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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然烤肉】—— 洛丽塔 (九一一·全面崩坏无节操·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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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言念在日记簿上写下了这样一行字。
洛丽塔,好像可以看做一个轻灵的符号,她纯洁又罪恶,她青涩又放浪,尚未发育完全的纤细身躯,一举手一投足,里里外外都张扬着致命的诱惑,可是她竟不自知,明明那样脆弱,却容易激起人想要触碰,想要侵占,不顾一切的占有,想要让那美好的躯体属于自己的欲望——明明知道,这是罪孽,不可饶恕的罪孽。
“今天,我也遇到了我自己的洛丽塔。”
他接着写道。搁下笔,目光落到书桌上一部红底黑字的书上,上面三个大字,洛丽塔。
言念是一所中学的老师。子綦是他班上的学生。
“那么,新来的同学请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言念在黑板上写下子綦的名字,然后等着他对全班同学做自我介绍。
那个叫做子綦的,14岁的转校生只是拿起背包,径直走下讲台,走向最前排靠窗的那个空位:因为一时找不出空座,所以临时在前面靠窗的位置增设了桌椅。
什么啊,拽什么拽……有学生小声嘀咕着。
子綦默然在自己的新座位上坐下,拿出课本随意摊在桌上,一手夹着支笔撑住了脸庞,自然而然的往窗外看。
好了好了,我们来上课。言念有些羞惭。不是因为子綦我行我素的做派,而是因为从他走下讲台,他就一直在看他,不法控制的。
翻开教案,言念的眼光却仍旧是无法掌控的,被窗口那个学生吸引过去。他有错落有致的发,黑的诱人的眼眸,淡色的唇,明亮的肌肤,他穿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T恤,随着他的动作,那领口开的很大,可以半遮半掩地看见纤秀精致的锁骨,白瓷般细腻的……突然,子綦猛地转过脸来正好撞上言念的目光,那神色,就好像已经容忍他看了自己很久一样。言念不由地一愣,还没来得及再次尴尬,子綦已经将脸转了回去。虽然只是短短一瞬,言念依旧清楚的记得他那一刹那的神色——那眉峰略略一轩,冷冷的眸子里带了两分不屑,在他转过去的瞬间,那忽然照耀到阳光的唇,仿佛那么轻轻一抿,竟是有如蔷薇般淡淡粉色的。这一堂课下来,言念完全不晓得自己在讲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已然沦陷。
夏日午后,言念恹恹的躲在办公室里备课,头顶一个老旧的电扇吱呀吱呀的转。
昏昏欲睡之际一本草稿纸一本题册就砸在自己面前。言念抬头一看,是子綦。
子綦有点古怪,不可否认的是他成绩很好,功课自不必说,他对那些习题已经不感兴趣,常常找一些奇怪的难题来解,做不出来的就去问言念。言念也是只要他来了就给讲。
言念照例拿起笔演算,慢慢的教他。子綦两手抱着手肘,慢慢俯下身来,领口缓缓低落,旧电扇卷起的风带起几页纸张,言念用手压好,继续写下一个式子,子綦低头想看的更清楚些,他一低头,那风似乎带起几缕发丝擦上了言念的脸颊。太近了。只要他斜一斜目光,便能从那敞开的领口,欣赏那象牙般的肌肤。借着天光不甚明亮的办公室里,电扇呀呀的嘈杂着,窗外是盛夏里格外不耐的蝉鸣。言念突然觉得很热。大约是办公室空调坏了的缘故。
今天的题目也格外棘手,他看了三遍,竟然一点没看进去。握着笔的手在纸上列了几个不明就里的公式,就在那里乱写乱画起来。
子綦皱了皱眉,卷起纸笔做出要走的架势。冷不防他一转身,胳膊被言念一把抓住。
子綦回转身来,秀气的眉高高挑起。
“别急着走,我讲给你听,这道题是这样的……”言念松开了他,尴尬的笑。
子綦瞧了他两眼,还是转回了身子,像先前那样俯下来听着。这回言念竟是从他身侧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味,不是香水,他的心却一发不可收拾的中了蛊。他讲着题目,子綦听得专注,偶尔点一点头,言念忍不住略略侧目,正好看到他耳后肌肤的白皙,沿着颈侧,小巧的下颌构成的优雅线条一路向下,最后被纯黑色的领口遮蔽。他忍不住放慢了讲解的速度,不可自己的沉溺下去,恍然回过神来,他的唇已经贴近了少年颈后柔和的肌肤。
感觉到了过于靠近的气息,少年诧异的回过头来,他一愣神,下意识的掩饰自己的慌乱:
“这样就解开了,都听懂了么?”
