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01.25§原创】慢慢相思，情不休（古/生子/HE）BY 茶城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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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十四
金在中吩咐下人给杜廷泽收拾了一间客房，以便他居住。
杜廷泽从最初的不安忐忑，到现在慢慢适应的在金府住了些许日子，金在中不处理政事的时候，便和杜廷泽在金府的后园内，品评诗画，切磋技艺，金在中发现杜廷泽并非一无是处的平头百姓，他满腹诗书，国家政事也能细说一二，金在中与他当真感觉相见恨晚。当他做知心朋友。
杜廷泽也确实为人诚恳也不做作，在金府夫人日子，却也不是做个无用闲人，经常帮着管家打理家务，金在中的汤药他虽不知道是何作用，却也不多问，下人忙的时候他便帮忙煎药。
晚饭之后，金在中便是要服药调理的时间，霍太医急匆匆的赶来为金在中复诊，却不想被金在中带去了一间客房，为一位少年诊脉。
霍太医心存疑惑，却不敢怠慢，但当他诊断出这位少年和金相同样的症状的时候，愕然呆立，心中一凛，额前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问道，“金相。。这。。臣是在不知该怎么开方子，请金相示下。”
金在中深锁眉头，声音极为低沉，“霍太医所谓何意？！给我用什么药就给他用一样的药调理。”金在中鲜少这么严肃，这么生硬的语气对待别人。
沈昌珉心知这霍太医却没有坏心，不过是小心谨慎做事罢了，他只不过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着杜廷泽和金在中的关系，所以才会那样不确定的请示金在中。
“金相稍安勿躁，霍太医不过是谨慎起见罢了。”
霍太医见沈昌珉帮他说话，就像是得了救命稻草一般，不住的点头称是。
杜廷泽在一旁胆怯的看着这一切，第一次在除了金府以外的人面前暴露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怕。他看了看金在中，金在中倒是安稳的坐下了。
霍太医赶紧开了方子交予下人，便赶紧告退了。

霍太医刚走，沈昌珉便开口问道，“金相，你不怕霍太医告诉皇后吗，你明知他是皇后的人。”沈昌珉有些疑惑，今日霍太医一到金府，金在中便毫无顾忌的让霍太医过来诊脉，似乎毫未思量。
“我既让他过来便没打算隐瞒，昌珉，你觉得我若做了什么，姐姐会不知道嘛，何必徒增烦恼瞒着，不如借霍太医好好为廷泽调理也好。”金在中根本无心隐瞒金紫儿些什么，他待杜廷泽真心知己，何苦做些伤神的事。他在杜廷泽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的勇气。
沈昌珉不知道是该赞同还是担心，金在中做事一直有他的道理，即使很多时候他只是身不由己。

月白宫。
纳兰瑞发现杜廷泽不见了，刚开始倒没觉得有什么，心想着再抓回来便是。但是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说是杜廷泽去求了金在中，现在金在中的府内。
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扯到金在中，纳兰瑞便心中不顺。又想着那日自己让人通报纳兰玥的事，他便想着进宫看看纳兰玥近来如何打算。
“玥儿，你难道没什么想法嘛？”
纳兰玥一见到纳兰瑞进宫来找自己，便明白了，“哥哥不要急，本来你今日不来，我也打算告诉你。昨日我安插在太医院的宫人偷偷拿了一张，霍太医给金在中的药方。”
“你是说专门给皇后请脉的霍太医？他是金紫儿的人，派给金在中请脉，这，有什么问题吗？”纳兰瑞不懂纳兰玥的意思
“哥哥你有所不知，霍太医近来的余月频繁出入金府和紫云宫，本来我也是像你这样想的，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我安插人在太医院留心霍太医的一举一动，发现他配的方子都是送去金府，并不是送去紫云宫，而这个方子却是安胎的方子。”纳兰玥说完这些，语气中包含了些了不寻常的东西，但纳兰瑞始终没有想得通，他并不觉得这到底能代表什么。
“难道金在中藏了女子在府里不成，但是即便那女子怀有身孕，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他一国丞相，有一两个姬妾很正常。”纳兰瑞如是答道。
纳兰玥便知道自己的哥哥不会那么容易便想得到，干脆一口气说出来，“哥哥当真糊涂，若真是那样，金紫儿会大费周章的让宫中御医亲自定期前去探诊嘛？哥哥难道忘了，母亲曾经说过，金在中的体质似乎不同寻常，金家祖上有过男子孕子的先例，再加上金紫儿的身孕，分明是早有预谋，蹊跷至极。这些种种的一切，哥哥可是明白了。”纳兰玥语出惊人，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她看着纳兰瑞，纳兰瑞惊的一句话，脸上的震惊无以言表。

