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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陛下,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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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潜水党在龙族吧的第一个主题帖= =
我相信这吧认识我的人应该不会超过五位 因为我自己都把有些认识的人给忘了


1楼2013-06-01 22:34回复
    你是个好人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3-06-01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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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配角
      第一次出场就是个卖拉面的大叔
      影皇这样的称号根本和他沾不上边
      当他的儿子来找他时 他也就给他做了碗拉面
      那从未出生便分离的父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儿子
      他的前半生违背着自己的心愿
      喜欢浪漫的法国的风流公子硬是被扯到日本当影皇
      每天学习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个傀儡
      然后任性的离开 买了块地开拉面摊
      老了与儿子相认 即便儿子的出生并不是他所希望的
      本来好逸恶劳 即使飞机停机也不必回来
      但他终于是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像一个真正的皇 这个世界最后的皇 为朋友斩开一条血路 用自己的生命奠基
      陛下,走好


      3楼2013-06-01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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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语言文字匮乏直接节选南大原文
        昂热无声地笑笑:“终于可以……认输了。”
        希尔伯特·让·昂热这一生都没有认过输,从很多年前和梅涅克·卡塞尔在剑桥大学的草坪上相遇开始……因为是第一代狮心会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是唯一一个见证了秘党的旧时代和新时代的人,是卡塞尔学院的校长,所以不能认输,他认输了就是第一代狮心会认输了,就是卡塞尔学院认输了,就是秘党认输了。总有些男人会这样过一生,要把一切扛在肩上往前走,直到真的走不动了。不认输的人生真是太累了,现在终于可以认输了,因为他就要死了。
        “Liberavi animam meam.”他对着海风说。
        这是句拉丁文谚语,意思是“我的灵魂已经被释放了”。身体轻如飞鸟似乎灵魂正在溢出,居然如释重负,只是有点遗憾,不知道恺撒他们有没有离开这个即将崩溃的尼伯龙根。
        暴怒落进了某个人的手中,那是个黑色的影子,从高台上跃出,风衣招展如风中的战旗。暴怒被他握紧的水煎,斑驳的刀身上再度生出熔金色的纹路,刀柄上雕刻的龙首再度睁眼,这病迄今为止只接纳过昂热和路鸣泽的炼金武器被这个人毫无障碍地握在手中。他翻身坠落,暴怒刺入尸守的颅骨,暴怒生出的领域在一瞬间把整个头盖骨震碎了,那个人把左手的长剑刺入龙的脑干中央,尸守的大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这是因为那柄“吸噬之剑”的特殊效果。那是昂热一起在高台上的“贪婪”,它的天性就是榨取伤者的生命,大量的脊髓液被榨出后从剑柄喷出,脑部的脊髓液是银色的,形成细细的银泉。
        那个人踩在尸守的头颅上俯瞰昂热,昂热在最后一瞬间抓住了尸守的长尾。
        “Mors ultima ratio.”那人淡淡地说,“但对你来说还不是时候。”
        这也是一句拉丁文谚语,意味“死亡是终极的规律”,只有这个高台上的人听见了昂热的“遗言”,于是他也以拉丁文谚语回复。
        上杉越,这个平日里点头哈腰的拉面铺小老板终于回复了他黑道至尊的真面目,穿上了蛇岐八家标志性的黑西装和黑色长风衣,斜背着旅行袋,旅行袋里插满了日本刀。他的眼神便如一位皇帝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俯视屈膝在地的臣子们,平静如水,但是水中藏着赫赫风雷。
        “你不是已经登上飞机离开这座城市了么?”昂热大声问。
        “新闻中说因为暴雨和海啸的缘故机场停机坪都被淹了,所以机场关闭所有航班取消,很郁闷所以出来散散心。”上杉越向昂热伸手,“你不是想一直吊在哪里吧?”


