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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胖是囧人
25.
一段漫长的沉默之后，李晟敏才想起休息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赫宰……」李赫宰紧握的拳头在微微颤抖，压抑的气息太过强烈，连他都感受得清楚。可是他能说什麼？难道要为了和曹圭贤亲近的相处而道歉吗？
李赫宰好像没听见似的，低著头靠墙站著，久久才勉强勾起嘴角，「既然哥已经不需要我，那我也该走了。」
匆匆和他错身而过的时候，李赫宰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休息室又剩下自己一个人。
李晟敏心思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回忆刚才曹圭贤温柔的眼神和举动，深深记在心里，还是应该先思考如何挽回离去的朋友，一心待他好却总是被伤害的李赫宰。
他想要爱情，可是他不能说一句我爱你。
他想要友情，可是他最好的朋友想要的不是他的友情。
李晟敏无力地闭上眼睛，他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怎麼会变成这样呢。
电话适时地响起，李晟敏急於脱离现在的情绪，看都没看就接起来，「喂？」
「晟敏哥！等等要录制了吧，准备好了没啊？」
听到金厉旭熟悉的清亮嗓音，李晟敏心里一揪，「厉旭啊……」
「哥你怎麼了？」
「我……」
李晟敏正要回答经纪人就开门进来，看见李晟敏发红的眼眶吓了一大跳。
不想让经纪人担心，李晟敏也没有应付和假装的力气了，只是对经纪人点头示意，便抓著手机走出休息室。
「哥你不要吓我！到底怎麼了？」
听著电话那头金厉旭慌乱的声音，李晟敏好像得到了一点安慰，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没什麼……只是……」
李晟敏对这里并不熟悉所以也不敢走太远，只是谨慎地转过一个弯，到一条没人的走廊就直直往前走。
「刚刚在休息室的时候，李赫宰来陪我看台本，准备等一下节目上要说的东西，结果曹圭贤突然跑来，说是……喜欢我，所以想找我说话……」
右手边一道没有关上的门里传来隐隐的说话声，李晟敏随意往里头一瞥，整个人便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直直僵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不论电话那头的金厉旭怎麼叫他都没有反应。
「很好啊！然后呢？……晟敏哥？晟敏哥？怎麼了？说话啊！」
李晟敏怔怔地看著那个熟悉的侧脸用一样温柔的表情注视著面前的女人。他认出那是今天的另一个嘉宾，一个长相甜美，最近当红的气质演员。
女人已经化好淡淡的妆，仰头对著男人笑得纯真又矜持，手上却抓著一只绯色口红，在男人的手心写著东西。几个鲜艳的数字映入眼底，是房间号码还是手机号码李晟敏已经不想猜测。
一段漫长的沉默之后，李晟敏才想起休息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赫宰……」李赫宰紧握的拳头在微微颤抖，压抑的气息太过强烈，连他都感受得清楚。可是他能说什麼？难道要为了和曹圭贤亲近的相处而道歉吗？
李赫宰好像没听见似的，低著头靠墙站著，久久才勉强勾起嘴角，「既然哥已经不需要我，那我也该走了。」
匆匆和他错身而过的时候，李赫宰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休息室又剩下自己一个人。
李晟敏心思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回忆刚才曹圭贤温柔的眼神和举动，深深记在心里，还是应该先思考如何挽回离去的朋友，一心待他好却总是被伤害的李赫宰。
他想要爱情，可是他不能说一句我爱你。
他想要友情，可是他最好的朋友想要的不是他的友情。
李晟敏无力地闭上眼睛，他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怎麼会变成这样呢。
电话适时地响起，李晟敏急於脱离现在的情绪，看都没看就接起来，「喂？」
「晟敏哥！等等要录制了吧，准备好了没啊？」
听到金厉旭熟悉的清亮嗓音，李晟敏心里一揪，「厉旭啊……」
「哥你怎麼了？」
「我……」
李晟敏正要回答经纪人就开门进来，看见李晟敏发红的眼眶吓了一大跳。
不想让经纪人担心，李晟敏也没有应付和假装的力气了，只是对经纪人点头示意，便抓著手机走出休息室。
「哥你不要吓我！到底怎麼了？」
听著电话那头金厉旭慌乱的声音，李晟敏好像得到了一点安慰，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没什麼……只是……」
李晟敏对这里并不熟悉所以也不敢走太远，只是谨慎地转过一个弯，到一条没人的走廊就直直往前走。
「刚刚在休息室的时候，李赫宰来陪我看台本，准备等一下节目上要说的东西，结果曹圭贤突然跑来，说是……喜欢我，所以想找我说话……」
右手边一道没有关上的门里传来隐隐的说话声，李晟敏随意往里头一瞥，整个人便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直直僵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不论电话那头的金厉旭怎麼叫他都没有反应。
