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已,不知道是愤怒,是震惊,还是心痛:
“她……她竟然推你!”
我拳头紧紧地纂了起来,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继续问他:
“医生不是说已经痊愈了,不会对打篮球造成影响吗!?后来又为什么不能打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了出来。
林宇寰眼睛通红,显然极度伤心,目光变得异常犀利,甚至有某种怨恨,但就是不回答我。
我抓住他的双臂,用力抓住,疯了一般咆哮着:
“你说啊!你说啊!”
林宇寰嘴角抽搐了两下,再也忍耐不住,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
寂静的房间内,响起他悲泣的声音,轻声哽咽:
“那天晚上,你被罚扫田径场后,深夜开始咳嗽,我翻墙出去帮你买药,震断了腿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