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不知从何而始的游戏事后看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我赤啦啦裸着上身,咬着卷烟,坐在帐篷外守着夜.表情仍然是往常一样的僵硬,只有天知道我现在的思绪飘到哪里去了.野外的星空很美,那家伙的眼睛也是那样的明亮.我其实想不通他到底想做什么.这是陷阱么?但是看他柔弱的样子也不像,况且除了热衷于战争(着重)中的杀戮以外我还算是个好人,用不着用这招.
一个眼神乱晃,我看到了一串红色的鲜花.是一品红,花语:伪君子.我起身把它摘了下来,放在手心里把玩.这似乎是我刚见到帐篷里的家伙给他下的定义.一如对待所有花一样,我把它扔进了火堆,只是多窜出一朵浅黄的火花罢了.明天,就到基地了.真正的杀人机器就该把这次的经过全部忘掉.我这么告诉自己,似乎是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