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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中长/但愿不会坑】以父之名(曹郭?|伪曹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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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3-06-0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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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罒ω罒看简介就觉得很有看点。


    17楼2013-06-0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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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05 22:5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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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事情我记得并不清楚,那个叫主公的人没有离开,而我则靠在角落里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阿翁好像没有动过,还是坐在案几旁边,冷冷清清的样子。
      “阿翁……”我小声的唤他。
      “醒了?”他望着我,“虽说这里现在挺安全,可是刀剑无眼难免会伤到你,一会儿会有人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走!”我站起来一脸惊慌,很想说出些如之前所愿的话来却又半个字都说不出,只是死命的摇头不肯。
      况且就算要离开,我也要去找阿母。
      阿翁站起来,走到帐门口:
      “你就留在这里等就是了。”
      他的话里,并没有给我留下商量的余地。
      他走后我伤心的哭起来,我想回去,我宁肯回阳翟和阿母呆在一起,阿翁太坏,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可是我刚要出去就被外面的两个军士挡着,我坐在地上哭了一阵子,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身边是一个面目温和的长者,我并不认识他。
      见我醒了,他抱起我来,轻声地说:
      “奕儿别怕,彧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要阿母……”我抓紧他的衣服,“我哪儿也不去。”
      “你阿母回阳翟去了。”他很温柔地说,“她会来看你的。”
      我觉得他并不像阿翁那样刻薄,就拽紧他的衣服说:
      “先生,阿母和阿翁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不是。”他坚定地说,“你阿母她只是先回去了,至于你阿翁……你大可以不用理会他,他就是那种人,但他不会弃你于不顾的,否则彧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我并不完全明白他的话,也说不清我阿翁到底是哪种人,但见他那么说,还是安心了许多。
      他抱着我向外走去,我依旧不知前路究竟是哪里,我往后看了看,军营里人来人往,但一个也不是我的阿翁,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是在无可自拔的想着他,就如同我并不知道他执意抛下我的原因一样,我长这么大只与他见过一面,他对我说的话很少,没有抱过我,也没有对我笑过,甚至还不如这个将我带走的先生,我困惑,然后迷茫,最终还是带了许多对他的怨恨。
      别的孩子都和阿翁阿母一起过得很开心,而我却要因为他而备受欺凌,而他从没有关心过我,除了在昨天吃饭时,我一不小心呛着了他才伸出了手。
      从此我的人生被他扯成两半,一半是在见到他之前,一半,是在见到他之后。
      而我也再没有与他见过面,后来阿翁的面容就从我的脑海中一点一点淡去,只剩下那个并不高大但却冷漠的背影。
      —————————————————第一章完——————————————————


      IP属地:上海18楼2013-06-01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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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lz更文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3-06-02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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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若好麻麻(划掉划掉)出现了,撒花


          IP属地:湖北20楼2013-06-02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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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围观!先顶后看^W^


            IP属地:宁夏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3-06-07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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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坐稳。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3-06-07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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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璋SAMA真的吓到我了……


                IP属地:湖北25楼2013-06-08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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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05 22:4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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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知道《奉孝》里的虫子情节不想看的...
                  陈琳小忠犬是肿么回事...火凤原作里有咩??完全不知道这一对儿还能凑一起呀,
                  不过一旦接受这种设定的话~~好吧俺是无节操ALL嘉ALL党,反正郭乌鸦就是个百搭受.....


