奇怪,画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堆乱坟,其间杂草从生,不过在乱坟堆中却有一口坟显得比较气派和华丽。她当时就问过母亲为什么祖传的画里画的都是坟。母亲并没有告诉她想要的答案,只是告诉她要好好保管。还记得18岁生日那天,她做了个梦,梦中她来到了画中的坟场,但是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恐惧的感觉,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气息和尸体腐烂的味道,而她竟然有点享受这味道,继贪婪的闻了起来,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座比较气派的慌坟面前,她伸手轻轻敲了墓碑三下,脚下豁然出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小径,里面很黑,没有灯也没有蜡烛,但是她却能很清晰的看到里面的一切,沿着小径走到了尽头,100平方米的地下室里堆了尸体,俨然就象是一座天然停尸间,有的尸体已经腐烂而有的却还很新鲜,他们之中有年老的尸体也有年轻鲜活的尸体,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她觉得很饿,然后她抱起了一个婴儿的尸体狠狠的吃了起来,她一口咬断了他的喉管,吸干了他残留在尸体内的血,血很甜也很可口,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她很是享受的样子,然后她撕裂了婴儿的脑壳,白花花的脑浆刹那间流溢开来,她贪婪的吸了上去,嘴巴里还发出愉快的吮吸声,仿佛尸体就是要这样吃才会爽快一般。婴儿的尸体在她的狼吞虎咽下只剩残骸。打了个饱嗝,似乎意犹未尽,她又开始在尸体堆中寻找可口的尸体,猛然间,她在尸体堆中发现了一具年轻少女的尸体,看上去十分好吃的样子,细细的看着这张脸,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哪里见过,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她照着她的喉管狠狠的咬下去,鲜红的血液随着她的撕咬飞溅开来,突然仿佛想到什么,她停止了撕咬,再次仔细的端详了这张尸体的脸,她惊奇的发现这居然是自己的脸!


    5楼2012-10-21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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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19: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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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恐惧中醒来,细密的汗水布满了全身,她哭着告诉了母亲,而母亲只是笑笑说那一切只是梦!
      而如今,这幅画也随着他们从简陋的小屋里般进了豪华的别墅!婆婆很爱自己的母亲,所以每天都要擦拭这幅画。擦着,擦着,婆婆的记忆一点点的涌现在眼前,过去一些穷但是美好的日子又一点点在眼前浮现,突然一阵痛楚从指尖传来,她低头一看,刚才那被玻璃碎片刺红的手指竟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流起血来!
      “还好没有弄到画上!”她长嘘了一口气,但是与此同时,她突然呆立在原地,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久久没有闭上,顺着她的目光,那是一座比较气派的坟,突立在这些荒坟中着实显得有些刺眼,她惊奇的发现,这画上的墓碑居然跟昨天的不一样,墓碑上有很清晰的铁锹的痕迹,从墓碑底下挖出的土散落在墓碑的周围,围成了一个小土丘。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剧烈的心跳让她不禁的颤抖,以为自己看错,她又狠力的揉了下自己的眼睛,但是这一切似乎还是徒劳,画上的墓碑松动了这是她无法逃避的现实。
      恐惧和不安填满了她的胸膛,她几乎是飞一般冲出了家门,脚上还穿着那宽松的拖鞋,手里也还拿着那沾满灰的抹布…
      


