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刻划出牀上两人半边脸的轮廓,却未能唤醒因昨夜一番折腾而沈睡的二人。彗星夜裏总是睡得不太安稳,身子总会翻过来转过去的,从昨夜背着Eric变成现在枕着他的二头肌、双手摸着厚厚的胸肌,嘴巴微张流着口水。
「Eri啊,起牀啦 ~」Eric的手机闹钟准时在十点温柔的叫醒主人。这段录音是Eric在入伍前死缠烂打彗星送的其中一份入伍礼物(另外的礼物是甚麼自己脑补吧~), Eric在入伍前一天晚上也偷偷的在彗星手机裏录了「彗星啊,起牀啦~再不起来我就要亲你了~」,后来彗星发现了这段录音,跑到Eric站岗的地铁站把他臭骂了一顿,成为该地铁站部队工作室的一时「佳话」,不过彗星却没有把录音删掉,一直保留到现在。
闹铃重覆播放,烦得彗星推了推Eric的胸口,「呀,臭ET,把它关了!」不过Eric没有丝毫动静。
彗星推了几次,终於忍不住撑起半边身子伸手跨过Eric把闹钟关了。彗星看了看时间,没有再躺下继续睡,只是坐在牀上眯着眼睛抓了抓头发,伸了伸懒腰顺道一拳捶在Eric大腿上,「呀,起牀啊!」语气当然跟闹铃完全相反。
「别装睡了,快起牀!」又是一拳,依旧没反应,彗星自是知道这是Eric的伎俩,让他以为他没有知觉、把头凑近探他呼吸时偷香一个,十几年来使了无数次,真假上当也无从计算。
彗星的头不疼了,起牀气也少了一点点,到现在也没有一脚把Eric踹下牀,只是一直在捶打Eric的大腿,没多久手累了、耐性也用完了,冲Eric耳朵大喊:「呀!再不起牀我拿冷水浇你!让你病死在香港算了!」
「彗星啊,太耀眼了,睁不开眼睛怎麼办?」Eric没有睁开眼睛,尽最后努力向彗星撒娇,希望搏得一个甜蜜的早安吻。
「呀,说甚麼啊,快起牀去洗漱!」彗星嘴裏骂着,其实打从心底裏喜欢Eric这麼肉麻的情话,只要Eric现在张开眼,定能看见彗星嘴角微向上翘起、耳朵泛红的诚实表现。
「就亲一下嘛~好嘛,彗星啊~ Bobo一下ET就会醒了~」 彗星抵不过Eric的纠缠,本着长痛不如短痛,在Eric的眼角亲了亲,「呀,快起来洗漱去吃早餐,我快饿死了。」
彗星害羞的掀开被子下牀, Eric马上弹起来从后抱着彗星一起去洗手间,「不能让我家亲亲彗星饿坏,我们一起洗漱去吃早餐~」
「呀,你别跟着进来,我要嘘~」彗星用力挣脱Eric的怀抱,一个箭步冲进洗手间,「咔嗒」一声把Eric锁在门外。
「彗星啊,开门啊,你有甚麼我没看过~」Eric在门外光跺脚。
不一会儿传出冲马桶的声音和「咔嗒」一声,虽然门没有开,但Eric当然知道彗星给他开了门锁、让他自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