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后来有次想他和白玉堂的事,一个人坐在静夜里淡淡挑了眉微笑,想这算什么,倘若写出来,正好用最恶俗的书名,《我与白玉堂,不得不说的故事》。
人生若能象折子戏,多么好,起承转合全忽略,单留最精彩章节,看他们眉眼顾盼,铿锵往来,或苍凉或高亢,所有感情悉数释放,在这一刻。
然而终究不是,弦索胡琴,开场落幕,一个都少不了,本戏里终归得慢慢唱,一点点交待前因,一句句描述心情,连灯光照落幕布开合抖出的那些灰尘,也得等它慢慢的落定,——可这未尝不是种幸福,若能尘埃落定。
他们第一次相见,是千禧年将至,整整一个世纪的最后的那些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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