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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行者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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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变成依靠知识 技能 经验生存的物种,象假肢人。他们也象影视作品的那种半人半机器的怪物,需要充电,对物质科技的依赖性,养成了软脊椎。
凝视内心深处和身体深处,好象凝视着宇宙深处。
我感受到深邃的请虚之境。
那时候,影象是不一样的。语言世界 感官世界 善恶世界 逻辑世界 判断和分别,都在隐退。
那时候,头上气脉,才丝丝地从压抑中牵引,自然地流动。


18楼2014-04-21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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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认识的是病中的我
    1]
    这病很有些年头 如同写诗歌一样
    也如同对宇宙本质的寻找一样
    好比一株自然生长的树 无何有之乡的树
    无用的大树 我可能被庄子看相说准了
    那其实是一种病态 一棵树一个人
    都有用 倘若有无用之树和人
    就是病态
    所有伟大和不伟大的时代都这么规定着
    游离的诗人和哲人
    在青蛙的眼里比病夫强不了多少
    而青蛙的蜕变历程当然是自然的满足
    尽管整个世界的性欲也无法满足我的春天
    宇宙存在着 影象一样的迷诱惑着我
    我想进去 在镜子里面去领略触摸的快感
    证明真理世界象证明现实
    但是 当那朵最初的玫瑰凋谢和被戏谑的晚上
    象一尾鲤鱼 红色金边的鲤鱼
    我被网在了龙门
    2]
    荷马从来不对世界宣布:我是荷马
    况且人类英雄和美人的故事最陈旧不过了
    只不过荷马是集大成者 他把人间给烧烤得
    十分入味 跟川菜一样
    那个大脑囊括了我们诗人的想象
    当然属于过去古典时代的
    情人
    如今 我搜索着这个病历
    发现许多肿瘤在未成型前就缴械
    原来病人都有个恩人或者守护者
    一直隐秘地存在
    如同宇宙的病深沉地被守护着
    那一定不是神
    而是别的东西
    3]
    我曾经无数次想出病房 探视
    春花秋月的人间 看才子佳人的故事
    原来闱帐里的哀愁和失落很深沉
    原来他们也一样地思念故乡 亲人和远方
    那正是我当初愿意生病的起点
    一个针眼红肿 一个来历不明的细菌
    这样让我触发了整个人类和神仙的癌症
    我其实是个理性的病夫
    懂得许多另外的事情 比正常人
    有时候躺倒在自己家的沼泽 池塘 荷花蜘蛛边
    也能闲情地唱歌 不是诗歌
    其实是与死亡哪个虚伪的神仙的一个赌博
    游戏
    我知道游戏的可贵在于无目的
    返回时间的出发点
    返回到出生之前 如果你还要嘲笑这个
    就真是不可救药
    4]
    我离开的时候就说过 还会回来
    虽然今天不谈衣锦还乡 只羡慕宝马香车
    四处旅游 砸几十万到丽江
    我还是回来 衣杉蓝缕的我发现
    你穷困得超过想象
    我一无所有地回来 连歌都忘记唱
    你说我病了 我没有发怒
    只对你说:穷不是病 你才病得深沉
    在超自然的世界
    同时有两个鬼脸互相比试
    在现实世界
    同时有两个爱人
    肉搏生死
    你认识的是一个世界里残缺的鬼脸
    两外一张脸被神圣和传奇
    反复塑造在宇宙深处


    19楼2014-04-21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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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8 04:55:54
      广告
      内在的凝视,白骨影象显现,深刻的欢娱和放松,肚子里叽里咕噜的蠕动,很舒服哦!
      这种内在的凝视,也可以是记忆深处的反刍,文学和艺术,都有那种类似的功能,都在虚化现实,进行时空突破和心量广大,一个内在的舞台。


      20楼2014-04-21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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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泊志远也


        21楼2014-04-21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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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楼2014-04-21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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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穿秋水
            明镜高悬
            人间平铺
            我们向往着立体和圆形
            才塑造地球与宇宙
            头颅啊 我对你说
            海平面上的风暴和海平面下的波涛
            有分明的界限
            有的
            欲望道上的路 象是臭叶
            臭虫 脏呼呼的粘连和琐碎
            那间清末的厨房
            明末的马桶 宋末的道貌岸然
            微弱的是我们的心弦
            起博的穴位不准
            微弱的是我们的认知
            苦难没有足够
            微弱的是我们的气魄
            被世俗的肉眼 肉耳 揉搓得疼痛
            微弱的是没有古道 秋风
            我分明在惦念 滞留于春天的楼阁
            会怀孕很多窠臼里的情怀
            对白 不能在子夜零点构造于脑海
            尤其是狭窄的港湾 交易的当代
            我伫立文字阡陌
            望穿秋水


            24楼2014-04-21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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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尘炼心与岩穴高士
              我一直在游离父亲
              故乡 一直在发展心识和拓展经验
              而茧在破 网在成
              我成了被困的自己
              但是 自我确认之后
              还需要反复确认
              不是对比 而是
              如人饮水 冷暖自知
              我明白自己构件的精神巢穴
              不能形成红尘的品牌 也无法在岩穴
              与苍松挺拔云气
              我在不断地抛弃肉身的挂缀和
              枷锁
              又被美的花言巧语拉回
              红颜有多少微妙的功德没有被
              上帝允许
              白骨有多少安隐离天堂太近
              我再次凝望身后
              填补一个空虚的
              辙痕


