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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手机贴吧698楼2013-01-31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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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四章 怎么会是他?
    许冰诺的一翻话有如当头棒喝,左皓立即跑回房间里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一张满是折痕的收据。
    收据上赫然写着:“思源装修公司”,右下脚还有一个模糊的公司印章,印章上是一串八位数的电话号码,想必是该家公司的坐机号码,印章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八位数的号码还是勉强可以辨认得出来。
    照着收据上的号码,他拨通了那个电话,但是听筒里却传来一阵甜美的声音,告诉他这个号码是空号,请查询再拨。
    重复拨了两次,仍然是同一个结果,再一次仔细地辨认了收据上的号码,左皓确定自己没有拨错,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公司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所以收据上的电话号码也是假的!或者说这个公司曾经存在过,只是现在不存在了,因此连坐机也一并拆掉了。但是无论是哪种情况,结局都是一样的:目前没有办法联系上这家装修公司。收据上还有一个公司地址,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估计是个假地址的可能性比较大。
    颓然地望着这张毫无价值的收据,左皓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
    许冰诺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这就对了!”
    左皓疑惑地望向了她。
    许冰诺顿了顿继续说到:“这就说明:这个所谓的装修公司很有可能是并不存在的,整个阴谋的策划者,在一开始策划这整个阴谋的时候,就已经把所有的退路和线索都掐断了!而事实上,装修一间房子。也并不需要多少人,背后操纵地那个人,很有可能只是随便找了些从事装修方面的个体户。将他们组织起来,冠以XX装修公司的名字。找上了张荔。而张荔很有可能因为贪图便宜或者其他地一些原因而未到这家公司做过考察。并且她很有可能依据他们所谓专业人士的眼光挑选了一些家具进行摆设和布置。”
    “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这一切地线索,在当初铺设这一切阴谋的时候就被掐断了,以布局者缜密的心思来看,他不可能留下蛛丝马迹让我们找到缺口的!”
    “走一步算一步吧!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按照这个地址去找一下。如果确实不存在这家公司,那么证明我们的猜测是正确地。如果这家公司是确实存在过,只是因为经营不善等原因而不复存在了,我想总有办法能找到当初这间别墅装修的负责人的!”
    “恩!那我这就出去,顺便去一次**局,委托王队长查一下张荔的档案。毕竟现在所有的一切只是我们的猜测,缺乏有利的依据和说服力。只希望柳暗花明又一村,能够尽快找到线索!”左皓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向卧室走去。准备换掉身上的睡衣。
    “先不慌,等吃过早饭,我们把家里的家具重新摆设一翻。然后你再出去着手查事情!”
    左皓不禁暗暗点了点头,感叹许冰诺地心思细腻。既然殷唯一都指出了家中陈设的诡异。又岂能容它继续下去?
    将家里的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左皓找到了收据上地地址。经过一翻打探和询问,周围确实不存在这样一家装修公司,好在之前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所以这个结果对于他来说,并不存在任何希望或者失望。
    办完这件事情后,他又搭乘了开往**局的公汽,事实上,这个公司无迹可寻已经从一定程度上证实了张荔很有可能也只是个受害者,只是被利用了而已。但是她仍然洗脱不了嫌疑,虽然现在来追究一个已死人地责任并没有任何意义,然而只要是能够有助于寻找出事情真相地事情,他都会尽可能地彻查。
    快到**局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去之前应该先给王博打个电话,否则如若他不在或者正忙于工作,那去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这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长长叹了一声,他在心中叫到:“算了!也罢,去了再说吧!”
    赶到**局地时候,下午一点刚刚过,不凑巧的是:今天中午值班的又是那位女警。正盘算着如何进去找王博,却见王博已经风急火燎地出来了,神色似乎十分慌张。


    700楼2013-01-31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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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2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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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几乎在同时,他一眼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左皓,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迎了过去:“正准备去找你了!”说着,一把将他往办公室里拉。
      左皓觉得奇怪,王博找自己,一定是有了新的发现和线索,但是他性格沉着,稳重。即使事情有了进展,也不应该表现得如此急躁和慌张,到底发生什么了呢?
      尾随着王博走进办公室,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来这里了,办公室虽然不大,书籍和资料很多,但是每一次来,都是十分干净和整齐的,而这一次,当他走进来的时候,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办公室,办公室里书籍和资料堆满了案头,连地上都是,桌上还放着半碗没吃完的炒面,垃圾篓里装了满满一筐的废纸。
      “你这是做什么呢?把办公室弄成这样?”
      王博不答,只是从杂乱无序的案头上拿了个褐色的袋子丢了过去。
      “档案袋?”看清楚袋子上鲜红的三个字左皓疑惑了:“这一次要给我看的,又是谁的档案呢?”
      怀着疑惑的心情,他从档案代中抽出了一本资料,随着他的翻阅,他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到后来越翻越快,眼睛也越瞪越大,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意外。
      “这…这怎么可能?”过了许久,左皓才颤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来。
      “难以置信吧?我当初查到这些资料的时候,委实也同样吃惊不小!”王队长缓缓点燃了一支烟,试图想平复自己此时此刻依然慌乱的心情。
      “怎么可能?”左皓不禁又一次地说出了这句话。
      “殷唯一怎么可能就是廖无双?”许久之后,左皓终于完整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怎么可能会这样?但是事实就在你手中,在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有种莫明的熟悉感,上次在****见到他的时候,他才20岁,转眼15年过去了,他的相貌发生了变化,尤其是气质上改变了太多,再加上他的名字和廖无双这三个字一点都不相似或者重音,因此当时我没敢认。回到警局后,花了一翻心思才查到了他的档案,却不敢相信他真的就是十五年前的那个青年。”从王博的喉咙里长长吐出一口烟。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殷唯一?”
