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当冷冷的现实打压了你热切渴望的需要那么你或许也就没那么需要,也或者你已隐藏了你的需要。也就是说从你的表面看来你已不再需要。我多么需要米蓝,小米也多么需要米蓝,只是我们的需要等了一年,等到我们已硬生生的被迫着习惯只有我们父女俩的生活,她才回来,带着伤回来。那个时候我真不知道我该感谢还是责怪。我该感谢老天爷让她在抗洪救灾的任务中回来,我该感谢部队的上级领导看到了她出色且拼命的付出让她升为连长。我也该责怪老天爷为何不保佑她每一次任务都平平安安,我该责怪部队里那些高高在上的领导为何老给米蓝安排那么多危险的任务。回来了,吵了,哭了,闹了,累了,决定离了。她的话一旦说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了,也就从那夜起我深刻的懂得了什么是覆水难收,那夜所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恶梦,我从这场恶梦中突然惊醒,胸口沉闷难以呼吸。这余味的威力事隔多年仍如此的强捍。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催促着我拿起手机给在遥远的她打去电话,打通之后我才发现我不知道自己该说写什么。外头突然打了声雷这让我想到了她的旧疾。她从来对自己都是那么狠,总是自告奋勇带头冲锋陷阵。战功不少伤痕自然也少不了,小米一直以为她只有手臂上那道伤口,其实她腰上腹上腿上都有伤痕。特别是腰上一到阴雨天就酸痛,她有在家我还能帮她擦擦药,但在部队她自己擦不到肯定也不会找别人擦就这么忍过去。问她在做什么她说躺床上休息了,时间还早她就躺床上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腰上的酸痛所致。我真的是心疼啊,真的是狠不得长一双翅膀飞过去把她拥在我怀里。我让她去医务室擦点药她惊讶的问我我知道呀,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她就喜欢独自抗着一切。不容许她拒绝我,我告诉她她要是不去我就从家里出发到部队去,她说我胡闹什么她去还不行,我这才挂了电话。米蓝呀米蓝你这女人就不能软弱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