                  IP属地:河南26楼2013-06-08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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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更新不幸糊0 0


                    IP属地:浙江27楼2013-06-09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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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佗
                      华佗并不喜欢我,当我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他刚从荆州北还,他见着我震惊了一瞬间,旋即不再看我,扔了一篮子的当归给我。
                      我苦笑。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当归,当归,我若能归去,又何苦来这个地方。
                      第二次见的时候,他已经被下狱了。
                      荀先生说,所有人都不能替华大夫求情,都不能去见他,只有我可以。
                      他的话我一向言听计从,他要我去我就只得去了。
                      牢狱中格外昏暗,我在守卫的带领下去和华大夫见一面,我见到他时他正悠闲地坐在烂草堆上叼着根竹叶静静的发呆。
                      我进去之后他抬眼扫了我一眼:
                      “果然是你。”
                      ……我无言了片刻,觉得这大夫说话的腔调却有一股谋士的味道在里面。
                      “你现在身任何职?”他继续问道,眼神略微凛冽。
                      “太子文学。”
                      “……哈哈……奉孝是主公的近臣,你也要去当主公的儿子的近臣了。”他笑起来,眼中却并没有笑意。
                      我觉得我难以和他对话下去,针芒在背。
                      “手伸出来,佗给你诊脉。”他吐掉竹叶,换上大夫才有的表情。
                      我傻愣愣的看着一脸淡然的他,默默地将手伸了出去。
                      诊脉的时间有些长,他似乎在确认什么,但他又不问我,我有些紧张,手心冒汗。
                      之后他松开手,释怀一样的笑了出来:
                      “看来你被照顾得很好,身上并没有落下什么病根子,也没有奉孝身上的那股乱劲。”
                      “这……”我又不知所以了,“阿翁的病很严重吗?”
                      “是相当严重。”他凝重地说,“生下来就带了病根,年幼时又没有得到好的照顾,跟常人比起来他的身子跟废了没什么区别。”
                      “当初他娶妻生子的时候佗就劝过他,万一孩子生下来也是个病秧子勉勉强强活一辈子有什么意思,佗是大夫,身体病痛有多苦再清楚不过了。”
                      “那小子又倔,就是不肯听人话,非要生,还要给孩子取名奕,也不带来给佗瞧瞧,说什么怕佗看了之后不是什么好事。”
                      “奕身子骨很好,华大夫不用担心。”我硬着头皮接了一句话。
                      “什么很好?瞎说。”他瞪了我一眼,又从烂草堆地下拿出些药草来,“佗知道你会来,所以就偷偷带了些在身上,你以后就照着这些药煎好了喝,一定得喝,别跟你阿翁似的每次都把药倒了。”
                      “奕有什么病吗?”我问道。
                      “没有。”他摇了摇头,“但佗不放心。”
                      “佗没有保住他的命,不想连你的命都保不住。否则过几天死了,下去了都没脸见他。”


                      IP属地:上海28楼2013-06-13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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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会死的,奕……”
                        “你不用替佗向丞相求情。”华佗吊儿郎当的说,“他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佗死的,就算你是他的儿子也无济于事。”
                        “为什么?仅仅因为主公的头疾?”
                        “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华佗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佗去了荆州,没留在奉孝身边,他死了,不正是佗的罪过吗。”
                        “您为什么会去荆州?”我追问道。
                        “佗若说是被人骗去的,你信吗?”他挑眉,眼光深沉。
                        我沉默。
                        “连你都不信,主公又怎么会信呢?”他不怒反笑,“再加上佗困在荆州不能替曹军治疗时疫,直接导致曹军败于赤壁,主公又怎么可能饶了佗?”
                        原来是这样。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砍头就砍头呗。”作为大夫,华佗自然看得开,“连最重要的病人都无力挽救的大夫,死了也好。”
                        “佗听照顾他的小厮说啊……他临死前就想见佗一面。”
                        他的声音渐低下去。
                        “杀人太多……救命的人也就没有了……”我呢喃着这句话。
                        “他是这么说的啊……”华佗叹了一口气,“难得他也有服软的时候。”
                        “以后有时间多去你阿翁坟头上香吧,他这辈子孤苦伶仃的,人前繁华人后凄凉罢了。”
                        “阿翁不是还有主公吗……”我咬牙道。
                        “乱世奸雄的行为你也敢当真了?”华佗不屑的说,“他要的是天下,而不是你阿翁。”
                        “那他们为什么……”我难以启齿。
                        “有人痴心过重罢了。”华佗平静的说,“再怎么厉害的神医也医不了心病。”
                        然后他站起来,神色严肃而平和,他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谨记,乱世之中,慎用真心。”
                        “……是。”
                        几天后华佗问斩,我去了送了他最后一程,在阳光下,我见他眼神灰暗,嘴边却还挂着笑。
                        他这一走,倒苦了这天下百姓失去一个能医治百病的神医。
                        不知又有多少人会因为他的离去而丧命。
                        我捏着他给我的药草,转身离去。
                        在病痛生死面前,人真的太渺小。
                        ————————————————第三章完————————————————————


