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展昭只是南侠,不是开封府、包大人身边的展护卫,不是皇上御封的御猫,也许他不会与白玉堂有鼠猫之争。自此,江湖少了一段佳话,说书人少了一段传奇。
如果白玉堂只是锦毛鼠,如果他只是那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陷空岛五义之一,如果他不曾盗三宝、大闹东京,不曾与展昭有意气之争,或许他永远都是那个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五爷,永远都是被兄长宠着、护着的老五。便不会有后来与展昭的生死相惜,亦不会有冲霄楼上、血染白衣。自此,那个手执画影剑、笑唤“猫儿”的白衣少年,便得一直江湖任侠。自此,便不会有后来的许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