      “唯一即为无双,二者都表示天下无双,独一无二的意思。而这个殷字,则很有可能是他母亲的姓氏,因此才改成了这样了一个名字,至于为什么要换名字,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左皓听罢,再一次翻阅了那本资料,却发现档案里只有殷唯一父亲的姓名,工作等相关资料,而母亲这一栏却是空的。
      脑海里划过王博的话语,猛然间,他似乎捕捉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但是这种念头却是转瞬即逝,想要抓住的时候却消失无踪。


      701楼2013-01-31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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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五章 激将法
        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极了,虽然眼下发生的事情表面看来和整桩案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但是接二连三的意外和偶然,令整桩案件的神奇色彩越来越浓郁了,谁都说不清楚当这么多的偶然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到底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形势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谁都不清楚廖无双现在以另外一个身份的出现又到底寓意着什么。
        而此时,王博的心情却是比左皓的更加沉重,在无忧村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起来,那种清晰的程度,就有如刚刚发生在昨日。他感觉自己似乎走进了一个古怪的圆圈,命运从他们踏进****那刻起就已经决定了,无论是谁,都逃脱不了这种已定的命运。当初进入****的一行人之中,就他和黎向东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就在最近,失踪十几年的黎向东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并且已经魂归西天,而眼下,廖无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出现了,他觉得这一切就是对他的一种暗示。
        当时的一行人,该出现的,现在都已经陆续出现了,那么是不是暗示着自己离死亡不远了呢?许冰诺说过,他是故意找上了我们,目的是想在那间别墅里寻找一个离奇梦境的解释。他的行动着实怪异,每天半夜才回来,天不亮就出去了,也不清楚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他倒是很清楚的表明自己没有恶意,办完自己的事情就会离开。我在怀疑他和那幅画有没有什么联系,他所指的那件事情是不是和这桩案件也有关系呢?”左皓说出了令他担忧地问题王队长的香烟上已经蓄了很长一段香烟,眼下。他最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如果这一切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起点,如果这一切都能被相同地事情连接起来。那么事情的发展也未免太诡异了,而他就是整个事情关键地一环。机缘巧合让他认识了左皓,机缘巧合让左皓知道了十五年前****的存在和所发生的一切,而他之所以活到现在,似乎就是在等左皓——这个关键人物的出现,从而将十五年前的往事和十五年后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联系到一起。那个时候埋下的“因。”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结“果。”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早已设置好的的轨迹在运行着,而花了这么多精力,跨时这么久的铺设的一个“迷局”到底隐藏着一个怎样的真相?又到底想达到一个什么样地目的?
        王博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没有再说话,烦闷之余,左皓也点燃一支烟,猛劲地抽起来。得…”不过多久,王博已经吸完了整只烟,他将烟头在烟灰缸里转动了一下,烟头便冒出几缕青烟然后暗淡了下去。管怎么样。都有必要找殷唯一谈谈。找他问清楚,比我们在这里胡乱猜测要好的多!”王博一边说着,一边又点燃了一支烟。王。那家伙神神秘秘地,许冰诺昨晚已经问过他了。他似乎没有告诉别人的意思。何况他这个人地脾气我还是多少有点了解地,我觉得越是想让他说出他的目地和动机。他就越不会说出口!”左皓站了起来,慢慢走向墙边的窗户。们采取点措施?比如说:如果他不说明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就不让他住这别墅呢?”的!他昨半夜都说了,如果我们利用这个事赶他走,对他也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了不起就是查事情慢点,但是依然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王博低下头望着指尖的香烟发呆“那你说,照理他是个懂得道法的人,而且貌似道行还不低,他能遇到什么事情这么寝食难安?或者说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都觉得这么棘手的?而且偏偏还和你那间别墅有关系?并且照他所说的话来看,他很有可能在梦境中见到过你家的那幢别墅,所以他才会凭借杜淇蕾的那张招租广告上的房屋照片,一眼就认定能解释他梦境答案的别墅就在你们小区里!而问题就在于:你们所居住的那片小区据我所知是最近两年才建成的,落成没多久,你们就搬了进去,因此他所说的那个无法解释的梦境至少也是近两年才出现的,这一切似乎太巧合了吧!几乎和那幅画发生变异的时间不相上下。”
        左皓点了点头:“那你是觉得:在画发生了一些变化的同时,殷唯一却在梦里看到了有关画的一些情景,而他很有可能和这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被那梦境召唤而来?”
        王博皱了皱眉头,又缓缓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是他这个特殊的身份,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让人不得不往画上面联想,即使他和这画没什么关系,他的动机和目的也十分让人觉得可疑。但是诚如你所说,似乎撬开他的嘴巴太难。但是,如果他真和这画有关系,我们反而很容易激将他说出来!”
