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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晚年——与我爱的画家跨时间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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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被The Water Lily感动的同时
着迷于他充满艺术与爱 惆怅与生命力的一生
正文:

相遇晚年

  我看见他站在桥上,一副欣喜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想不开。在绿丛中,他的画架就是个孤单的老头,细弱又苍老。他着迷于清风的律动,用他的修长但打着褶皱的手描绘细碎的蓝天。

  他在自己的庄园里,却只像个看门的人,或是一位迟到的来宾。他的白杨林,他的池子,他的鸢尾花,他的睡莲,他的亲爱的。他那些亲爱的爱人们,在风中带着忧郁的眼泪和光彩摇曳。

  我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身边,我支起手摆出被邀舞的样子,他调皮地笑笑,轻轻挽着我。我们无声地穿越一片片绿色,他眼里的惊喜难以描述地显得稚气。他细心地撩起垂下的枝条,欲绕开杂草丛生的小径,我却愉快地拉着他往那去。

  我们被池子的水光牵引,他蹲下笑看着芦苇,像猫一样逗弄水泛出涟漪。他费了一番工夫站起来,什么也不说地看着我,把一捧小花放进我怀里。“克劳德。”他充满深情,他很久没有被这样呼唤过。水面延伸着,他是否想起窗前伫立的卡米尔,或是打伞一转身的她。

  惟有回忆能安慰老去而不清晰的世界。他很谦和地笑,“也许我们什么也不用做。”他拿出苹果派和红茶,我们都无所谓食物过于陈旧,视线陷入模糊或者一些过时伤感的话题。我们好像坐在一架暮年的老钢琴上,它吱呀作响但充满温情。

  我为他清唱沙哑的老歌,虽然他在那些时光从来不接触这些,但是他很喜欢。他在摇椅上逍遥了一会,还特别有趣地把它摇得太快。我看了未完成的睡莲,她们竟然带着肆意的红色在他的眼睛里,那些叶子则是少女的摊在水上的衣袂,带着甜的气息。

光影在一瞬间消失在明媚中。他颓唐的身影走过来,世界进入单音旋律,“这位迷人的、尊敬的女士,请允许我请您跳一支舞。”他正式得吓人地向我伸手,眸子里飘浮着笑意。“这是我的荣幸。”我们徜徉在草丛中,保持着敬意搀扶着踩着缓慢的舞步,他的神情像是熟睡在躺椅上,温柔得像面条。

“最后的一支曲子。”他微笑,这里只有风声在草中漫步。

“我梦想一个地方,在那里我可以看见你的脸,我的画笔会带我到那里。”但是,就像有个小女孩在轻轻哼,歌声抚摸着他的,暖白的头发。

春翅晓香 以上



1楼2007-08-29 21:17回复
    我也常常喜欢这样幻想关于我爱的人


    IP属地:江苏2楼2007-09-30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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