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小时前,敦贺先生很贴心地给她递了一套他的睡衣,又送到她去客房门前,然后就回到去饭桌前继续吃面条。
她把门上了锁,看著那套墨绿色的衣裳,发著呆。
那套睡衣光是衣服就长得过份,更别说裤子了。
不过对他来说的话,应该只是刚好合穿吧……
於是她也不再多想,脱下了她那套穿了一整天,又臭又闪亮的粉红色工作服,换上了敦贺先生的睡衣,就爬上了床。
结果呢?结果不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躺在床上三个小时也没能睡著,全是因为……
睡衣虽然是洗过了,但还是残留著敦贺先生的气味;
床单虽然是洗过了,但也是残留著敦贺先生的气味;
没穿著裤子的她觉得很凉快,凉快得让人无法忽视;
敦贺先生发烧还烧得很厉害,厉害得让人无法忽视。
无法忽视!无法忽视!就是无法忽视!
这种感觉就像是敦贺先生睡在你的身边一样,抑或是把你抱著怀里一样,好像让你喘不过气来,让你心跳脸红外加无法入睡。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千只一万只蝼蚁在你身上爬一样,让你浑身痕痒,也让你整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之余更是愈来愈精神。
三个小时了!
从刚才的十一点爬上床那一刻起,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
半夜两点!无法忽视!
结果京子是敌不过自己的意志。
既然是睡不著了,那就去看看他的情况吧,毕竟这件也是自己整晚在挂心的事。
她静悄悄地踏入了他的房间,蹑手蹑脚走到去他的床前。
在月光的流潟下,她看得见他。
他正平躺在床上,不安地皱著眉,似是在作恶梦的模样,满脸都是难受的表情。
於是她伸出手,去抚平他眉间的皱纹,却意外地察觉到一件事情。
他的额头仍然是刺热无比,似乎还有种愈来愈严重的趋势。
果然是无法让人忽视的一晚,无论是她的好,他的也好。
她的心略略虚了,竟是有一阵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后是经过了一段时间,她把不需要的东西给沉淀好,重新整理好思绪。
她意识到现在为止,自己能做的,其实也不过是为他贴一块退热贴罢了。
讽刺性地笑了笑,抽起了放在他额前的手指。
却冷不防被人抓住了手腕。
床上的男人拉扯著她的手,顺势把她扯到床上,再用两臂锁住了她的去路。
「你在这里干什麼……」
在京子赶得上惊呼之前,那个男人忽然问了她这句话。
「想起敦、敦贺先生应该吃药了,所、所以……」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质量好大,果然真如想像时一样,能让她无法呼吸,更让她无法想出一个更好的藉口了。
在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惊叹和埋怨那个男人因为长年训练,就算正在发高烧,也不会完全进入睡眠的状态,保留著应有的警觉。
所以才会形成这种男上女下,尴尬得很的情况。
而在上方的男人,注意到那个女孩正紧闭著双眼,嘴上说著搪塞他的话,眼色不自觉地沉了沉。
「你没有穿裤子。」低沉的嗓音,似乎是故意地蛊惑她。
「我、我……敦敦、贺先生的裤子太长了……我穿不下……」她推了推他,努力地想从他的怀里离开,想逃过他的追问。
「你没有穿裤子。」只是奈何,他对她穷追不舍,不打算给她留一个喘息机会。
同样是无法让人忽视啊。
(TBC)
竟然没写到H。。。
竟然有十五个人。。。
好吧。。。
必须继续连续三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