        左皓一听王博似乎有了应对之策,马上来了精神:“你有什么办法?”从被取下来以后,便一直随同那些复制的画存在我这里作为物证保留着,本来这案子草草结束的时候,那些东西就应该还给你,但是你一直没提来取,我也深知你心里的阴影,所以没有再提这个事情。而殷唯一现在应该还没看到过这幅画,他可能意识到你的别墅有些古怪,但是却不知道所发生的具体事件。我想,到时候把这幅画拿给他看,并告诉他这幅画所发生的一切,依据他的表情变化,我们就应该能够判断出他是否和这画有关系。倘若他真是为这画而来,那么我想他也只能选择和我们合作!”
        左皓听罢,眼睛里闪过一丝神采:“太好了!我就不相信到时候他还不说!”今天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情?”想到解决的方法,王博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这才想起来一直都是自己在说,却还不知道左皓急匆匆的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情。
        左皓这饿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把发生的事情都大致说了一遍,王博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主…主墓室?那你…不是一直在挺尸?”别墅的时候,已经把家里的家具都重新摆设了。现在手头上没钱,等过段时间有钱了,打算再重新装修下,比如换下颜色什么的,不然我怕是天天做噩梦了!”
        王博缓缓点了点头:“对了!你说的那收据呢?给我看看!”
        左皓掏出收据递了过去,接着两人又是打电话,又是查资料,开始忙碌查找一切和这个公司相关的资料以及张荔的档案。


        702楼2013-01-31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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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六章 谈话(上)
          二人从**局出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张荔的全部档案,从档案所在地调过来,最快也要等到明天。而至于那家所谓的“思源装修公司”,经查,在工商部门注册过的,倒是有一家和这个名字一模一样,只是地址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显然不可能是同一家公司。
          手上的查找工作暂告一段,二人决定今天就和殷唯一谈个清楚,毕竟早点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对整件事情的发展是只有利而无一害的。
          因此,待到王博下班后,两人夹着那几幅画,便匆匆向别墅赶去,如果按照殷唯一平时的作媳间,等他回来,恐怕要等到半夜了。殷唯一交租的那天,左皓问起过他的移动电话,只因为当时手机不在身上,所以他记在了一张小纸条上,而眼下,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这张纸条,联系上殷唯一,并约他晚上见面。
          纸条当时随手被左皓压在了客厅的电话下,因此不废吹灰之力,他便拿到了那张纸条,并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嘟嘟!”响了好几声,那边却一直无人应答。
          “手机没带?还是调了震动没注意到?又或者正在嘈杂的环境中,所以没听到?”听筒里传来的枯燥的“嘟嘟”声,让左皓感觉有些焦急。
          “喂”就在电话快要断掉的时候,那边却突然有了应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殷唯一所在的地方似乎出奇的安静,连他微弱地呼吸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并且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仿佛怕吵醒什么一般。
          受这种奇怪氛围的影响,左皓地声音也不禁小了起来:“喂!殷先生吗?我是左皓!”
          许冰诺和王队长发现左皓的音量突然低了八度。感觉十分地奇怪,但是却也不好多问。
          电话那边顿了顿,似乎显得有些吃惊“左先生?”
          “恩!”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殷唯一的声音仍然很轻,但是听上去却十分不自然。
          “是这样的。有些事情想找你谈谈,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方不方便早点回来?”左皓开门见山的表明了来意。
          “什么事情?”殷唯一的语调不温不火,听不出任何情绪上地波动。
          “我想….是一些你比较感兴趣的事情!”
          “呵呵!不好意思!我想我最近很忙,,没有兴趣关注别的事情。”
          “殷唯一先生!哦。不!应该说是廖无双先生,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就一口咬定你不会感兴趣呢?”左皓的嘴角微微扬起,他似乎早就预料到殷唯一会拒绝,所以他一点也不慌,要想让鱼儿上钩,就必须有诱人的鱼饵。
          “你是怎么知道的!”殷唯一在沉默了片刻后问到,看来他终于对左皓的话重视起来。
          左皓似乎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他淡淡地说道:“我是如何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地是我们有共同关注的事情,我们都在家里等你。所以希望你能够早点回来,另外还有个人想见见你!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不等殷唯一有任何的答复。左皓已经挂上电话。他觉得刚刚地一番话已经掉起了他的胃口。起到这个作用也就足够了,鱼儿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就只等晚上“收竿”了。
          晚饭过后,三人都聚集在客厅等待着殷唯一地回来,然而,他们甚至把“审问”地台词都“窜通”好了,却依然不见殷唯一回来。
          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点半,“难道刚刚掉的胃口还不够足?他根本没把我地话往心上去?”无奈之余,左皓只好再一次拨通的殷唯一的手机,而这一次却是“无法接通。”
          “手机关机呢?为什么要关机呢?是因为手机没电呢?还是…还是因为他对我的那翻话兴趣缺缺,所以干脆关机,不想再被騒扰?”左皓觉得这个人难猜极了,刚刚明明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对这件事情的好奇,但是他的行动却又出奇的冷静。从认识他的那天起,就觉得他是个异类,永远不按常理出牌,很难猜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冰诺和王博也开始焦急起来,他们和左皓一样,都以为殷唯一今天晚上一定会赴这个约,毕竟好奇心人皆有之,他们不相信殷唯一会无动于衷,但是事实却是:这么晚了,殷唯一依然没有回来,连手机也关了。眼看时钟一点一点地指向十二点,除了失望,大家只能另做打算。“我看,今天反正就等这么晚了!我们就等他半夜回来的时候再谈吧!”王博说到。


          703楼2013-01-31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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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也只能这样了!老王,今天就委屈你睡客厅了!”