子綦抱着题册,对着他认真点头,那双眼眸就像小鹿。
言念忍住想吻他的冲动,待学生走开才放开目光,目送他转过办公室的墙角,直到他再也看不见了,还没有从刚才的恍惚中走出来。
他悄悄的打探关于子綦的任何消息。慢慢的他知道,子綦幼年便没了父亲,跟着母亲过的很苦,因为母亲换工作的缘故,他跟着转校转了几次,他很少说话,朋友也不多。
想要靠近,明知那是罪孽,也按捺不住想要靠近你的欲望。可是老师和学生,也只是在校园里而已,能够看到你的时间那样少的可怜。
言念忽然想到了,作为老师,还可以家访。


1楼2012-12-03 00:00回复
    老邱,你才是我们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我们的罪恶,我们的的灵魂。
    我突然想去回味我书柜里的那本洛丽塔了。
    要不思修的读书笔记就交这个?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2-12-03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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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0 19:5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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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奥你设定的劳资是寡妇?寡妇泥煤!劳资面首三千好伐!
      然后我真的把咖啡喷了,给跪了啊毛!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2-12-03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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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斧神工啊楼主!看到嗔怪这个词我笑了,看到女人我又笑了,总攻你太会抢戏了啊!!!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2-12-03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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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好像只有这一个办法,只要你不离开,只要你还在,只要……能看到你,就算和你名为父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师生,父子,好像彼此间这条道德划下的鸿沟更加深了,好在,我可以每天看见你,理所应当的看着你。
          婚礼当天,言念在礼堂角落里发现了他曾经的学生,现在的儿子,他注意到言念发现了自己,便扭头走开。
          言念下意识的想追过去,新娘却恰好走来,甜蜜依恋的挽起他的胳膊,她手里的捧花红的扎眼,香的刺鼻,他有些头晕了。
          那天晚上,子綦早早的回到自己房间,紧闭房门,仿佛言念的一颗心,也被那扇门阻隔在外。他想去敲门,却又没有那个勇气。
          他前所未有的感到倦怠,松开领带,走回卧室,才发现新婚的妻子,子綦的母亲,正羞涩不安的坐在床边等候,卧室里的灯光调节的很好,她看上去分外的娇柔。见他走近,女人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使得周遭光线都一下子暧昧不明起来。女人的手探到他前面,想要代他解开衣扣。他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拉开女人的手解脱出来,女人有些惊愕的看着他,他疲倦的笑笑,说,抱歉,今天你也累了吧,早点睡。
          他无视了女人那一身暴露的恰到好处的丝绸的睡衣,径自躺下,女人无奈,也有些恼,当她在他身边躺下时,他便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脊背和满室沉默。女人忽然觉得透骨的寒意。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和她结婚也许并不是因为爱她,而她则因为迷恋,忽略了太多太多。在往后的日子里她慢慢找到了越来越多的佐证。男人总是找各种看起来温柔体贴的理由避免和她在一起,他看她的眼神,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她直视他的时候他似乎心虚的转开目光。他和她说话也越来越少,全不像最初逗得她欢笑连连。是不是他有其他的女人呢,那他和自己结婚又是为了什么?女人很困惑。当他连续几天工作到很晚回来时,她几乎要上前质问,但她还是没有。也许失望,她还总有那么一点期冀,期盼他能像以前那样待她。更重要的是她想给子綦一个完整的家,不想再度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家庭的氛围。
          她一直期待。直到有一天收拾书房的时候,她拉开了新婚的丈夫那忘记拔下钥匙的抽屉,打开了那本紧紧闭合的,厚重的日记簿。
          “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今天,我也遇到了我自己的洛丽塔。”
          “若继续下去,处在这种不堪忍受的诱惑压力下,生活在我的爱人身边——我的宝贝
          ——我的生命,我的新娘,或许我又要身心崩溃。”
          一页一页翻下去,满纸尽是她新婚的丈夫充满爱欲,痛苦露骨的乱语。她怎么也想不到,所谓的真相,居然是这样?女人面如死灰,手不住的颤抖,她想笑,眼泪却从指缝里涌出来。
          言念正好走进书房。撞见这一幕,他也呆了。
          女人将日记簿落在地下,狠狠推开他掩面冲了出去。她临去时的眼神里,满是憎恨与绝望。
          他顾不上怦怦乱跳的心,慌忙收起日记簿锁紧抽屉,将钥匙抓在手里。他的手也在抖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太不小心了,居然让她看见了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一切!不能让她说出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能让子綦知道!可是,怎么办,怎么办?
