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喜欢我。”
心情被这么来回折腾,陈德修已经自暴自弃,随她折腾了:“我喜欢你。”
算了,跟个酒鬼较真干什么,反正她醒来就会忘记了,所以,偶尔说点实话,也没关系吧?
“真好。”曾沛慈在他背上笑:“你可不能赖账。”
“不赖账。”
“陈德修,我给你唱歌吧。”曾沛慈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一个人唱了起来:“这个男人曾经是我的,他现在还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跑调跑的乱七八糟,但她唱得很高兴。
她唱了一路,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自己改的歌词,陈德修费力的背着她,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就算曾沛慈再轻,他平时也很注意锻炼,也累得够呛。
等到了家,把曾沛慈放在沙发上,曾沛慈还在唱那首歌,陈德修帮她脱掉了鞋子,拿了热毛巾帮她擦脸擦手擦脚,又找来了睡衣,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衣服倒可以不换,但是裤子却不行,曾沛慈今天穿的是牛仔裤,穿这个睡觉肯定会不舒服的,他想了想,还是把睡裤地给曾沛慈,让她自己换上。
曾沛慈听了半天没听进去,就在他决定算了的时候,曾沛慈突然把外衣和裤子全脱了,然后拿起睡衣穿上,速度之快,陈德修连阻止都来不及。
看着又趴在沙发上哼歌的曾沛慈,陈德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进浴室换了一身衣服,梳洗了一下,陈德修想把曾沛慈抱回房间,结果抱起来了,曾沛慈却不肯下来了,搂紧他的脖子,腿盘在他腰上,怎么都不肯下来。
他当然能用蛮力把她扯下来,但对着那细胳膊细腿实在下不去手。
最后只好好言相劝:“沛慈,乖,该睡觉了,先放手好吗?”
“恩恩,睡觉。”
曾沛慈点头,但就是不下来。
两次僵持不下,曾沛慈突然凑到陈德修耳边呼着热气道:“德修,我已经长大了。”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又羞涩又期待。
陈德修呆住了……这是……邀请吧?
陈德修只觉得口干舌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室内温度比室外高,连空气都好像是热的,曾沛慈热得难受,身上像火烧一样,在他身上扭了扭,然后湿润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德修,好难受。”
他的理智终于崩溃了,抱着她倒在床上,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她的腿还缠在他的腰上,似乎感觉到异样,在他身下扭了扭,那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陈德修倒吸了一口冷气。
对上曾沛慈迷蒙的双眼,陈德修深吸了两口气,但他马上意识到不妥,因为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呼气的时候,胸口紧紧贴着她的,要命,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真是个问题……
就在他拼命隐忍的时候,曾沛慈突然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德修,你是我的。”
表情半醉半醒,妖娆又魅惑。
那一刻,他听见他脑袋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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