            “呵呵!不碍事!不过我睡觉睡得死,他回来的时候,你们注意点客厅里的动静,无论如何今天晚上都不能放过那小子!”
            左皓淡淡笑了一声:“呵呵!怎么感觉跟抓贼似的!”
            “好了!既然都这么说定了,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我觉得今天客厅的灯还是别关了,晚上的事情就交给我了,你们放心睡吧!我睡觉容易惊醒!”
            道过晚安后,大家各自洗漱回了房间。此时此刻,时钟正好指向午夜十二点。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开门声,钥匙在门上划了半天,也没能将门打开,短暂的寂静之后,便又是一阵开门声。
            “殷唯一回来呢?”王博狐疑,走到门前,从猫眼小心翼翼地窥探了出,门外却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而此时,门上的开门声依然没有停止,王博一把打开了门,门外赫然站着面脸倦容的殷唯左皓和许冰诺听到动静,也来到了大厅,当他们看到殷唯一的时候,不禁都是又惊又喜。
            “不好意思!我已经很尽力地在往回赶了,但是还是弄到了这么晚。”殷唯一歉意的说到,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殷唯一有这种谦卑而歉意的神情,左皓和许冰诺不禁一讶。
            关上门,殷唯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似乎真的是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鞋上都是黄土,脸上掩不住的疲倦。
            “有事情晚点回,打个电话就好了嘛!干吗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许冰诺说到。
            “手机没电了,我急着赶回来,所以沿途也没找公用电话,到底出什么事情呢?你们怎么知道我的曾用名?”殷唯一直接切正题。
            “在我们讲述一些事情之前,你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改名换姓来到这里吗?”王博没那么容易让他知道答案,反而将他一军,倒问一句。
            “这是我个人**,何况….如果你们所说的事情没有任何价值,不能引起我的兴趣,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殷唯一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他吃定了他们,一点都不着急。“好!那为了公平起见,从现在起,我们双方都轮流提一个问题,你先提问。你问完之后,我们回答。然后换我们提问你回答,如此反复。前提是双方所回答的答案必须是真实的!”
            “呵呵!你们那边三个,而我只有一个,这样岂不是太不公平?”
            “好!那我们这边派左皓做代表全全提问,这下你再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呵呵!有意思,那就开始吧!”


            704楼2013-01-31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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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七章 谈话(中)
              在明白“游戏规则”后,殷唯一首先开始了提问:“你们是如何得知我的曾用名?”
              左皓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望向了王博:“我想,有一个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殷唯一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了王博,而他正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令殷唯一感到了几分迷惑。事实上,从见到王博的第一眼起,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莫明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一次是他第二次见到王博,两次王博都穿的便装,如果王博穿着是的一身警服的话,他应该很容易回想起来。
              “还记得我吗?十五年没见了!”王博像老朋友一般打了个招呼。
              “你是…”殷唯一有些迟疑,却不敢肯定。
              “他是本市**局的王队长。”左皓提醒到。
              殷唯一只是望着直愣愣地望着王博,心里有一个答案越来越清晰,可能他也同样认为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所以依然许久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我是王博,十五年前,我们在无忧村见过!”
              有如惊天霹雳一般,殷唯一顿时呆住了,十五年前的一幕幕如流水般在眼前涌现出来…
              殷唯一惊讶的程度丝毫不讶于当初的左皓和王博。
              望着陷入极剧震惊的殷唯一,一丝疑惑悄悄爬上了王博的心头:“十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然那个时候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就当时的情形而言:殷挂花的惨死;自己午夜发现了无忧村古怪地秘密。并被廖无双中途强行制止继续观看。这一切应该给廖无双留下了深刻的意义。况且自己十五年来虽然被心魔所扰,老了不少,但是容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为什么刚刚那样提醒,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想起来直到刚刚直接言明,他才如梦初醒?”
              “殷先生看来是完全把我忘记了!不过我觉得好生奇怪,殷先生地记忆应该不会这么差吧!?”王博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干脆问了出来。
              “这算是你们提的问题吗?”殷唯一马上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问到。
              左皓望了眼王博。然后点了点头道:“算!”
              “恩!那么回答完这个问题就该我问了!”
              左皓和王博同时点了点头。
              “十五年前遇到你们地时候,正是我父亲病危之时,家父临终之前最放不下的还是母亲,想要见她最后一面,因此我才会回无忧村去接母亲并在那个时候遇到了你们。但是母亲最后始终没有跟我回来,不久家父就过逝了,在那之后,我一直时运不济,霉运连连。祸事不断,到最后大病了一场,险些丢了性命。等我在医院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之后,对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的记忆就变得十分模糊!但是这种病之分的奇特。有些事情记得很清楚。有些只有点淡淡地影子,而有一些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比如关于无忧村的记忆。关于父亲临终前的记忆…”殷唯一陷入了回忆之中。
              “选择性失忆?”王博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词语,他遇到过这种病症的人,一般只有受到相当大刺激的人,才会如此,他们相当于是封闭了自己对一些不好经历的回忆。
              “你们说的那件我感兴趣的事情是什么?难道是和那个村子有关系吗?”殷唯一问到。
              “呵呵,你这可一下问了两个问题哦!”左皓现在反倒一点都不着急。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先给你看一样东西!”王博把话接了过来,左皓则起身进到卧室里,关上了门。
              殷唯一对他们古怪地神情和举动感到摸不着头脑。
              “这幅画,你有没有见过?”左皓从卧室里拿出了画,展现在他面前。
              “这….”殷唯一的面色有些凝重。
              左皓和王博望着他凝重的面容,心道:“他果然见过!”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这画好奇怪!不过我没见过!”
