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嫔妹妹能有此番心意,本宫甚是欣慰。
(特地道喜?好呀,我不介意真来道喜。看惯了口是心非,就也将她归为看似道喜,是为一探虚实的那一类。若当真是,那我便要做足了戏。宫里焚着好闻的鹅梨帐中香,清甜浅淡,于这冬日,虽清寒苦冷,却也添些甜腻味道。沅歌作势上茶,还是照常功夫,只不过由我话语缘故,她顺意上的,不是往日的祁门红茶,而是大红袍。)坐罢。
(我记得惠容妃最喜这茶,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见没见过。既然改了心思,便要好好的玩一玩儿——)禧嫔妹妹来时怎么不说一声儿,好叫宫人前去迎着。这大冬天儿的亲自来送一趟贺仪,怪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