半饷，纳兰瑞缓了缓心神，开口道，“难道说金紫儿是想借金在中的腹，生皇子吗？我记得母亲曾经说过金紫儿多年不孕，才让你进宫的。”
纳兰玥这时才笑了笑，“哥哥此刻才想通嘛？幸好也不算迟。过两天，我便会送一味‘好药’给金在中清清肠胃的。本来这副药是为皇后准备的，现在想来她也用不着了，留给金在中吧。至于杜廷泽，哥哥自己看着办吧，想来不过是个卖身的下人，哥哥也就不要多费心神，免得外人说道。”
纳兰瑞想想也是，他虽甚是喜欢杜廷泽的面容，喜欢的被自己蹂躏的身姿，不过还不至于为了一个杜廷泽大动干戈，只要金在中这边松动，杜廷泽的事便也顺其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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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昌珉和金在中还没缓过神，管家便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大叫道，“金相！不好了，杜公子他的孩子要保不住了！你快去看看吧。”
金在中一听，甚是惊讶，稳了稳身子，问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了？请大夫了嘛？！”
管家一脸焦急，回道“奴才见您在这里不方便，便已自作主张请了大夫前来，大夫说，怕是保不住了！”
金在中也没有多问，便赶紧去看看情况。沈昌珉也赶紧跟了过去。
一踏进客房，一股血腥味便扑面而来，金在中疾步走上前去，眼前的一切，让金在中说不出话来。
杜廷泽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紧闭双眼，毫无生气。血染红了整个床单。
那是一个生命在流逝。金在中死死的盯着那一滩血迹，一动不动的就那么站着。
沈昌珉知道此刻金在中的心情，那一年，血也是这样蔓延了金在中的床铺，此情此景便像是在提醒金在中，当年，你也是这般放弃了一个孩子的生命。
大夫正捋着胡须，一筹莫展。
沈昌珉出声问道，“大夫为何会这样？”
大夫也顾不上礼法，皱着眉，站起来，说道，“我已施针止住了他的血，不过这孩子却是没有保住，只怪这药力太猛，你们到底是给他喝了何种药物才会导致他这样！”大夫也是有些怒气，他刚进这间房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这男子受孕危险罕见，只不过他当时没顾得上那么多，救人才是当务之急。细细诊脉才发现，这男子受损极厉害。
大夫开了药方，交代好生调理，多休养怕是无碍。
交代完，大夫便随着管家离开了。下人也赶紧进来收拾，这一屋子的脏乱。
谁也没有注意到此刻的金在中冷静的可怕，大夫说完之后，金在中从最初的不知所措，直到眼神便渐渐淡去，沈昌珉看不透的是此刻的金在中，心中的变化。沈昌珉突然发现此刻的金在中有些不寻常。
大夫走后，在下人忙乱中，金在中走出了充满血腥气息的房间，坐在了不远处的石座上，那神情，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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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在中突然冷冷的一笑，“昌珉，我当然知道不会是姐姐，姐姐他根本没有想要害我的理由，她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断然还不至于现在来害我。这宫中想必也只有纳兰玥会冒充姐姐的名义来害我。随便派个宫人以姐姐的名义，府里人自然不会多想。”
沈昌珉越看金在中越觉得奇怪，就仿佛是变了一个神态一般。
“金相，这几日你终究是想了些什么。”沈昌珉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他相信金在中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从刚才开始金在中的态度，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细腻，有的是满满的冰冷之息。
沈昌珉觉得这样的金在中有些陌生。
金在中听得懂沈昌珉话里的意思，眼神一瞥，唇角微翘，抬起头看着沈昌珉，微叹了口气说道，“昌珉，这些年所有的一切都积压在我身上，几日的时间并不足以改变金在中，只是这些年的一切却足以逼迫金在中。那日郑允浩的怨，剜心，那日廷泽的血，刺目。姐姐的咄咄逼人，纳兰家的步步紧逼，以前的金在中不在乎，现在的金在中不能不在乎，我孤立无援，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他，我愿意不在他身边却想他好好活着便罢，可是现在他们连孩子也不放过。金在中所有的隐忍和退让都是为了保住金家，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金在中若还是以前的金在中，我的孩子该怎么活？金家有姐姐庇护，可是我的孩子现在只有我。”沈昌珉看到金在中的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便明了金在中是想保护孩子。
沈昌珉震惊，他从没想过，金在中会把心里所想的这一切就这样说出来，早已习惯了金在中的隐忍与默然，他原以为金在中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原是这些年他从未了解过金在中。
“金相，昌珉明白了。只是一样，好好爱惜自己。”沈昌珉知道一定是那日杜廷泽的事刺激到了金在中，人若是有所改变，必定是发生了什么，而这个契机必然是杜廷泽的流产。
“我知道昌珉，也许我无法向你解释太多，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何时起我已经越来越在乎这个孩子，甚是愿意为了他，去在乎一些事。”亲生骨血在金在中的肚腹里一日一日的长大，金在中能感觉他每天的变化，血缘便是这般奇妙的东西，它渐渐的拉扯着金在中都未曾发现的心神，渐渐让金在中失了所谓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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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十七
郑允浩走的匆忙，前方战事纷飞，城池危在旦夕，郑允浩被迫提前出发，力求将伤亡减至最低。
小宋在郑允浩走之前告诉郑允浩去太医院询问的结果，并没有其他任何人用过此药。郑允浩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人呆了许久，也不知是想了什么。
一别便是两个月，这两个月来，两个人互通的书信都是与战事相关的，两人客套的就像是一般的君臣关系，没有人再提及任何思念的话语。
金在中的内心是煎熬的，明明心里是惦念着郑允浩，恨不得立刻让他回来，亲眼看着他，抱着他，吻着他，以确认他毫发无伤！可是金在中的尊严不允许他有任何一句怨言。
郑允浩虽然不曾私下寄给金在中只字片语，却也只会对着他寄来的奏折批示沉思，看似思索着战事，却是贪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
自从郑允浩走后，金在中的铁腕作风在朝堂引起不小的风波。许多老臣仗着自己居功，几朝元老，又看郑允浩平日里面顾念他们的功勋，对于他们的贪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更加肆意，更何况这还是个“软弱”的金相。不过事与愿违，今日的金在中，手段极狠厉，只要查到蛛丝马迹。便会命令大理寺一查究竟，凡是证据确凿，便毫不顾忌功勋家事，丝毫不给予颜面，按律办事。