      6楼2012-10-21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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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天一早,儿子和媳妇上班去了,诺大的家里又只剩下她一人,她怀着复杂的心情向画走去,一方面她不希望画里再出现昨天那样恐怖的情景,另外一方面她又希望向儿子证实昨天看到的不是她的幻觉。她在看与不看间徘徊着,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画里的那座墓碑已经倒下了,墓碑下的土已经被挖出1,2米,隐约露出一口黑色棺材的一角。巨大的不安强烈的敲打着她的心房。她转过头去,再也不敢看一眼。
        晚上儿子回来的时候,老妇人急切的拉着儿子来到画前想要证实自己所看到的不是幻觉,但是当她把儿子拉到画前的那一刻,却发现一切都是枉然,画还是和以前一样,哪有什么黑色的棺材!
        左皓对母亲这两天来的疑神疑鬼觉得十分的不解,心想:是不是最近由于工作忙忽略了母亲,所以她才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第三天早上,画里的土又被挖了许多去,那口黑色的棺材已经露出了整个棺材盖。黑色的棺材盖散发出难以言语的古老和阴冷,仿佛在暗示着灾难的发生和毁灭的开始。老妇人那根绷紧的神经在那一刻彻底瓦解,发了疯似了拽起画狠狠的丢了出去
        第四天早上,画又如期回到了客厅,黑色的棺材盖已经被人打开了一半,仿佛能闻到从里面传来的浓浓的**的气息。那幽黑的棺材里到底是什么呢?千年老尸吗?望向深黑的,半开的棺材,老妇人越想越怕,但是她没有再对儿子提起过这件事情,也不再做任何挣扎,她心里清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却做不了任何事情。是的!她只能看着棺材里的东西一点点的爬出来!一点点的蚕食她的神经和勇气。
        第五天早上,棺材盖已经完全被挪开了。从那漆黑的棺材里伸出一只手,虚弱的挂在棺材的一侧,手是那种诡异的苍白,上面长了一些脓包,正往外流着黄黄的脓水,溃烂的皮肤上,一些蛆正在慢慢蠕动着
        第六天早上,棺材里的两只手都已经伸出了棺材,且两手紧握住棺材两侧,隐约还能看到弓起的双腿,棺材里的东西似乎在努力往外爬
        那天晚上老妇人又是一夜无眠,她起身想去儿子的房间再好好看看他,可惜房门上了锁。她就这样在门口徘徊了一晚,她知道等明天的时候,棺材里的那东西就该出来了,而她也就很可能要永久的离开了!明天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呢?


