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飞段的门之后,白虎有点后悔刚刚的行为了——有点……欲盖弥彰?
“零老大!你去哪儿了?嗯?”门廊外穿来迪达拉的声音,“你去喝酒了?嗯?”
白虎转过身,看到零甩开迪达拉走了进来,有些微醉。
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白虎不知道要怎么做,双腿僵硬,机械地向后退,不敢看对方。
直到手触到了墙壁,零还在逼近,白虎有一刻屏住了呼吸,却还是能感觉到零身上的味道。视野开始模糊,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白虎觉得自己很可笑地想哭。
门外。
飞段:“糟了,零克制不住了。”
迪达拉:“老大喝酒了。嗯。”
蝎:“那又怎么样?”
飞段:“万一弄出人命。”
迪达拉:“说不准,老大一向心狠手辣。嗯。”
角都:“混蛋,我不允许!”
蝎:“关你什么事。”
角都:“我可没钱买尿布奶粉。”
众:“…………”
零一手撑着白虎身侧的窗沿,伸手抚上白虎脸上的伤疤,从眼睛开始,慢慢地,一直到下巴。
明明是被冰冷的手,却在划过伤口后留下灼痛的感觉。皱了皱眉,白虎抬头,看见零左耳的钉反射着月光,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右移,对上了零的重叠的瞳孔。
零突然触电一般地缩手,别过头去,“明天跟我做最后一次任务。”转身离开。
[喝酒果然误事……]
“啊!完啦!”迪达拉揪着蝎大喊,“嗯”都忘了说,“老大又晕了!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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