金在中为了处事方便，带着沈昌珉入住虞唐宫，杜廷泽病好之后，便回了家乡，金在中明白他不想留在这伤心之处，如今没了孩子，他的心也死了。没了希望，便从新来过。金在中对他到底是心中有愧，杜廷泽的孩子是替他的孩子赔上了性命。
金在中本以为杜廷泽走了也就罢了。可没想到纳兰瑞和杜廷泽那档子事也不知是谁给捅了出去，现在满朝文武传的沸沸扬扬，坊间的传言也甚是不好听。偏这纳兰瑞还不肯安生，自从金在中进宫后，便带了人去寻杜廷泽，杜廷泽不愿再次屈服，自缢身亡。虽不是纳兰瑞杀人，却和他又莫大的关系，金在中一怒之下，将纳兰瑞关进大牢，着大理寺处理，自己亲自监省。
纳兰夫人亲自进宫求见金在中，金在中也拒而不见，丝毫不留情面。
虞唐宫不论多晚，灯都是亮着的。每日的奏折，金在中总是不会让他积压着。
每每议事之时，金在中也一改往日的温和谦逊，总是生硬的语气，凌厉的作风，决断也丝毫不犹豫。纵使现在自己的身子需要的是多加休息，他也毫不顾忌。
金紫儿倒是来看过金在中几次，也会带补品给金在中调理，不过金在中每每总是那么放着，宫中的食物，他一般不轻易食用。沈昌珉不曾问过，他知道金在中谨慎。
如今的金在中，再不会忍气吞声，他就像一个刺猬，碰着皆是遍体鳞伤。
这日，金在中每日正忙着政事，从早上起便感觉到身上沉得很，深感不适，却因为奏折尚未批复，便强支撑着坐在桌案前，沈昌珉便站一旁陪着。稍有不适便送上一杯茶水以安抚金在中。

忽听殿外传来，一阵笑声。那金钗步摇的丁铃声，由远及近。
金在中看着大开的殿门，只稍稍抬起头看了一眼，看清来人的脸，便低下头接着批阅奏折。
沈昌珉倒是一直面色不善的看着一脸高傲姿态的纳兰玥。所谓来者不善便是这般模样吧。想来也就是为了纳兰瑞的事。
“呦，金相，可真是忙啊。”纳兰玥当真是一进门就凸显挑衅之色。
“嗯，没有玥妃清闲。”金在中一边批着奏折，一边平静地说道。
纳兰玥嘴角抽了抽，轻哼了一声，“是比不得金相，挺着这大肚子，想来也吃力吧。竟然也还有功夫管教本宫的哥哥！”
金在中听得这话皱了皱眉，这些日子，他都是坐着不动，在肚子上盖上厚厚的毯子，以身体不便为由与百官谈及政事，还未有一人发现，纳兰玥倒是一进门就直接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伪装。虽然知道纳兰玥早已知晓了自己的事，却不想他毫不避忌的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这等于是承认了当初她想要伤害自己却害了杜廷泽的事实。不过绕来绕去，左不过就是为了纳兰瑞。
“我想怎么管教纳兰瑞是我的事，后宫不得干政你不知道吗？！”金在中放下笔，目光阴沉的看着纳兰玥。摆明就是不归放过纳兰瑞！
纳兰玥说不讶异是假的，早前便听得金在中近来像变了个人似的，如今倒是亲眼见识到了。以前被自己这般羞辱，金在中定是说不出话来的，如今倒是毫不退让了。
纳兰玥气极，她到是不信着金在中能变成什么样，指着金在中道，“金相如此不要脸面怀胎孕子，怎生还能说得出口。本宫以前当真真是小瞧了金相的颜面。本宫的哥哥不过就是逼死个贱民，偏得金相如此不识好歹！”