        8楼2012-10-21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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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打开的棺材
          左皓这天下班比较早,回家的路上他顺便带回来了“金福来”的知名的甜点,憧憬着晚上一家人齐乐融融的情景。
          按了按门铃,开门的正是他那娇妻——张荔。他满脸笑容的张开了双臂准备给老婆一个甜蜜的拥抱,她却厥着嘴巴一把推开了他。
          “婆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晚上回来人都不在!”
          左皓一听,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几下,他知道贤惠的母亲这么晚还没回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妈做事一向认真的!应该是有事出去了!她有没有留便签说晚上不回呢?”
          张荔白了他一眼说到:“家里什么便条都没发现!婆婆好像走的很匆忙的样子!洗衣机里泡了满满一洗衣机的衣服!那是我这个星期才买的XXX的衣服啊~!花了我好几千!被她泡了一天,现在都缩水了!以后还怎么穿啊!”她一副生气的样子!
          左皓这时候哪里还管得了妻子的埋怨?在他的印象里,母亲一贯都是十分温柔贤惠的,除非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母亲不会一声不响的离开而且这么晚都没回来。最近又才搬过来,跟附近的邻里都未熟悉,亲戚也一直都没有往来,只是听母亲说他们住得很远!
          左皓想了一圈,居然连个电话都不知道给谁打!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咝咝的响声!听起来好像是有人试图用钥匙开门,但是钥匙在锁上划了半天却一直没找对钥匙孔。
          “谁?妈你回来呢吗?”左皓不由得欣喜起来。
          门外马上没有了动静!也无人应答!小偷吗?左皓那颗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屏住呼吸来到门口,从门上的猫眼里小心翼翼的窥探了出去:门外没有人!“可能是小偷发现家里有人所以逃了吧!”他不禁这样想到,刚刚想要收回目光,突然,猫眼里却出现了母亲那张苍白的脸,呆滞的目光,有点发污的嘴唇似乎在狰狞的笑着!他吓的一下子从门口弹开去!
          身后的张荔看到丈夫突然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数米险些跌落在她身上,她不由的尖叫起来!
          左皓感觉头皮有点发麻,他上前打开门,发现母亲正无力的歪靠在门脚,浅蓝色的拖鞋上沾满了泥土和杂草,空洞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神采,右手上还紧紧握着一快洗得发灰的抹布。
          左皓慌忙的把母亲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张荔拿来的热水和毛巾,他们反复的在母亲的太阳穴上揉搓着,希望母亲能快点回过神来!大约过了5分钟,母亲呆滞的目光在碰触到某样东西后突然清醒过来,原来空洞的眼眶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左皓将母亲揽入怀里,慢慢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母亲颤抖着说出早上发生的事情时,左皓不禁打了个机灵,旁边的张荔已经开始不停的发抖起来,左皓怀着紧张的心情来到那幅诡异的画前,但是画还是跟昨天一样,没有变动,也没有出现母亲所说的坟墓被人挖开的迹象。
          老妇人无法解释眼前的一切,但是她非常肯定的是:早上看到那些绝对不是幻觉!
          左皓安慰了几句,便到厨房做饭去了!并没把此事挂在心上。
          老妇人在恐惧中度过了一晚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12楼2012-10-21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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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天一早,儿子和媳妇上班去了,诺大的家里又只剩下她一人,她怀着复杂的心情向画走去,一方面她不希望画里再出现昨天那样恐怖的情景,另外一方面她又希望向儿子证实昨天看到的不是她的幻觉。她在看与不看间徘徊着,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画里的那座墓碑已经倒下了,墓碑下的土已经被挖出1,2米,隐约露出一口黑色棺材的一角。巨大的不安强烈的敲打着她的心房。她转过头去,再也不敢看一眼。
            晚上儿子回来的时候,老妇人急切的拉着儿子来到画前想要证实自己所看到的不是幻觉,但是当她把儿子拉到画前的那一刻,却发现一切都是枉然,画还是和以前一样,哪有什么黑色的棺材!
            左皓对母亲这两天来的疑神疑鬼觉得十分的不解,心想:是不是最近由于工作忙忽略了母亲,所以她才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第三天早上,画里的土又被挖了许多去,那口黑色的棺材已经露出了整个棺材盖。黑色的棺材盖散发出难以言语的古老和阴冷,仿佛在暗示着灾难的发生和毁灭的开始。老妇人那根绷紧的神经在那一刻彻底瓦解,发了疯似了拽起画狠狠的丢了出去
            第四天早上,画又如期回到了客厅,黑色的棺材盖已经被人打开了一半,仿佛能闻到从里面传来的浓浓的**的气息。那幽黑的棺材里到底是什么呢?千年老尸吗?望向深黑的,半开的棺材,老妇人越想越怕,但是她没有再对儿子提起过这件事情,也不再做任何挣扎,她心里清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却做不了任何事情。是的!她只能看着棺材里的东西一点点的爬出来!一点点的蚕食她的神经和勇气。
            第五天早上,棺材盖已经完全被挪开了。从那漆黑的棺材里伸出一只手,虚弱的挂在棺材的一侧,手是那种诡异的苍白,上面长了一些脓包,正往外流着黄黄的脓水,溃烂的皮肤上,一些蛆正在慢慢蠕动着
            第六天早上,棺材里的两只手都已经伸出了棺材,且两手紧握住棺材两侧,隐约还能看到弓起的双腿,棺材里的东西似乎在努力往外爬
            那天晚上老妇人又是一夜无眠,她起身想去儿子的房间再好好看看他,可惜房门上了锁。她就这样在门口徘徊了一晚,她知道等明天的时候,棺材里的那东西就该出来了,而她也就很可能要永久的离开了!明天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呢?
            


            13楼2012-10-21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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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2-10-21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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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吗?


