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晚上,采月和晓霖都早早的躺进各自的帐子,采月暗暗算计着天数,估计自己的书信也该送到边疆父亲手里了吧,心下稍宽,不一会就伴着均匀绵长的呼吸睡熟过去。
那边的晓霖确实在帐子里睁着眼睛一动不敢东的留心着采月的动静,熬了有两个多时辰,夜已经很深了,估摸采月真的睡熟了,才偷偷溜下床来,在采月帐边又站了大半天才轻轻的揭开帐子,见采月安详的熟睡,用手抚了抚嘭嘭乱跳的胸口,从腰里摸出和荷包样的东西,慢慢蹲下身,在采月的铺底下小心掖了进去,回到自己帐里,晓霖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发觉,由于紧张,自己的早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终于抵不住困倦,稀里糊涂的也渐渐睡去。
晓霖哪里算计的到,那采月乃练武之人,即便是睡的很沉,一有风吹草动也是会很快感应到的,她刚刚下床的时候,采月已经听到动静,细辩之下,知道是她就干脆装着沉睡不醒,等到晓霖以为大功告成,安然睡去的时候,采月从铺下摸出刚才她放进去的东西,屋里没有灯光,采月凭着自己敏锐的目力辨别着,是一个极小刺绣的荷包,里面装了张纸条,上面玩玩曲曲的画着写符号,自己也认不出是什么东西,估计是个什么符咒,看晓霖鬼鬼祟祟的样子,想来是诅咒自己的什么东西,采月暗暗冷笑,原来下午你们是在密谋算计本小姐呢,哼,我无害人之心,你却为什么要处处算计于我呢?本小姐坦坦荡荡,你一张什么鬼符又如何能害的了我!轻轻起床,把这个符咒荷包悄悄的又藏进晓霖的床下, 哼!你不仁我不义,你自己的鬼东西,还是自己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