              左皓和王博感觉有如从颠峰跌进谷底,被摆了道。“他没有见过这幅画?难道他们都猜错呢?”


              705楼2013-01-31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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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更文~


                707楼2013-02-01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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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2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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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忘了更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谈话(下)
                  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殷唯一继续讲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以及与那个诡异梦境相关的内容。
                  左皓想起殷唯一刚刚突然变色的脸,以及他奇怪的要求——看张荔的照片,令他不由觉得,他说的那个古怪的梦境,极有可能和张荔有关,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切归咎起来,还是和那幅画脱不了干系。殷唯一并没有马上说出那个梦境到底是什么,而是走到饮水机的旁边,拿起一个一次性的杯子,急急饮下一杯水,然后又倒了满满一杯水,回到沙发,继续坐了下来。
                  “我本身对道法和佛学都有一定的研究,虽然不敢说是精通,但是至少在这个领域上还是有一定建树的,然而这个梦的出现,却让我所学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他顿了顿,似乎做了一个总结性的“引子。”
                  “梦中的情节很简单,就是一个长樊子,手里捧了一束风干的满天星出现在我的床边,我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从她窈窕的身资和长发可以推断出她是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孩,穿了一身纯白的长裙。每当我醒来看到她的时候,就会看到她纵身一跃从旁边的玻璃窗跳了出去,有如流星划过夜空般,在空气中留下一道弧线。窗帘摇曳,满天星遗落在窗边,我惊慌之下,来到窗前,将头探了出去,发现她正躺在楼下冰冷的水泥地面上,鲜血染红了那条纯白的裙子…”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悲伤,殷唯一低下头。望着手中地水杯,看不见他的脸庞,但是不难猜出他的双眼此时一定含满了忧郁和哀伤。
                  左皓觉得。殷唯一一定是个有故事地人,而这段梦境。很有可能和他曾经发生过的一段事情重合了。否则,如果只是一个梦境,即使看到一个年轻地生命就这么在自己眼前陨落,也不会有这么浓烈的悲伤和忧郁。
                  “下一秒,我回头。她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嫣红的血迹像一朵朵盛开在她白色裙上的桃花,红地刺眼。我只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恐惧和害怕,道法,全部不管用了,我只想逃,我跌跌撞撞从家里跑了出来,她一路上飘了过来,紧紧地追在我的身后。外面。夜很黑,看不到路灯,看不到行人。看不到汽车,也看不到房屋。我仿佛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原。而脚下却是坚硬而冰冷的水泥地。我害怕极了,分不清天南海北。只知道拼命地往前跑,身后没有脚步声,我却清楚的感到,她就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马上就要追上了,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感觉浑身无力,腿脚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正当绝望的时候,前方却出现了一座房子,房前有一颗被雷电横腰劈断的树。来不及细想,我跑进了房里,她也飞快地跟了过来。但是她似乎在畏惧些什么,不敢进屋,只是在窗外来回徘徊着,然后我便醒了过来!”水杯被他捏得变了形,他仰起头,一饮而进。
                  “被劈断地树?”几乎是同时,左皓三人想到了门前桂花树,它的情形和殷唯一梦境中的那颗一模一样:都是被闪电劈拦腰劈断。而只有左皓心里清楚,那颗树是母亲和张荔出事地那天晚上,被雷电击中后而断掉的。如果这颗树,殷唯一在梦里见过,那么….
