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入夜后就窝进了Drown。
虽然没有实质的调查结果,但他清楚吴邪的接近带著目的性,他倒不担心把吴邪放在身边有什麼危险,毕竟他对自己的身手挺自信,就是在床上大战十回合也不会累得睡死任人宰割——况且每次累倒的可都是吴邪。
他也不是没观察,脱衣服的时候该摸的地方都摸了,没藏武器就是没有,除非吴邪有什麼神通能把刀枪吞了要用时再吐出来,否则他可是连屁股都检查过了,没猫腻。
如果不是打算创造时机搞刺杀,那或许是想从他这边获得一些信息?
老实说吧,他对巾唐并没有保持多大的忠诚,像他们这样的人多半是哪里有利就往哪边去,之前会被绑在大会议也是为了那一生最大的民族包袱,他对巾唐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有些厌烦。
噢,哑吧那家伙例外,脑筋死得只装得下家族责任和张启山的命令。不过如果张启山脱离了巾唐,哑吧也绝不可能有所留恋。
看看,巾唐也没什麼了不起的,除了陈皮老四和他的一帮走狗以外,谁是真心觉得这个入侵他国的大会议有什麼非存在不可的必要。
所以,透漏些讯息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他待著这些年也无聊了,看著那些紧咬著权势不放、自认已经掌握的全部的人们实在太没有高潮迭起,他并不是很介意让这出戏变得丰富一点。
既然非得搬演不可,何不加些更有可看性的戏码?狼与羊的猎逃游戏太无味了,狼与狼厮杀如何?一定很有趣吧。
「黑先生,吴先生来了。」门外的侍者轻轻扣了门提醒黑瞎子。
「正好有事找他呢,让他进来。」黑瞎子不由得心情愉悦,来自吴邪的出现,也来自这出戏的编剧出现了他插手的空间。
TBC.
电脑真的不行了只好爪机发了
艾特的话拜托等等我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