                        IP属地:上海29楼2013-06-13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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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考结束看更,爽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0楼2013-06-13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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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终于更文啦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3-06-13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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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05 22:4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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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
                              我告诉荀先生我和文和成了忘年交,他倒没惊讶,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父子俩连交友都是一个风格的。”
                              我没说话。
                              我不喜欢有人说我和阿翁像,即便是荀先生也一样,他都已经死了,我不是他,我为什么要和他一样?
                              我可不想做一个抛妻弃子有悖伦理道德之人。
                              至于文和,那不一样,文和总不比较我与阿翁,他只说我酒量好,他只跟酒量好的人交心。
                              他也许是知道我厌恶阿翁,所以他从不提及。
                              尽管他们当年也是同门师兄弟,跟随过两个同样的师父,连所习得兵法都是如出一辙的黑暗兵法,可他和我阿翁不一样。
                              “诩不会把期望寄托在死人身上,要怎么活,你自己看着办。”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教我学会明哲保身,替我做了挡箭牌接近二公子,他教我如果躲过司马懿的眼线,替我和他周旋。
                              说来我自己也并没有像他或者像荀先生那样的手段,我情愿一辈子做一个庸人也不想卷入什么政治纷争,更遑论是世子之争。
                              谁知道下水之后会是如何,我可不想让自己落得和荀长倩一个下场。
                              不知多少人都劝过长倩,文和甚至有好几次都以荀先生相逼,可是长倩就是不肯听,说什么都无法阻止他。
                              “他不可能成功。”文和曾说。“他只是想想搅浑这趟水罢了。”
                              文和曾说,乱世太乱,别拿命去拼。
                              长倩不信,所以他还是走了,留下他剩下的弟弟们,一个人带着怨恨走了。
                              他走那天邺城下起连绵的雨,文和喝了许多酒,他已不再是当年长安城下那个意气风发的董卓军师了,他的同门师兄弟也所剩无几,只留下我们这一代人,夹在黑暗与光明的缝隙中艰难生存。
                              “诩何尝不知文若是怎么死的啊,人啊,都是死在自己的固执上的。”
                              “文若、奉孝、长倩,也许还有诩,都是这样吧。”
                              他的话让我些许有了触动,我不希望自己死在自己的固执上,一辈子为了那个抛弃了我的阿翁耿耿于怀,我并不想原谅他,但也不想在他死了十数年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执拗,一如既往的心存怨恨。
                              人都死了,怨恨还有什么用?
                              就像他从不入我梦,既然人已死,又何必留些怀念和伤痛与他人?
                              文和说也许是我阿翁太聪明,他知道自己终究早死,让我沉溺于丧父之痛不如让我恨他,这样痛苦也能减轻一些。
                              水镜八奇,真是名不虚传,生死之事,竟也如此精明。
                              我无言以对。
                              文和走那年是黄初四年,而我也摆脱了自己的噩梦整整四年。
                              他曾在一个月前去见了他最后一个师弟诸葛孔明,他死后,水镜八奇便只剩下了一个人。
                              他留信于我,让我离开邺城,去哪儿都行就是别回来,反正天下三分早已是注定,我活着也看不见天下一统,倒不如回归山林,逍遥余生,也远比困扰于案牍之间来的清闲。
                              我蓦然想起了华大夫和陈孔璋,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逐什么,我明明恨过阿翁,却在他生活过的地方生活,继承他的位置,他的封地。
                              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口是心非。


                              IP属地:上海32楼2013-07-11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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