                  “梦中地房子以及房前地那颗树,和这间别墅以及那别墅前的那颗断掉地桂花树都一模一样!”虽然大家都猜到了这一步,但是从殷唯一的嘴里十分严肃的说出来,每个人还是不禁一怔。“那你现在怀疑….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和已经死去的张荔有关系?”左皓推测道。
                  “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殷唯一只是反复低喊着不知道。
                  左皓越来越觉得这个梦境没有那么单纯“这个梦,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正如你说的,你是个懂得道法和佛学的人,不要说只是一个梦,就算是真鬼,我想你也见过不少吧!如果到现在还怕成这样,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何况再怎么诡异,这也不过是个梦而已。”
                  殷唯一缓缓抬起头,望向了左皓,眼里的神情复杂极了,“倏”地一下,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饮水机前很狠灌了两杯水,那些水,与其说是被他喝掉了,不然说是被他泼掉了,水大部分都倒在了脸上,顺着脸庞流到了地上,映出他的影子…


                  709楼2013-02-01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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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感觉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
                    再次回到沙发前坐下的时候,他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悲哀,“呵呵!”他淡淡笑了笑,那一刻,左皓终于明白,他那一贯有如“招牌”般永不熄灭的笑容,其实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快乐和不开“我是个笨蛋,曾经伤害过一个很好的女孩,而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他说话的语气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在刻意压抑,听不出哀伤。
                    没有理会左皓他们的表情,他自顾自讲了起来:“在我的记忆之中,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每天夜里从他房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咳嗽声,被黑夜的寂静扩大成无数倍,听得我胸口泛疼,所以从很小的时候,我便立志要当一名医生,呵呵!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还是太傻,太单纯了。一直都想着,做一名好医生,在医学领域上有所建树,能够减轻父亲被病痛的折磨。
                    后来,我如愿考进了W市著名的同仁医科大,大学生活是很美好的,不仅因为大学有优美的环境,自主的学习氛围,更因为这里有美好的爱情,很多人都说,如果大学没有谈过恋爱,那么不能说你读过大学。而那个时候的我,一心扑在医学上,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图书馆里温书。
                    大二的时候,我们开始陆续接触一些人体解剖之类的课程,其实我是个怕血的人,但是我清楚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便只能战胜他!所以一直都在强撑着,后来那段时间,气候突变,再加上那时候受解剖课的影响,经常吃什么吐什么,身体变得很差,到最后终于倒下了,而这一病就是两个月,我担心家里的父亲,担心接踵而来的期末考试。
                    出院后,我很拼命的复习,但是医学不同于别的专业,他更侧重于实践和临床,所以当时我真感觉有力使不上来,后来善良的宋珂主动帮我补习,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家里虽然很有钱,但是她的性格却十分温和,对大家都很好。
                    那个时候,学校为了能让我们更好的了解医院知识,开了一些自习室,这些自习室只为医学系的学生而开,里面放了一些人体模型,和处理过的人体标本。她陪我一起去自习,毫不吝啬的把她所学到的一切都教给了我。别人的爱情都是风花雪月,而我们的爱情却是在解剖室里悄悄滋长的。”说的这里,他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代。
                    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殷唯一继续讲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以及与那个诡异梦境相关的内容。
                    左皓想起殷唯一刚刚突然变色的脸,以及他奇怪的要求——看张荔的照片,令他不由觉得,他说的那个古怪的梦境,极有可能和张荔有关,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切归咎起来,还是和那幅画脱不了干系。殷唯一并没有马上说出那个梦境到底是什么,而是走到饮水机的旁边,拿起一个一次性的杯子,急急饮下一杯水,然后又倒了满满一杯水,回到沙发,继续坐了下来。
                    “我本身对道法和佛学都有一定的研究,虽然不敢说是精通,但是至少在这个领域上还是有一定建树的,然而这个梦的出现,却让我所学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他顿了顿,似乎做了一个总结性的“引子。”
                    “梦中的情节很简单,就是一个长樊子,手里捧了一束风干的满天星出现在我的床边,我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从她窈窕的身资和长发可以推断出她是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孩,穿了一身纯白的长裙。每当我醒来看到她的时候,就会看到她纵身一跃从旁边的玻璃窗跳了出去,有如流星划过夜空般,在空气中留下一道弧线。窗帘摇曳,满天星遗落在窗边,我惊慌之下,来到窗前,将头探了出去,发现她正躺在楼下冰冷的水泥地面上,鲜血染红了那条纯白的裙子…”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悲伤,殷唯一低下头。望着手中地水杯,看不见他的脸庞,但是不难猜出他的双眼此时一定含满了忧郁和哀伤。


                    710楼2013-02-01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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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皓觉得。殷唯一一定是个有故事地人,而这段梦境。很有可能和他曾经发生过的一段事情重合了。否则,如果只是一个梦境,即使看到一个年轻地生命就这么在自己眼前陨落,也不会有这么浓烈的悲伤和忧郁。
                      “下一秒,我回头。她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嫣红的血迹像一朵朵盛开在她白色裙上的桃花,红地刺眼。我只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恐惧和害怕,道法,全部不管用了,我只想逃,我跌跌撞撞从家里跑了出来,她一路上飘了过来,紧紧地追在我的身后。外面。夜很黑,看不到路灯,看不到行人。看不到汽车,也看不到房屋。我仿佛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原。而脚下却是坚硬而冰冷的水泥地。我害怕极了,分不清天南海北。只知道拼命地往前跑,身后没有脚步声,我却清楚的感到,她就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马上就要追上了,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感觉浑身无力,腿脚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正当绝望的时候,前方却出现了一座房子,房前有一颗被雷电横腰劈断的树。来不及细想,我跑进了房里,她也飞快地跟了过来。但是她似乎在畏惧些什么,不敢进屋,只是在窗外来回徘徊着,然后我便醒了过来!”水杯被他捏得变了形,他仰起头,一饮而进。
                      “被劈断地树?”几乎是同时,左皓三人想到了门前桂花树,它的情形和殷唯一梦境中的那颗一模一样:都是被闪电劈拦腰劈断。而只有左皓心里清楚,那颗树是母亲和张荔出事地那天晚上,被雷电击中后而断掉的。如果这颗树,殷唯一在梦里见过,那么….