        5楼2013-06-01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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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杉越此时此刻的状态来说,说出“死”这个字简直匪夷所思,一路斩杀到这里,昂热身上伤痕累累,鲜血已经把风衣全部染红了,上杉越却分毫无损,不仅如此他还像经历了时光逆流那样年轻起来,总是微微佝偻的腰挺直了,沾满汗水的肌肉线条分明,赤裸的上身热气蒸腾,呈现出年轻人特有的红色。他迎着狩群横冲直撞,每一道刀光都能展开一大片暗金色的骨骼。这是纯粹以力量碾压对手的战斗,摧枯拉朽,所向无敌。相比起来昂热只是强撑着挥刀,他不用暴怒而用贪婪,是因为他的力量已经驾驭不了那柄狂怒的斩马刀。 “每个人都是会死的,皇也一样。我终究是个没什么志向的人,做错了很多事,害死了很多人,连妈妈都憎恨我,可过去的六十年里我根本没想过要怎么去赎罪,只是蝇营狗苟的生活,去教堂里做做义工就希望神能原谅我。可是神也不原谅懦夫的阿,这样的我,死了也是要下地狱的吧?”上杉越用刀尖把一只狩挑上天空,在它落地时候用刀将它钉死在水中。他从旅行袋中拔出名刀“大般若长光”,原来那柄刀的刃口已经变成了锯齿,曲折的裂缝横贯刀身,显然已经耗尽了生命。 “回去之后你可以慢慢跟我讲教义,如果讲的好的话我就皈依你们教派。” “你这样的人哪个教派都不会要的。你已经堕落了,就像弥尔顿《失乐园》里的撒旦,虽然曾经是光辉荣耀的天使,但你太骄傲,对这个世界太愤怒,所以成了复仇的魔鬼。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神父能说服你这样的魔鬼,你已经无所畏惧,即便死后要下地狱你也要掐着龙王们的脖子带着它们一起去地狱。”上杉越忽然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可你不会后悔,你不会被神接受,也享受不到他赐予的平安喜乐,但你不会后悔,你只要站着一天就会继续挥舞刀剑,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干,你看不起任何人的怜悯也不需要神的关爱。
          昂热拄着贪婪喘息:”上杉神父现在真的不是传道的时候,我们还剩下一百米就能和我的学生们碰头 ,这个时候你停下来摆出一张交代遗言的脸是为什么?” 上杉越挥刀砸向地面,一人高的水圈向着周围四面八方扩散,冲击力之墙竟然吧包围他们的狩都震退了。狩群重新伊长尾直立起来,发出婴儿啼哭办的嘶叫,这些东西人立起来的时候足有两米半高,高墙般围绕着上杉越和昂热。它们看得出昂热已经筋疲力尽了,高举手中的骨质刀剑,准备在同一时刻发出致命的猛击。 “昂热,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们不是一路人,必须去往不同的地方。我是要去天堂的,而等待你的只有地狱,但我祈求那万能的恩主爱护你原谅你即使在地狱中。”上杉越伸手在按在昂热头顶,这一刻他真的像一个牧师,黑衣牧师,他的半身都浸泡在黑色的海水中头顶是漆黑的天空,可好像有圣光从他的身边涌现。 上杉越猛的抓起昂热的衣领,以巨熊般的蛮力把他投掷出去!昂热比他高,身材保持的很好,全是都是即溶。体重达到一百七十磅,但此刻他飞跃受群,像是轻盈的飞鸟。 “混账!”昂热在空中怒骂。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惧,在上杉越震开海水的那一瞬,昂热在水里看到了星星点点的荧光,银蓝色的小鱼跃出水面,想小蛇一般弯曲的身体。那是鬼齿龙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被鬼齿龙蝰包围了!昂热一直都没注意到这些藏匿在水中的敌人。


