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之二、最初的,那次相遇
山崎退看到河上万斉拿著镜子看了老半天,好像想要看镜子看到穿越时空一样,他一直看著他,在想他什麼时候才会不像个中二学生一样的放下镜子,结果河上万斉就是不肯放下那个可怜的镜片,他突然大笑了起来说他真是服了他了,没有想到这边的万斉也有这麼蠢的举动,皱起了眉头,河上万斉问他这句话是什麼意思,然后山崎便止住了笑,说他之前也看过他这样,当然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河上万斉,明明就说好不可以买太贵的东西给他,却在大卖场里面死盯著标价很贵的肉说那个比较好,当时他还死命的拖著他走才阻止了他的行为。
对山崎而言,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他们可以那样一直下去,他,那时真的以为他已经拥有了幸福。
河上万斉查觉到他突然哀伤起来的心情,放下了镜子,他问山崎为什麼老是做出那样的表情、那样隐忍著内心悲伤的表情,山崎也不避讳的说他和另一边的万斉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在一起了,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太美好,好到现在的他背负不起那份失去的悲伤的重量,河上万斉不解的问他为什麼不像和那些闲言闲语的人说话的时候一样去反抗?山崎无奈的笑著,说他们的世界不像这里那麼和平,在那边的世界他们本是立场相对的敌人,在一起是不被允许的,光是上司发现他所做的事之后,没有一刀砍了他他就觉得很庆幸了。
是啊,他们本是敌人,那又为什麼走到了一起?那个人把他从茫茫人海之中选了出来,即使是这麼平凡的自己也是有人注意得到的,是他让他明白这点的,所以才会想要和他在一起,他想要看那个河上万斉口中所说的,他的价值是什麼?可是泡泡吹大了是会破的,他们终究是回到了原点,而曾经拥有过对方的记忆却不会消失,他看向眼前的万斉,问他难道没有想过这世界是不能让他们在一起的情况吗?河上万斉摇头,表示他不曾想过这种问题,还说他与其想未来如何,他更想把握和他相处的时刻。
不论在哪里,他都有种从容不迫的感觉,这也是让山崎讨厌的一点,不过看到河上万斉慌乱的时候他很难过,不应该是那样的、说要分开的瞬间他不应该是慌乱的,山崎从未那样子期待河上万斉从容地说,好啊我们分开吧,半天才挤出一句为什麼的他让他心疼,深吸了一口气,他说他不想再继续想难过的事了,问他有没有什麼有趣的回忆拿出来说说,比如他和这边的他是怎麼认识的?眼前的河上万斉被他这样突然改变步调的行为一瞬间慌乱了起来,而那伤心的事又浮出了脑海并且放映了出来。
他对他说喜欢,那时他惊讶了一下便质疑的看著他,听他解释完他的原因,山崎突然就迸出一句『好啊我们在一起吧』让河上万斉当时慌乱了起来,那时的山崎笑著,说他没想到那个大名鼎鼎的河上万斉竟然会有这种反应,然后呢?然后他被他抱在怀里,说什麼这样嘲笑在下是要受罚的,然后不预警的就亲了上来,那样的时光他多想把握在手里,不过还是不成,他握住了却被抽走了,他大力摇了摇头,然后催促眼前的万斉快点说来听听。
山崎知道,他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记忆就越是要浮出脑海让自己回味。
「阁下真想听?」河上万斉回想了一下他印象最深最旧的那次见面,也是喜欢上山崎的那一次的相遇,河上万斉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是啊,我很好奇呢。」看到眼前的人偷偷地笑著,让山崎产生了一股极大的好奇心,一脸期待的看著眼前的人,就连这样子期待对方说什麼事都让他想起了一些过往,不过,现在还是先听听他的故事吧,山崎这麼想道。
开学的那天,他认为这又是一所无趣的学校,既没有中意的旋律也没有可以令他获得灵感的感觉,这是开学第一天就想要翘课回家的河上万斉,然后有个银色卷发的大叔,或者说是老师走向了他,说是新生就乖乖地给老师去报到,就算是长著一副不像新生的样子也给他去报到,说真的,河上万斉当时并不是没有不爽,而是觉得这老师的旋律挺有趣的,就乖乖地走了进去报到处,然后随手捡了掉在地上的证件,便看到找不到自己的证件而手忙脚乱的山崎退,他看了下证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他,便拿了过去问这个是不是他的?
山崎看到自己证件的那瞬间握住他的手,感激涕零的向他道谢,报到好之后,山 崎还跑向他对他笑著说谢谢,看著那笑容河上万斉忽然有了这间学校也不错的想法,然后看见那个相对自己娇小的身影跑去和近藤土方冲田在一起,还笑得比刚刚灿烂的时候,他又觉得、果然这间学校很无聊,但是他那天并没有翘课,反而是在新生聚集的礼堂里面偷偷地看著他,虽然他连他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但是看著就觉得心情很好,这件事问学生的山崎退本人或许也记不得,但是对河上万斉而言却是十分难忘,毕竟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一见钟情。
听著,山崎问他那之后如何,然后河上万斉突然沉下脸色,说他那之后观察了他一阵子以为他喜欢他朋友里面那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土方十四郎,便跟著高杉去混了,高杉停学的期间也很少去教室上课,只是勉强撑到了三年级,等到高杉复学遇到了一些事件,与风纪委员会有了交集才知道山崎根本没有喜欢土方这件事,然后就在他想著怎麼告诉山崎他喜欢他的事情时,山崎冲向了他说他喜欢他然后就一起跌下了楼梯。果然,青春无敌啊,学生的他竟然用那麼不平凡的方式告白,还和万斉一起跌下楼梯,身为警察又身为大人的山崎忍笑著。
然后他看到河上万斉一脸懊悔地说他应该要先告白的才是,不然他的山崎也不会以为他只是因为同情才跟他在一起的,山崎看著眼前一副受伤的大型犬的河上万斉,忍不住伸手弄乱他用发胶塑造起来的头发,然后说他不需要这麼自责,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因为不够自信才会有那样的情绪反应,一定等到恢复的时候,他们都能向对方说出彼此的心里话,一定,可以的;山崎成熟的态度让河上万斉不禁想道,若是他的山崎在未来也变成这样,那麼自己势必也要成长。
「明天,是周日吧?平常的我在做什麼呢?」山崎问道。
「在下没记错的话,明天上午是要去学校和风纪委员会的家伙开会,下午原本是要和在下去看电影……」河上万斉讲到后半段眉头又皱了起来,山崎说没关系,他跟他去就好了,还说他从来没跟另一个他看过电影,於是,便决定了两人下午的行程。
—TBC—
TAT两边进度不一样。
什麼时候会回去TAT
【你自己都不知道吗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