              26楼2014-04-22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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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来[组诗] -----人间不能相识,可以期望天堂;天堂无法相认,再来投胎。
                父亲的手提箱
                我想我是失魂落魄的
                孤独的 激动的 愤怒的
                面对荣誉和幻想
                我不能绅士般去煎熬烫伤
                用武宁山区的冰片
                去治疗烫伤
                我因为恐惧 以及期望的失落
                一而再地退出 退出拥挤的人群 大街
                时代 股市 国家 战争和正义
                我在树瘤上停下来
                目光中出现年轮的审美
                因此感觉欢愉
                父亲的手提箱里
                包裹着羞涩的认同
                那只鸟一而再地尖牙利嘴地嘲笑我
                让我在府绸兰色的折逢里
                内疚得脸红
                面对54步枪和红宝书的时候
                枪毙美女的时候
                她旗袍里的肉感也同样曾经令我
                羞愧和脸红
                我不是生活在山区 边缘地区的
                儿童
                我是江南杏花雨中
                缠绵浸泡过的
                纤维
                一种麻类植物
                也有父亲
                热爱和谈论过的权威 榜样
                与帕慕克诺贝尔一样
                见过父亲的手提箱
                已经成为往事
                天麻与厉鬼
                祖父的半亩菜园角落
                种植几株天麻
                我忘记了它是开的红色小喇叭花
                籽是黑色的 好象那具裸体女尸的乳头
                包藏着奸杀 艳情和许多别有用心的故事的
                按钮 挑逗
                天麻象是祖屋脑门上的金色的星星
                治疗各种脑疯 流言蜚语
                我深感惊讶
                独自活到了2014年
                差不多忘记了
                天麻荫下藏着的乳头
                厉鬼
                当我的年纪已经很大很老
                白发丛生的时候
                居然有这个夜晚 忽然记忆起
                这个被遮掩的对峙
                在清明节偏偏雨纷纷
                我也同样记忆起腊肉大蒜的
                香味
                有时候不理乱的时光才美妙
                为了安全和午饭的纯正
                不能过多追究那些
                游离在舌尖和牙齿之间的
                寒冷 颤栗 翻胃的
                感觉
                故人来
                芭蕉叶子有点
                蛋黄 鹅黄
                旁边一道背叛的白光
                其实是雕象的
                投影
                我恍惚着
                默认你的前生
                也就道出了己名
                生有何欢 死有何乐
                不生不死
                难道有线条勾勒?
                故人凋零时分
                我来到过去的海
                赶海的人们都散了
                神的影子展开
                那些虚拟中的往事
                在激动中泛着泡沫
                成立一个所以当然
                那些即将成型的愿望
                虎头蛇尾
                不通人情
                呜呼哀哉!
                望穿秋水
                明镜高悬
                人间平铺
                我们向往着立体和圆形
                才塑造地球与宇宙
                头颅啊 我对你说
                海平面上的风暴和海平面下的波涛
                有分明的界限
                有的
                欲望道上的路 象是臭叶
                臭虫 脏呼呼的粘连和琐碎
                那间清末的厨房
                明末的马桶 宋末的道貌岸然
                微弱的是我们的心弦
                起博的穴位不准
                微弱的是我们的认知
                苦难没有足够
                微弱的是我们的气魄
                被世俗的肉眼 肉耳 揉搓得疼痛
                微弱的是没有古道 秋风
                我分明在惦念 滞留于春天的楼阁
                会怀孕很多窠臼里的情怀
                对白 不能在子夜零点构造于脑海
                尤其是狭窄的港湾 交易的当代
                我伫立文字阡陌
                望穿秋水
                红尘炼心与岩穴高士
                我一直在游离父亲
                故乡 一直在发展心识和拓展经验
                而茧在破 网在成
                我成了被困的自己
                但是 自我确认之后
                还需要反复确认
                不是对比 而是
                如人饮水 冷暖自知
                我明白自己构件的精神巢穴
                不能形成红尘的品牌 也无法在岩穴
                与苍松挺拔云气
                我在不断地抛弃肉身的挂缀和
                枷锁
                又被美的花言巧语拉回
                红颜有多少微妙的功德没有被
                上帝允许
                白骨有多少安隐离天堂太近
                我再次凝望身后
                填补一个空虚的
                辙痕


                27楼2014-04-22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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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8 04:4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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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师兄在这安家了。


                  IP属地:广东28楼2014-04-22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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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带前额这一片,结壳开始松软,依然堵塞厉害。但是,常常可以从棉布淋下,丝丝地通。已经感觉很舒服了。今年内,完全解决头部气脉没有问题。
                    昨夜,双盘坐着两小时,然后伏着双盘,双腿很软。
                    额头脱皮,又开始了。
                    头部气脉堵塞,得到极大缓解。


                    30楼2014-04-29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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