          7楼2013-06-0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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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吧,你都看了我的体检报告了,我身体那么差,大概支持不了很久。”上杉越背对着昂热,低声说。 “回来!不想再见见你儿子了么?”昂热大吼。 “想,其实我很高兴世界上还有他们。据说我父亲一直等着我到日本见他最后一面,可惜没能熬过那个冬天。我现在有点懂他的心情了。”上杉越旋转双刀,在空气中画出完美无缺的圆。缓缓流淌的银河忽然加速了,狩群在银河中载沉载浮,银色的大浪翻卷,浪花落回海面的时候溅出无数的光点,空气中充斥着婴儿的哭声和震耳欲聋的磨牙声,那是成千上万的鬼齿龙蝰聚集在一起磨牙。上杉越像是一块坚硬的礁石,面对狂潮魏然不动。黑人形成的超真空吧数百吨的海水牵引过来,花猪暴风欲洒向他的身后,他双目低垂,平静的像是圣徒或者带着光圈的佛陀。 虽千万人,吾往矣!
            “上杉越!回来!我们快走!”昂热大吼。 可潮声吞没了他的吼叫,上杉越一往无前,还唱起了昂热他们都听不懂的和歌,歌声穿云裂石。 “人生の50年、あたかも梦まぼろしのようです事にっ行て、天下以内、どうして长生きし者が消えないことがあります。”昂热愣神听了几秒钟,忽然呆住了。 很多年前他曾经去剧场看过和歌表演,隐约记得这首歌苍凉的调子,“人生五十载,去事恍如梦幻,天下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这是战国枭雄织田信长在桶狭间决战前唱诵的诗歌,本应是他的辞世诗。 冲锋中的上杉越忽然止步,将伤痕累累的唐样大刀浸入了海水中,仰望天空,龙蝰群和狩群围着他游动,银蓝色的光辉照亮了他全身。昂热终于看清楚了,密密麻麻的龙蝰钉在了上杉越的背上,“日生之处”的文身不复存在,龙蝰疯狂地摆动着尾巴往他身体里钻去,跟吞噬那条锤头鲨的方法一样,它们先咬穿猎物的身体钻进去吞噬脏器,从内而外把猎物瓦解掉。“黑日”这个言灵最大的缺陷就在后背,没有了昂热防守这个后背处的缺陷,上杉越终究不免腹背受敌。也许有些龙蝰已经钻进了他的身体里,谁也不知道这个老人怎样克服那剧烈的痛苦斩杀到现在,也许是靠他高贵的血统,也许是靠他黑道霸主的斗志,也许只是因为信主的虔诚。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完了,应行的路我已行尽了,当守的道我守住了。“隔得远远的,上杉越看着昂热。 《新约·提摩太后书》第四章第七节。 “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你留存。”昂热轻声说。 《提摩太后书》第四章第八节 虽然不信神也不礼拜,但昂热却毕业于以神学闻名的剑桥大学圣三一学院,多年前课堂上教授念起这段《圣经》时昂热忽然从睡梦中惊醒,被这句话中的淡定和坦然镇住了。


            8楼2013-06-0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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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撒和帕西跟着跳了进去,楚子航回头看了一眼仿佛站在天海尽头的上杉越,他把两柄唐样大刀插进地面,双手扶着刀柄稳稳地站着。他正一步步化为骷髅,蛇一样的小鱼从身体里往外钻,他的形状快速地破损,但仍屹立不倒。除了源稚生和源稚女那对基因技术制造出来的兄弟,这就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皇了。他的前半生坐在皇座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的后半生辛辛苦苦庸庸碌碌,唯独在他死的时候像个真正的皇帝那样顶天立地。 楚子航仰身坠入漩涡中,黑红色的封包席卷了整个夜之食原。 黑日坍塌!失去了释放者之后的黑色日轮完全失控,它坍塌成了一个强绝的力场,把一切都牵引过去,无论是龙蝰、狩还是海水,甚至这座摇摇欲坠的城市。以黑日为风眼的暴风卷起了十米高的狂潮,圆形的潮圈向着黑日扑了过去。楚子航追上了凯撒,三个人合力把昂热推向了鸟居,那里细长的漩涡直通海底。昂热看着黑日坍塌的方向,仿佛日出东方,大海上波光粼粼。他回想起很多年前毁灭了卡塞尔庄园的那场血战,清晨的硝烟中他爬出坍塌的地窖,四顾无人,走了好久才看见梅涅克·卡塞尔扶着亚特坎长刀站在雾气中,他向着梅涅克奔跑过去,近了才发现那只是一具破碎的人形罢了,他触及梅涅克的瞬间,梅涅克变成了灰尘坍塌在地,亚特坎长刀“叮当”一声倒地,清越的鸣声回荡在汉堡的清晨中。 历史总是重演。他闭上眼睛,把上杉越的最后一幕牢牢地记在脑海里,古铜色的骷髅站在齐腰深的海水中,站在日出般的火光中。


              9楼2013-06-01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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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走好 好喜欢上杉越


                10楼2013-06-01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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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6-01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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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走好 楼主我们感同身受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6-01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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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你留存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3-06-02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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