                17楼2012-10-21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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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19:4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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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小时后
                  “左先生,我想知道今天晚上您是几点钟到家的?”问话是一名长的消瘦的**,压的低低的警帽下边是双深邃的眼睛。
                  左皓左手上夹了根暗红色滤嘴香烟。香烟的尾端已经蓄了很长一段烟灰,烟随着香烟的缩短在悠悠向上冒着,左皓全身已经湿透了,显得十分狼狈,身上和腿上沾满了黄泥桨子,衣服牢牢的贴在他的身上,甚至可以看的出他那健美的肌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他不停的颤抖。空洞的眼睛里似乎失去了焦点,变的涣散而浑浊,污浊的泥水顺着发丝滴了下来,坠落在地板上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
                  周围不时的闪起闪光灯刺眼的光芒,几名**在紧张的勘测现场,不时的还传来几声窃窃私语的交流声。
                  问话的**见左皓似乎没有听到,他提高了音量:“左先生!”
                  左皓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似乎还沉溺在极度的恐惧之中,他一直深深埋着头,不敢再看尸体一眼。手上的烟不觉中已经烧到了滤嘴,但仍然时明时暗的亮着火星。
                  “左先生!”**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试图唤回分神的左皓。
                  似乎被突然惊吓到一般,左皓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随手丢掉了手上的烟蒂,胸口不断起伏着,传来粗重的呼吸声,那张他坐过的凳子也应声倒在了地上。
                  周围在现场取证的**不禁的停了向来,都转向了左皓那边,观望有什么事情发生。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那警官似乎没有想到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会对左皓带来这么大的惊吓所以他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不好意思!我人不太舒服,所以您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左皓打断了**的解释。
                  这**姓王,是这个地区的刑侦队长,本来按照程序是应该请左皓回警局录口供的,但是当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们见过这么多血腥场面的人也不禁冒出了冷汗,甚至有种想吐的**。刺目的鲜血从一楼的楼梯劲头延伸到门口,两具女尸倒在血泊中,原本白皙的肌肤在深红血液的村拖下显得有些恐怖和诡异。那具较老的女尸,双眼已经被挖去了,两个深深的眼洞里流出了暗红色的血和一些颜色较浅的浓稠的液体。眼眶周围的肌肉似乎有种凹陷的感觉,显得有些皱皱巴巴的,血水顺着脸流到了脖子上,双唇上已经没有了血色,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似乎觉得她在微笑。而且笑的比较得意,高兴甚至有几分狰狞。唇脚有些微微上扬。但是验尸官却说她是死于心肌梗塞。让人更费解的是,这具女尸的双手呈拳状,双手里似乎握住了什么东西,但却怎么都掰不开,一般只要稍对腕部施力就可以强制令手掌摊开的,但是她的双手却象钳子一样,怎么都无法打开,双手上沾了鲜血,初步可以推断她是在死前自己挖去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在死前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以至于要用挖去双眼的方法来逃避她所看到的一切?
                  无独有偶,那具较年轻的女尸,经过检查后,发现也是死于心肌梗塞,而且根据两具尸体的倒向,以及年轻女尸的眼睛瞪视的方向来看,她死前一直惊恐的瞪着老年女尸的方向,也就是说她及有可能是被她婆婆吓死的!但是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看,她婆婆应该是死于她之前,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又怎么“行凶”呢?如果是因为她回家后看到婆婆的尸体因惊吓而死亡,常理来说,一个人晚上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开灯,也就是说她应该在一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她婆婆的尸体了,但是根据尸体与门口的距离来看,却不是这样,而且在她指尖的指甲里发现了一些皮肉组织,在她婆婆的尸体上发现了几条新鲜的抓痕,年轻的女性死者生前有明显的挣扎痕迹。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一个活人又怎么跟死人搏斗呢?
                  这所有超出常理的的现象,让他们推翻了一个又一个的猜想,王队长把希望都放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左皓身上,希望他能够提供有利的线索帮他们解决眼前的问题。但是左皓可能是由于惊吓过渡再加上极度悲哀,所以他象一滩烂泥般只是呆呆的瘫软在沙发上,哪里都不想去。再加上在这个城市他又举目无亲,现在又这么晚了,如果把左皓带回警局,那谁又来处理尸体呢?所以思量再三,他决定先简单的了解下情况,任何待到左皓处理完后事,稍微平静的时候在让他到警局去做一分完整的笔录。
                  “我想知道您今天是几点到家的?”王队长又一次问到。
                  左皓似乎非常不愿意回想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深吸一口气:“大概7点左右!”
                  “7点?现在已经快11点半了!我想知道您为什么到现在才报警呢?而且不是用的手机报警,是用公用电话抱的警。我们在现场找到了您的手机,是因为当时惊吓所以才将手机遗忘了吗?”
                  “哼!~”左皓冷笑了一下:“如果我说我用手机报过警但是被告之是空号呢?”
                  话说前面都不是很恐怖,后面才好看呢~
                  