          六神无主间他遵循本能追出门去,跑到街头,他被眼前一幕惊的傻了,几乎瘫坐在地。
          那个女人,血肉模糊的卧在十字路口,一只手还不甘的伸向前方,像是要抓住什么。她的边上是血迹斑斑的肇事车辆,和惊魂未定的路人。
          那个女人死了,连同她混乱不堪的思维,连同她丈夫不为人知的可耻隐情,一起被来不及刹车的轮胎碾的粉碎,然后被黑色漆布一股脑的掩盖。
          他脱力般瘫坐在地。这是意外,他对自己说,于是那点惊恐和罪恶感似乎淡了很多,对,是个意外。闭上眼睛,就看不见这混乱的场面了,那些嘈杂反而使他心里轻松起来。
          是的,温柔的新婚妻子,最大的阻碍,居然就这样消失了,那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不再依赖酒精的麻醉勉强自己同她一道生活,不再需要用道德苦苦压抑自己做一个称职的丈夫,一个标准的父亲?
          再后来,很多人来表示了他们的同情,他们只道这对夫妇情深意笃,如今妻子意外身死,丈夫悲痛的连话都不会说了,他们都劝解他安慰他,扶着他回家去。他看到床头挂着的结婚照,一阵惶然,照片里的女人笑的幸福甜蜜,而新郎,只是温柔,配合的弯起嘴角。他将照片取下,相框上已经蒙了薄薄一层灰。
          后来,再后来呢,他就成了孩子身边仅剩的的合法监护人。


          6楼2012-12-03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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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咧咧,烤肉没有被吞真是奇迹啊


            9楼2012-12-03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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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这是神马!!!!


              IP属地:浙江11楼2012-12-05 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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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我哥哥做过。”小情人满不在乎的说。


                12楼2012-12-05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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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0 19:4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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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念觉得,如果他们不是那么频繁的**的话,子綦会比现在更爱他。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那个少年仿佛具有天生的,入骨的魔力,不断勾引着他,侵蚀着他那本就腐朽堕落的灵魂。
                  既然无法抑制,索性便放纵下去好了。每一天,每一天,都像是离罪恶的深渊更进一步,他却心甘情愿,陷入情欲的泥沼不可自拔。
                  终于得到了他的洛丽塔,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都是他的,他欣喜若狂;在一处加油站几个粗野男人言语撩拨他的洛丽塔,他的洛丽塔居然还对他们笑,他妒火中烧;那个人的柔媚,眼泪,倔强,臣服,甚至深陷欲望饱含水光的眼眸,都是因为他,他若痴若醉;可是有时候,他的洛丽塔会陷入沉默,下意识的躲避他,拒绝他,这又叫他无比恐慌。
                  他想尽办法的讨他欢心。子綦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便给他买什么,如果用钱能把他拴在自己身边,那就去做吧,什么尊严都无所谓。要是他还想逃走,那即便是折断他的四肢也要留他在身边啊。
                  意识到自己起了这种念头的言念,悚然一惊,从梦中醒来,只感到冷汗湿衣,一时间睡意全无。翻了个身,竟看见子綦抱膝坐在身侧,脑袋埋在两条细细的胳膊里,那样子,竟像是在哭。
                  “怎么了,子綦?”男人一下子紧张起来,坐在床边小心的问。
                  子綦嗯了一声,抬起月光下苍白近乎透明的脸孔,只说得一句: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么。言念心里一片混乱。但他还是把少年揽在怀里,少年在他怀里闭起眼睛,幽幽的说:
                  “我认真想过好几次……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以后你还是我父亲,我是儿子,或者,你还是我的老师,我还是你的学生。”
                  大他十多岁的情人不禁苦笑:
                  “你觉得我们还回的去?”