「很好啊！然后呢？……晟敏哥？晟敏哥？怎麼了？说话啊！」
李晟敏怔怔地看著那个熟悉的侧脸用一样温柔的表情注视著面前的女人。他认出那是今天的另一个嘉宾，一个长相甜美，最近当红的气质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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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圭贤眼睛有些红了，他祈求似地望著李晟敏，李晟敏却只是冷著脸完全不看他。用力咬住泛白的下唇，曹圭贤终於还是转身走了。
待曹圭贤的身影一离开视线范围，李晟敏就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对曹圭贤发火，他算什麼？那是只有情人才有资格闹的事情，自己不过是一个前辈，一个朋友。
而现在……应该连朋友都当不成了吧？这样毫无理由地拒绝人家的好意，还发脾气把人家赶走，说出那麼难听的话，谁受得了呢？
或许这样才是对的。
如果早在一开始就连朋友都不要做，一直保持前后辈的距离，不要有任何肖想，不要有任何期待，不要刻意追逐他的背影，不要对他的温柔留心，不要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不会有这麼多痛苦和为难了。
现在断绝关系还来得及吧？还可以抽身吧？感情还收得回来吧？还能离开他吧？
以后不能再跟曹圭贤没大没小的闹了，不能再感受他没有自觉的亲腻接触，就算他再紧张再忧郁也没有人会开玩笑陪他说话让他放松了。
这麼多年来总习惯压抑自己，只有曹圭贤会温柔地安慰他，引导他说出所有隐忍的情绪，以后却再也没有他体贴入微的倾听陪伴了。
一滴滚烫的水珠落在手臂上，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明明曹圭贤才是后辈，李晟敏却总被他照顾著，音乐剧要顾，回归要顾，上节目要顾，连他的情绪都是曹圭贤的温柔在包容著，像是捧在手心似地照顾他。
心脏痛的像是要碎了。不知不觉中曹圭贤已经深深揉进他的生活，自己因他而消沉低落，却也每每被他温柔安抚。现在没有人会来关心他了，更多止不住的委屈变成泪水落下。
他的爱情异於常人，所以注定要卑微地享受煎熬。
卑微地把感情埋在心底，享受对方毫无保留的好，忍受那份好里面没有爱情的煎熬。
……
一个小时过去，录影重新开始，李晟敏已经一脸淡然，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他本就是习惯压抑的人，刚才是一时失控才会那样崩溃。此刻，就算心里再怎麼波涛汹涌，表面上还是能很快就恢复冷静的样子。
话题来到自己身上，李晟敏自然地说著李赫宰教给他的话。李晟敏心思不在上面，就算故事本身再有趣，被他这麼一说也冷了大半。
效果不如预期李晟敏并不意外，但曹圭贤立刻接过他的话却真的让他意外了。
看著曹圭贤若无其事的侧脸，带笑的语气确实掌握节目行进的节奏，全场都被他逗笑了。
------------26章未完
待曹圭贤的身影一离开视线范围，李晟敏就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对曹圭贤发火，他算什麼？那是只有情人才有资格闹的事情，自己不过是一个前辈，一个朋友。
而现在……应该连朋友都当不成了吧？这样毫无理由地拒绝人家的好意，还发脾气把人家赶走，说出那麼难听的话，谁受得了呢？
或许这样才是对的。
如果早在一开始就连朋友都不要做，一直保持前后辈的距离，不要有任何肖想，不要有任何期待，不要刻意追逐他的背影，不要对他的温柔留心，不要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不会有这麼多痛苦和为难了。
现在断绝关系还来得及吧？还可以抽身吧？感情还收得回来吧？还能离开他吧？
以后不能再跟曹圭贤没大没小的闹了，不能再感受他没有自觉的亲腻接触，就算他再紧张再忧郁也没有人会开玩笑陪他说话让他放松了。
这麼多年来总习惯压抑自己，只有曹圭贤会温柔地安慰他，引导他说出所有隐忍的情绪，以后却再也没有他体贴入微的倾听陪伴了。
一滴滚烫的水珠落在手臂上，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明明曹圭贤才是后辈，李晟敏却总被他照顾著，音乐剧要顾，回归要顾，上节目要顾，连他的情绪都是曹圭贤的温柔在包容著，像是捧在手心似地照顾他。
心脏痛的像是要碎了。不知不觉中曹圭贤已经深深揉进他的生活，自己因他而消沉低落，却也每每被他温柔安抚。现在没有人会来关心他了，更多止不住的委屈变成泪水落下。
他的爱情异於常人，所以注定要卑微地享受煎熬。
卑微地把感情埋在心底，享受对方毫无保留的好，忍受那份好里面没有爱情的煎熬。
……
一个小时过去，录影重新开始，李晟敏已经一脸淡然，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他本就是习惯压抑的人，刚才是一时失控才会那样崩溃。此刻，就算心里再怎麼波涛汹涌，表面上还是能很快就恢复冷静的样子。
话题来到自己身上，李晟敏自然地说著李赫宰教给他的话。李晟敏心思不在上面，就算故事本身再有趣，被他这麼一说也冷了大半。
效果不如预期李晟敏并不意外，但曹圭贤立刻接过他的话却真的让他意外了。
看著曹圭贤若无其事的侧脸，带笑的语气确实掌握节目行进的节奏，全场都被他逗笑了。
------------26章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