                  19楼2012-10-21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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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再发多少呢?好纠结啊........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这幅图,


                    22楼2012-10-21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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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长似乎没有对左皓话产生怀疑:“这件案子不蛮您说,有些棘手,因为在现场除了发现您妻子,母亲以及您的脚印和指纹外没,没发现第4个人的,而且窗户和门都没有被破坏或者强行打开的迹象,周围的邻居也说从下午到晚上没有看到任何陌生人来过您的家里。家里的钱财,物品也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在现场也未发现任何凶器,而且根据验尸官的初步判断,她们全都死于心肌梗塞,也就是因为惊吓过渡,心脏猛然间无法负荷而导致的死亡。”王队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睛不由得瞟向了左皓的妻子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王队长稍稍做了停顿,继续说到:“您妻子死亡的特征是七窍流血,根据医学的原理来看。一般七窍流血是因为体内的压力过大,血管无法负荷,从而从诸如眼睛,鼻孔这些薄弱地方留出来的一种现象。但是您的妻子却显然不是因为这点而导致的七窍流血。这点让我们也百思不得其解,我们想将这两具尸体带回警句做进一步的检查!当然最多明天就可以入土为安了,同时也希望您明天能到局里来录一份详细的口供。”
                      **都走后,左皓顾不得换衣服,也马上离开了家里,这是第一次让他对家有如此的恐惧。周围寂静的如死灰一般,似乎万物都沉沉睡去,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只有客厅那一滩赤目的鲜血还在敲打心房~提醒人们想起发生在夜晚的惨案。
                      雨后的空气很新鲜,还夹杂着泥土的清香,月亮悄悄的从云层中探出了脸,如雪的月光透过树枝留下斑驳的树影,左皓深吸了一口气,抬口仰望月空,今天是月圆之夜,但是从今天起再也不会有团圆,这是多么大的讽刺,一夜间,让最亲的人全都消失无踪,如果上天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不把自己也一同带走,让自己一个人孤独的留下承受这难奈的寂寞和悲伤。
                      掏出手机,他纯熟的按下了一个号码,眼下他也只能想到孙俊泽——跟他从穿开裆裤玩到大的哥们。电话响了许久,一直没人接,左皓又一次拨了过去,这次是被挂断了,他十分了解他这朋友的习性,睡觉的时候是很难叫醒的,他又一次打了过去!
                      “喂!我现在不在!有事改天说!”电话里传来懒懒的声音,对方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挂上了电话。
                      “妈的!”左皓暗骂了一声,又一次打了过去。
                      这一次~对方一接电话,还没出声他就开始吼起来了:“油条!你给老子起来!我出事了!开车子来接我!”
                      电话那一头,孙俊泽被这“惊天一吼”顿时睡意全无,从床上嗖的一下坐了起来:“耗子!你凡么疯啦!半夜三更不在被窝里陪你老婆,打电话折磨我做什么!”
                      左皓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你给老子起来!现在到我家门口来接我!”
                      “呀!你跟嫂子吵架啦?罚你睡大街了吧!找兄弟帮忙还这么冲!先说好我今天这里不能收容你的哈!我今天把贝贝带回来了!你来了不好办事咯!我想你也不愿意来做电灯泡吧!把电话给嫂子,兄弟帮你说个情!”被叫做油条的孙俊泽打了个哈欠说到。
                      “我永远见不到她了!”左皓的声音陡然的暗淡了下来,带着几分凄凉和心痛。
                      孙俊泽顿时心往下一沉:“怎么啦!真出事呢?不是要离婚吧?嫂子离家出走呢?”
                      左皓哽咽的说到:“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至少还活着,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但是现在…”左皓已经没有勇气说完下面的话。
                      “怎么啦?嫂子出什么事啦?”
                      “荔荔和我妈今天被杀害在家里”
                      “…”
                      电话里一阵沉寂,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左皓是因为心疼的无力开口,孙俊泽是因为惊讶的无法开口。
                      “耗子!你等着!我马上去!”
                      孙俊泽不一会赶到了左皓身边,在看到左皓的那一瞬间,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贯自信而又坚强的左皓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那么的脆弱,湿湿的头发搭在额头上,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无助。他靠在墙边不停的发抖,眼睛里失去了神采。
                      