                  他和他的学生,他名义上的儿子,最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怎么回得去。哪怕最单纯的师生关系,都无法维系了吧。
                  子綦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你是我父亲。哪怕你只做过我一天的父亲,你也是我父亲。我们这样,是不可以的,是不对的。”
                  不是不爱这个男人,而是男人这种爱法,他要不起。
                  “我不准你离开我,绝对。”
                  男人忽然暴烈起来,死死的抱他在怀里,力道大的就想要把他整个儿碾磨粉碎了揉进自己骨血里一般。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少年承受不住过于霸道的力度,却还在是坚持着。
                  子綦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也没有带走什么东西,就这样完全从他的身边消失,干净的就像他身边压根就没有过这么个人,一切只是他无聊透顶中杜撰出来的幻梦。
                  他发了狂似的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去搜寻少年的踪迹,可是始终找不到半点头绪。
                  整整五年过去了。
                  忍无可忍的他在黑市上买了一把手枪。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想来我也会和书里那个发了疯的主人公一样杀人,然后,然后永远失去我的洛丽塔?”
                  一拳砸在那辆陈旧的跑车上。抬眸间无意对上了蒙了灰的车玻璃。此时的他落拓如斯,面容憔悴,目光惶然焦虑,哪里还有当年俊朗的模样。


                  13楼2012-12-08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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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竟意外的遇见朝思暮想的人。不知是不是应了那句天无绝人之路的老话,偶然路过一个小小的海滨城市,他的洛丽塔,他的毒药,就这样抱着一堆超市减价时扫回来的东西从车窗外面走过。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愣片刻,手慌脚乱打开车门冲过去,眼看就要赶上,他的脚步又慢了下来,不是近乡情怯,而是,他苦苦思恋的人的身边,此刻还跟着另一个人,那人接过了子綦怀里成堆的物品自己扛着,那人的手,毫不避忌的握上子綦的手,偏了头还有说有笑的,子綦呢,虽不见他有什么回应,居然也安然由他拉住。
                    他简直有立马拔枪的冲动。但他还是缓了下来,加紧几步赶上了他们。这下他看清了。几年不见,子綦长高不少,也愈加清瘦了,他穿的很一般的白色T恤,衬的一双眼睛极黑极亮,他看人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冽,可是又有一些不一样了。
                    是的,不一样。子綦见到他,没有预料中的愕然,只是点了点头说,哦是你啊,正是那股平静,才更叫他心惊胆战。
                    他是谁啊,从刚才一直被言念忽略的那个人开口了。言念这才注意到这个人,是个和子綦年纪相仿的少年,被言念钉了两眼后,他有些惴惴的松开子綦的手,就好像偷偷交了女友正在约会却被对方父亲撞破的那种男生。
                    是我父亲。子綦说的很平静。仿佛真的只是他父亲,偶然找到了离家出走的儿子。那少年点头恍然大悟的哦了声,正要叫声什么,却被言念的脸色镇的闭嘴。倒是子綦坦然的笑了下说,到家里去喝杯茶吧。
                    家?言念此刻心神大乱,鬼使神差的跟着他们走。那是一间简陋的居所,比当初子綦的那个家还要狭小,可见他现在生活拮据,但是屋子就像当初那个家一样,收拾的非常整洁。这次泡茶的是那个少年,言念突然到来令他大为惶恐,他小心地看言念的脸色,不敢多说一个字,每当言念看向他,他就赶紧低头。相反子綦真的是坦然极了,也平静极了,从街上到家里,他就不曾说过一个字,在看到那少年小心翼翼捧上切好的水果后他终于说话了。
                    “去买两张电影票,你不是一直说想看那部新片吗,晚上正好有空,一起去吧。”
                    “真的?”