                      “梦中地房子以及房前地那颗树,和这间别墅以及那别墅前的那颗断掉地桂花树都一模一样!”虽然大家都猜到了这一步,但是从殷唯一的嘴里十分严肃的说出来,每个人还是不禁一怔。“那你现在怀疑….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和已经死去的张荔有关系?”左皓推测道。
                      “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殷唯一只是反复低喊着不知道。
                      左皓越来越觉得这个梦境没有那么单纯“这个梦,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正如你说的,你是个懂得道法和佛学的人,不要说只是一个梦,就算是真鬼,我想你也见过不少吧!如果到现在还怕成这样,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何况再怎么诡异,这也不过是个梦而已。”
                      殷唯一缓缓抬起头,望向了左皓,眼里的神情复杂极了,“倏”地一下,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饮水机前很狠灌了两杯水,那些水,与其说是被他喝掉了,不然说是被他泼掉了,水大部分都倒在了脸上,顺着脸庞流到了地上,映出他的影子…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感觉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
                      再次回到沙发前坐下的时候,他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悲哀,“呵呵!”他淡淡笑了笑,那一刻,左皓终于明白,他那一贯有如“招牌”般永不熄灭的笑容,其实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快乐和不开“我是个笨蛋,曾经伤害过一个很好的女孩,而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他说话的语气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在刻意压抑,听不出哀伤。
                      没有理会左皓他们的表情,他自顾自讲了起来:“在我的记忆之中,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每天夜里从他房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咳嗽声,被黑夜的寂静扩大成无数倍,听得我胸口泛疼,所以从很小的时候,我便立志要当一名医生,呵呵!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还是太傻,太单纯了。一直都想着,做一名好医生,在医学领域上有所建树,能够减轻父亲被病痛的折磨。
                      后来,我如愿考进了W市著名的同仁医科大,大学生活是很美好的,不仅因为大学有优美的环境,自主的学习氛围,更因为这里有美好的爱情,很多人都说,如果大学没有谈过恋爱,那么不能说你读过大学。而那个时候的我,一心扑在医学上,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图书馆里温书。
                      大二的时候,我们开始陆续接触一些人体解剖之类的课程,其实我是个怕血的人,但是我清楚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便只能战胜他!所以一直都在强撑着,后来那段时间,气候突变,再加上那时候受解剖课的影响,经常吃什么吐什么,身体变得很差,到最后终于倒下了,而这一病就是两个月,我担心家里的父亲,担心接踵而来的期末考试。
                      出院后,我很拼命的复习,但是医学不同于别的专业,他更侧重于实践和临床,所以当时我真感觉有力使不上来,后来善良的宋珂主动帮我补习,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家里虽然很有钱,但是她的性格却十分温和,对大家都很好。
                      那个时候,学校为了能让我们更好的了解医院知识,开了一些自习室,这些自习室只为医学系的学生而开,里面放了一些人体模型,和处理过的人体标本。她陪我一起去自习,毫不吝啬的把她所学到的一切都教给了我。别人的爱情都是风花雪月,而我们的爱情却是在解剖室里悄悄滋长的。”说的这里,他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纯真的年代。


                      711楼2013-02-01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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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天空飘着小雨,她约我到自习室的楼顶见面,我当时回绝了,她冷冷地说这是最后一次,只是想好好谈谈,然后不会再来烦我。其实是我太傻,当初她约我去那里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些什么不好事情,但是因为以前我们在自习室学习累了,便总会到楼顶上看看风景,吹吹风,数数星星,所以觉得我们的感情在那里结束也算是合情合理。在那里,我们的感情真的结束了,因为相隔两个世界而永远的结束了!她说了一句:我爱你!然后纵身从楼顶上跳了下去,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长裙,手里还拿着束风干的满天星,那是她过生日的时候,我特地为她挑选的,原来她将它风干了起来,一直珍藏着…”
                        房间里安静极了,大家都没有说话,沉浸在这种悲伤之中,感觉胸口似乎压了一团东西,沉甸甸的。
                        “她走后,我像个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她的家人恨我,所以匆忙地搬了家,我没能参加她的葬礼,没见到她最后一面,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后来我们又见面了,但却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见了面…”他的语气缓缓慢了下来仿佛陷入了更深远的回忆之中。
                        “那天又是一周一次的解剖课,老师每次上课会随机在名册上点出一名同学担任下堂课的准备和最后的收尾工作,那一次,轮到我,像往常一样,我提前来到解剖室,解剖室里很安静,除了我,大家都还没有到,我按照老师的要求,准备好了解剖所需要的工具,不过多久,同学们都陆陆续续的来了,但是老师却迟迟没有来。同学之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听说今天学校又得到了一具捐赠的新鲜尸体,由于尸体十分有限,所以一直都是拿一些经过防腐处理,使用过很多次的干瘪的尸体用来教学,今天多了一具尸源,老师当然十分欣喜而谨慎,我猜想老师这么久还没来,一定是那尸体还没有送到。
                        不过多久,老师终于来了,还推了一张白色的停尸床,床上躺了具尸体被一张巨大的白布遮盖了起来老师没有多说什么,马上进入了我们的解剖课的讲解,他将那白布从脚至头,向上慢慢拉开,这是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皮肤很白皙,身材凹凸有至,只是许多地方都有一些擦伤和淤青的伤痕。老师把白布拉至脖颈处便没有再拉了,白布遮盖了她的脸,为的是减少我们的恐惧,从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对尸体的尊敬。老师贤淑的操起那把薄而锋利的解剖刀,从她的喉咙处切了下去,皮肉顿时像被拉开的拉链向两边摊开,鲜血肆意开来,刀片切割皮肉的时候发出嘶嘶的响声,老师一边解剖着一边解说着,到后来,他把血淋淋的刀交给了我,在老师眼中,我一直是高才生,他叫我按照平时所学的要领将这具尸体的五脏脾肾全都分离出来,还要准确地做出讲解,我麻木地拿起刀,按照老师的要求,在她切开的胸膛里游走起来,我将她的内脏一样一样地取了出去,可到后来,我才发现,她居然是没有心脏的,正当我惊惧不已的时候,盖在她脸上的白布却不知道怎的滑落了下来,那一刻,我看清楚她的脸,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望着她死不瞑目的双眼,我震惊极了:怎么会是她?我怎么都没想到和小珂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见面,而且我还….我还….亲手解剖了她!”