                      24楼2012-10-21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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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给两幅图~


                        27楼2012-10-21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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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要不要再多一更啊,或者下周一或二更~


                          29楼2012-10-21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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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我,放的图,很少见吧~


                            30楼2012-10-21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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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19:4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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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什么,他转身飞快的向门口走去,突然后面“嗖”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飘到了他的身后,直直的盯着他的后脑勺,盯的他一阵哆嗦,借着眼角的余光,他甚至能看到正向前飘的发丝和白色的衣袖,难道是张荔吗?害怕亦或是希冀,他猛的回过头…身后什么都没有,他长吁了一口气,或许是自己吓自己吧,他心里想着。转过头,他继续向门口走去,但是在转头的一瞬间,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心陡的一沉,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那裹尸布下面是空的!走了两步,他突然捕捉到了刚刚转身时眼角的余光给他带来不安的原因!是的!他记起刚刚转身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原本应该是盖着张荔尸体的那张裹尸布是空的,那张停放尸体的床上,只剩下一张单薄的,惨白的裹尸布,但是张荔的尸体却不见了!她的尸体不见了!去了哪里呢?还在这个房间吗?或者….她正站在我的身后….
                              恐惧象海草般缠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那几近的崩溃的神经强撑着他站在原地,他想叫喊,但是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一只手从他背后伸出搭在了他的肩上,手很冷,发出渗人的寒气,僵硬而没有温度,寒气顺着肩膀传到头部,让他感觉头皮发麻,背后的阴气越来越重,好像那张脸马上就要靠了过来,一点点的接近他的喉管…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猛然回头…
                              但是身后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这次他看清楚了,原本停放张荔的那张床现在是空的,“逃!快逃!”他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猛的转身,那是一张脸!扭曲变形的武官歪在一起,蓬乱的头发盖住了半张脸,在阴风的吹动中显得若隐若现,空洞的眼睛了布满了血,眼睛睁的很大,十分狰狞,白色的衣裳在风中飘着,没有脚,她就那样悬在空中飘着,她露出了一抹可怖的笑容,腐烂的嘴里散发出令人做呕的味道:“你不是很爱我吗?现在这个样子,你还爱我吗?啊~~~哈哈哈….”那张脸越来越近了,刺激的气味令左皓的胃液翻滚起来,狰狞的眼角流出鲜红的血水,与那惨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越来越近了,她那张嘴狞笑着贴近了他的嘴巴…
                              


                              32楼2012-10-21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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