                    那少年眼光霍然一亮,高兴地叫起来:
                    “那我马上去。”
                    说着他弯下腰在子綦唇角上飞快亲了一下,就红着脸跳起来,兴高采烈地抓起钱包跑了。临走前他还很礼貌地对言念挥挥手:
                    “伯父,我出去一趟,你们慢聊。”
                    刚才那小心不安的神情,居然统统不翼而飞,言念甚至感觉到他脸上洋溢着胜利般的光彩。子綦喝了茶,眼皮不抬的介绍起来:
                    “他叫惟光。我现在的恋人。”
                    现在的。那是不是也可以说,他是彻彻底底的曾经。
                    “子綦,我……”
                    他急迫地开口,可是子綦更为飞快地打断了他即将冲口而出的,深藏了五年多的话:
                    “还是忘了我吧。”
                    言念惊恐的发现子綦看他的眼光中,有一种叫做同情的成分。
                    “忘?怎么忘得了。”
                    “你走吧。我不想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子綦温和的语调,激的言念猛然站起:
                    “子綦,我问你,还有没有可能……有没有一点可能,你会……将来某天你会回到我身边。”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了子綦,像是要把他此刻此时尽数记入脑海般的,焦躁又贪婪。子綦沉默地抬头看着他。静静的房间里,闹钟滴答滴答的走着,言念只觉得这时光如此难熬,比五年的等待,还要可怖。
                    “他对我一直很好。”
                    言念愣愣地看着子綦扶着茶几站起,看着子綦的嘴唇一开一合说出了这些话,脑中轰然响成一片,他踉跄了两步才没有跌倒。良久,他忽然笑了,极轻的问了一句:
                    “是么。”
                    言念从怀里拿出了那支枪,抵住了子綦的心脏。他的手,剧烈的抖着,以至于不得不用左手抓住握枪的右手:
                    “你知道么子綦……”
                    心口位置急剧的疼,撕裂似的疼痛,可他笑得温柔,那温柔里包含了无望和恨意:
                    “你不仅是我的洛丽塔,你还是我的卡门。”
                    子綦的目光从枪口移到他脸上,那好看的眉微微一轩:
                    “所以你也要杀了我?”
                    言念贪婪的看着。子綦好看的眉眼,优雅的颈项,明亮的肌肤,还有那思慕了五年多的,淡色的唇,那样微微抿着……终于,他的手指,从扳机上无力滑下。他退后一步,拿起那支枪看了看,摇了摇头,又转向子綦,惨然笑道:
                    “我是想杀你,可我怎么下的了手,我怎么才能毁了你。”
                    他跌跌撞撞地推开子綦夺路而逃。
                    “回去吧,为你自己好好过。”
                    这是他逃出门时子綦最后送入他耳内的话。
                    他坐在停在子綦他家楼下的车里,哭了一回,又笑了一回,直到最后一手按住了脸,肩头都在剧烈的抖,他蜷缩起来抵住座椅,痛苦的压抑的低吼,好像要把灵魂都呕出来。再度抬起头来时,眼光已是一派森然的死寂。
                    他看到惟光捏着两张票兴高采烈地地跑过来,他手里还提了一袋子食材,像是预备下了庆祝什么一样。惟光背对了他跑进楼洞,一边叫嚷着子綦的名字一边两级两级的跨楼梯。他不知道,言念的枪口早已对准了他的后脑。
                    一声枪响。
                    “子綦!我买回来票了!还买了些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惟光站在楼梯下举起电影票和满满一大袋的食材晃悠。
                    “吵死了,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快上来做饭。”
                    他心心念念的爱人,正双手环抱微笑着靠在门口,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14楼2013-05-29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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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气


                      15楼2015-10-19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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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恢复,大吧后排提示,这篇好污


                        16楼2015-10-19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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