                        713楼2013-02-01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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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爱鑫8023


                          714楼2013-02-03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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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更文了哦~


                            715楼2013-02-05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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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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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 初露端倪
                              左皓原本还打算趁热打铁,询问一些关于这个别墅被布置成坟墓的细节,以及其他的一些相关的问题,但是殷唯一面露倦容,情绪低落,似乎不想再多谈什么,再加上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所以左皓只好暂时强忍住了心中的疑惑,相互道了晚安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来得很快,王队长早早就赶往了**局,殷唯一破天荒的第一次陪左皓他们吃了一次早餐,时间已经是8点了,他却也不慌,慢慢咀嚼着食物。
                              “殷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今天一天不上班,不要紧吗?”直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殷唯一从事的工作,至始至终他都弥漫着一抹神秘的色彩。
                              殷唯一淡淡一笑,露出迷人的酒窝,流露出的那种儒雅的风度,令左皓在那么一瞬间都有种迷失的感觉。
                              “自由职业!”他耐人寻味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又露出一抹笑容,然后低下头去十分认真地“对付”起盘中的早餐。
                              左皓和许冰诺对望了一眼,都猜不出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流浪艺人?”黎向东当时给左皓的震惊太大了,弄得他有点神经质,因此当他听到殷唯一说自己是自由职业的时候不禁想到:“不会这么巧吧?他也搞自由创作?”
                              “呵呵!我可没有那么丰富的艺术细胞,画画我倒是不会,不过还是比较喜酥-赏名画的!”殷唯一依然是浅浅一笑,不过是睡了一晚,在他脸上却再也找不出昨晚的哀伤和忧愁。那种看上去不羁,甚至有几分坏坏的笑容却不可思意地带着一种儒雅和潇洒,明明矛盾的两种本质。在他身上却有种说不出地和谐,而当这一切融为一体。在他身上体现出来的时候,便成了一种吸引和气质。
                              听到否定的答案,左皓不禁舒了一口气,“那是…?”
                              “我自己开了一个小小地工作室,维持温饱还是够的!”殷唯一看到左皓有点滑稽地神情。笑意更盛了。“工作室?”这一次是许冰诺都不禁问出声来。
                              殷唯一望着他们的表情,不禁又笑了笑,却也不继续回答,细细品尝起热乎乎的荷包蛋来。
                              左皓昨天晚上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眼下又被抽离的当然无存,“这个殷唯一怎么说话老爱说一半,掉人胃口,这样很好玩吗?”
                              “什么工作室?服装设计吗?”许冰诺继续问到。
                              他摇了摇头,却也不直接回答。依然细嚼慢咽地,一口一口地吃着荷包蛋。
                              左皓是彻底有点烦他了,干脆懒得问了。也低下头吃起早餐。
                              过了一会儿,他吃完了荷包蛋。随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除鬼工作室。”他缓缓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对于左皓和许冰诺来说,却觉得十分突然。先一直在追问他地工作,他总是闪烁其词,话不言尽,因此以为他不想告人,二人便不再多问,免得自讨没趣,没想到这会儿,他倒是自己突然说了出来,二人难免有些惊讶,特别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这样的一句话,所以二人着实震惊不小,在这之前,二人还确实没听过有有这么奇怪的工作。左皓和许冰诺的反映远远超出了殷唯一的想象,他实在没想到二人的反映会如此强烈,而此时二人都瞪大眼望着自己,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意的事情一般。
                              放下筷子,他十指交叉,抵在了下颚“那件事情后,我对尸体有了一种恐惧,对解剖室也有了一种说不清的畏惧,再也不敢接近解剖室,不敢看一切和尸体、内脏有关地东西,怎么都克制不了,而失去了这些勇气,便注定我不能再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
                              “呵呵!”他苦笑一声。
                              “你们可能会觉得有些可笑和疑惑:为什么我后来选择了学习道法,甚至开了工作室为了除鬼,这些都不可能避免地会接触到一些诸如尸体之类的血腥场面。当时我很颓废,甚至开始自暴自弃,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做了这么多地错事,后来我退了学,整天借酒消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过多久,父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怕是撑不下去了,他央求我去找母亲,我不想母亲看到我当时地样子,为了父亲最后地心愿,我强打起精神去见了母亲,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我也忘记了,我昨天也说过了,不久之后我大病了一场,醒来之后,很多事情便不记得了,我只依稀感觉当时发生了一些重大的事情,才会对我地思想产生了影响,让我有了拜师学习道法和佛学的想法,说来也奇怪,虽然醒来后,我忘记了许多,但是想要学习道法的信念却是相当的坚定,只觉得自己必须要这么做。而我也比较幸运,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一个四处云游高人,也就是我的师傅,他将他毕生所学都教给了我,而我也没什么一技之长,所以学成归来后,便开了这么一个小型的工作室,帮人驱邪,除鬼,同时也将我所学的东西付诸在了实践当中。”
                              I


                              718楼2013-02-05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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