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端坐在古筝前练习的桂听到屋外猎猎作响的狂风中参杂著熟悉的声音渐渐靠近,老妈子的血又活过来想著要再跟某卷毛企鹅讲讲各种日常生活的基本概念,顺便连高杉也一起,总是跟银时翘课什麼的太不像话了,嗯嗯我果然是一个为朋友著想的企鹅啊。
当桂小企鹅还在感叹自己的伟大时,银时跟高杉也进到雪屋里来了,一个嚷嚷著“好饿啊好饿啊都是你害的啊高杉君。”,另一个则回答“还说我呢,你不都答应了,我会负责。”看似普通的对话今儿个却真的不单纯了起来,虽然这时的桂还没意识到,所以小企鹅桂就照著自己刚刚想的施展了他等级逼近MAX的碎碎念攻击。
「银时守时可是非常重要的喔,不然你永远只能看著卖荞麦面的老伯甩著摊车的车尾灯长啸而去喔,卖荞麦面的老伯总是如此准时的收摊实在是令人措手不及,所以说要守时才能吃到美味的荞麦面知不知道。」桂头也不抬的对著刚回来的两企鹅摆出说教的姿态,可惜桂同学那份慷慨激昂(?)、谆谆教诲的心意无法传递到已经被荼毒习惯的世间浮屠上。
「假发那根本就是你忘记营业时间结果半夜跑出去等才对吧,还有你成语用成这样你在海里妈妈会哭喔,要不要回幼稚园再重新念次书啊我想老师他不会介意的。」
「比起那个我更想知道你旁边的高杉是不是吃错药了,全身上下散发著不正常的氛围啊。」桂盯著银时旁边的高杉想找出症结点,然后拍下掌作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高杉你一定是告白被拒绝了对吧!我就说哪有女孩子会跟高杉你这麼冷冰冰的家伙在一起的啊,只有外表是不行的喔,要有亲和力一点才能交到可爱的女朋友度过暖呼呼的冬天,不过也不要太在意,现在还来得及,要不要我教你一点啊哈哈哈……」黑色小企鹅弃了刚刚认真的形象,无视两位同伴极度无言的心理状态发出神经病般的笑声。
银时斜眼瞄了瞄高杉,在心里嘀咕“这家伙明明就是开心的样子好不好,要不要叫假发去配眼镜啊…不直接去精神科好了,最近因为气候变迁神经跟著异常的企鹅真不少balabalabala……”的吐槽,而高杉则是气定神闲的听完假发的预测之后心情一点都不受影响,科科科的弯起嘴角开口打断假发“啊哈哈哈哈”的笑声。
「真可惜只对一半啊假发,“他”接受了。」末了转头向在脑子里忧国忧民的银时补了句:「你说是吧,银时。」还附赠一个差点没把银时身上的卷毛吓直的反角色设定的灿烂笑容。
「是…是啊。」被高杉明媚笑容锉到的银时呐呐的回答后默默的往后移了点。
「真的假的!是谁是谁?不会是隔壁街的玖瑠吧?可恶我绝对不会把玖瑠让给你的高杉。」被这个讯息惊呆的桂小太郎连纠正“不是假发是桂。”都忘了说,瞬间从古筝后冲到盈满笑意的高杉面前,一副要跟高杉拼了的样子,银时凉凉的吐槽搭著他懒懒的语调从桂后方传来。
「假发啊~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人妻控,“玖瑠”不是卖布家还在守丧的妻子吗?人家一点改嫁的念头都没有好不。」银时随意的拨著琴弦发出“铮铮”的响音,露出“假发你没救了”的表情。
「高杉你快说!到底是哪家的姑娘?」依旧处在激动状态桂逼近紫毛小企鹅。
「不是哪家的姑娘,假发。」高杉绕过桂走向一旁已经开始打哈欠的银时一把揽住:「就在这。」
…….
………….
「……不是假发是桂,高杉你开玩笑吧…你……我怎麼都不知道你原来有这种“嗜好”。」桂愣愣的看著没出声的银时跟毫不掩饰愉快的高杉,视线不断在他俩脸上来回。「这…再怎麼样都是不被允许的吧…你确定?」桂不可置信的反问,一向流利的口才也变得断断续续,可见他有多麼震撼。
「当然。」高杉微微眯起眼回答,他原本以为桂会理解这份感情,但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那、银时,你知道?」桂寻求另一位友人的意见,试图得到一些足以支持他阻止高杉想法的意见。
不过,下一秒他却听到,他那拥有罕见双目的同伴说出:「是啊。」
在几乎僵住的空气完全静止前小企鹅桂重新组织好语言后开口:「既然你们都这样想,那麼我也不再说什麼,不过…高杉你要做好觉悟,毕竟这不是一般企鹅会选择的。」桂叹了口气,严肃的迎向高杉变得成熟的目光。
「我们依然是朋友,我不会介意你选择的伴侣居然是……一把古筝。」
……….
…………….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假发你哈哈哈~呃、咳咳哈哈哈…肚子好痛…不行了哈啊,高杉你去给假发解释噗哈哈哈哈哈!」卷毛企鹅笑得不断在地上滚,拍著冰制的地板发出欢脱的笑声,差点呛到也没停止,搞得原本严肃的桂现在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搞错了。
「假发啊,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会理解成……是银时!不是哪家的女孩子更不可能是古筝,是银时。」高杉面对脱线的假发(…)扶额忍住爆打桂的冲动,然后重新申明了一次。
「假发你真是…是给海豹撞了吧绝对是给海豹撞了吧!」缓过气来的银时爬起来巴了小企鹅桂毛茸茸的头,没控制力道的似乎想巴一击看看脑袋回路会不会正常点。
「是桂!所以高杉你的另一半是银时不是古筝?原来如此,我刚刚还在想要怎麼跟松阳老师交代,幸好不需要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麼讲才好。」桂歪歪脑袋瓜子,顺了顺被拍乱的毛,重新坐回古筝旁边。
「交代什麼啊,众多姑娘倾心的家伙不是萝莉控不是人妻控不爱伤痛系不是御姐厨是个恋物癖吗?(此无讽刺意味)」还在兴头上的银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后,还来不及笑就被高杉调笑了句“我可以把这解读成吃醋吗”给噎到。
桂抄了副墨镜带上,看著他两位发小之间流畅无碍的打情骂俏冒出了一个疑问。
「唉,如果你们不生小孩的话,那这样结婚算不算是在耍流氓?」
今儿个二度沉默下来连点点点都没有的冰屋里,黑色小企鹅桂眨巴著圆圆的眼睛被两双色泽不同但同样混杂呆愣与惊愕的眼睛盯住,形成微妙的气息在三者之间缓缓流转。
高杉充满笑意的“哼。”的一声打破了沉默,抓住卷毛企鹅的一边鳍,用比绑架犯还熟练的动作将自己的老婆(?)(不确实已经是老婆没错)往外拖走,还不忘回头对屋内的桂留下一句满满戏谑的:「假发拼著你这句话,我跟银时生给你看。」然后顶著银时几乎要传遍全村的大吼将企鹅拐进家里。
至於见识到小企鹅高杉以模范手法将企鹅拐走的桂对走得不留一片雪花的夫夫呐呐的开口:「可是……繁殖期不是还没到吗?」回答他的只有外面不减的风声还有“给我等一下两只公的是要生什麼,喂!要去你家干嘛啊!!”的吼叫声。
***********************************************************
4个月.....
对如此怠工的自己非常的想打一顿。
然后...高银小企鹅不会这样就弄个蛋出来,所以在下会尽快把文写完。
以上,感谢各位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