沈昌珉不悦，这纳兰玥分明前来挑事，刚想分辨几句。却见金在中的手紧紧的抓住肚腹，好似有些不适，“我今日便只是关着纳兰瑞，若是玥妃娘娘再在我这里出言不逊，我便即刻杀了纳兰瑞又能如何！”金在中说话的语气丝毫不退让！即使不适，也句句直逼纳兰玥！
玥妃不甘心就这么被金在中数落，想她高高在上的玥妃，怎么受过这般言语对待，正准备发作，然而，金在中突然的一阵腹痛，摔倒在地上，浑身无力，怎么都爬不起来。
沈昌珉大惊，赶紧上前扶起金在中，“金相，你这是怎么了！”
还未等金在中说话，沈昌珉边看丝丝血迹从金在中的双腿间流出。想来他们都忘了着七月之期！
金在中痛得眼前冒出白星，那一阵强过一阵，钻心的痛楚，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浑身痉挛地缩在地上。很痛，但不能昏过去！双手紧紧捧着刀绞般的腹部。
沈昌珉从未遇到过这般事情，慌慌张张的把金在中抬回去后殿内，唤了几声也不见人进来，想来是金在中吩咐不许打扰了。
沈昌珉情急只得自己跑了出去，也顾不上纳兰玥了。
纳兰玥见沈昌珉跑进跑出，金在中刚才那模样确实惊着自己了，一时也有些懵，缓过神来，发现沈昌珉早已跑了出去，纳兰玥甩了甩衣袖，便兀自带着侍女走进后殿内。
金在中正咬着唇，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股子锐利。也顾不得纳兰玥走了进来，实在是疼的没有任何的间隙。
纳兰玥看着金在中的样子，看着金在中此刻一览无余的便便大腹，内心的一团火无法克制的烧了起来！她嫉妒！

那是郑允浩的孩子，他现在在金在中的肚子里！不能！不能让他出生！内心一个阴暗的声音在纳兰玥的心底呐喊。此刻纳兰玥早已忘了最初来的目的，她的眼里只看到金在中隆起腹部！
“小娟，你出去看着沈昌珉，他回来了赶紧进来告诉我！快去！”侍女哆哆嗦嗦，显然也是被吓坏了，主子吩咐，也不敢喘大气，便赶紧诺了一声，便快步走去了前殿。
侍女走后，纳兰玥冷冷的笑着，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站在床边，忽的眼睛一瞪，“金在中看着你的肚子，真让本宫恶心！”说着伸出手，用力按压金在中隆起的肚腹！
“啊啊啊！”金在中好痛，可他无力反抗，太痛了，就想要撕裂一般。他只能死死的抓着纳兰玥的长摆衣袖。
纳兰玥虽是女子气有限，可是此时此刻的金在中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纳。。兰。。玥！”金在中咬着牙齿，嘴唇渗出血丝，一字一句的用力说道。
金在中头发烫，身子却发冷，力气被剧痛折磨尽，就像风中枯叶一样，奄奄一息。
纳兰玥松了手，却狠狠给了金在中一巴掌，“别叫本宫的名字！这个野种的命，你以为还应该留着吗？！”
纳兰玥眼睛里的厌恶，毫不吝啬的表现出来。
金在中知道求他是不会有用的，便威胁道，“纳兰。。玥！昌珉。。昌珉马上。。就会回来，他定不会。。饶了你！”
纳兰玥冷哼一声，“金在中，沈昌珉能耐我何，即使皇后知晓，日后你无证据，也不能奈何本宫！”说着便转身不顾身后的金在中，走出了房间，正好遇上快步归来的沈昌珉，还有他身后的小娟。沈昌珉没有功夫搭理纳兰玥，金在中还在危机之中。纳兰玥也不想理会沈昌珉，瞪了一眼小娟，便准备离去，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戾气。小娟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他没能拦得住沈昌珉，还来不及回报。
沈昌珉也无心管她，他急忙冲进殿内，蹲在金在中的身边安抚道，“金相莫怕，霍太医就要到了。”刚才刚跑出殿外，向着太医院跑去，行至半路遇上了皇后和霍太医正向虞唐宫走来，沈昌珉赶紧上前说明了情况，便先行跑了回来。
金在中艰难的点了点头，强忍住疼痛。
郑允浩！唯有你，才能让金在中心甘情愿为你受这份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