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想念书了
所以还是来发文~
8.
非常疲倦,这是吴邪睁开眼睛前就先感觉到的,紧接而来的是头部阵阵的抽痛,像是有钝器在太阳穴猛砸一样。如果可以他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但随著意识渐渐上浮,外面的光亮也逐渐的难以忽视……
外面的光亮……?
吴邪猛然一惊,昨夜的记忆全都回流,他瞬间就睁开眼睛,但入眼的却是熟悉的街道,他人背靠著墙,就坐在孤儿院大门的阶梯上。
现在是怎样?
正当他要搜寻脑内的相关讯息时,有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从对街朝他走过来,小小的手里捏著一封信,另一手拿著一颗糖。乾净的大眼睛盯著吴邪瞧,似乎是在好奇。
「……有什麼事吗?」吴邪疑惑,这不是孤儿院的孩子,看这个年纪和穿著,会是流浪儿吗?
不待他想完,孩子伸出拿著信件的手朝他晃了晃,应该是在示意他接过去。吴邪迟疑著接过,孩子露出愉快的笑容之后就蹦蹦跳跳离开了,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难道是三……叔……」吴邪打开信件,在看到内容的瞬间他就什麼都说不出口了。
『吴邪是吧,昨天还开心吗?虽然后半段你昏过去了,但你可真是给了我挺好的回忆啊。虽然你不是女人,不过不明不白地被人上了还不记得过程应该也不太公平,这样吧,两天后你再到店里,让我好好赔个不是。
黑瞎子』
每天固定要出门买牛奶的蓝庭一开门就看到吴邪失神的坐在阶梯上,双眼无神,但整个人看上去的感觉十分恐怖。说是面无表情,但又透出浓烈的复杂情感,最强烈的感觉就是他好像要杀人了。
蓝庭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吴邪,连忙蹲下来查看。
「吴邪?你怎麼了?」她摇摇他的肩膀,感觉吴邪还陷在自己的情绪里。「秀秀!解雨臣!快出来吴邪不知道怎麼了!」
听到蓝庭紧张的声音,吴邪稍微回过神来,他抓著信,什麼都不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什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全身都像要散架了一样酸疼,抬起腿要踏上阶梯,下体一瞬间撕裂般的疼痛再度攻击他因宿醉而脆弱的脑神经,全身的肌肉协调都失去控制。
「小邪!」因蓝庭的叫唤而匆忙跑出来的解雨臣,一到门口就赶紧接住要跪下去的吴邪。
昨天吴邪整晚没回来他就有预感应该是黑瞎子那边有进度了,和霍秀秀一样,都在庆幸计画产生效果和担心发小安危之间徘徊。今天看到吴邪的情况他的担心有增无减,吴邪的反应把他的猜测印证了七八分。
愤恨、心疼、不忍、无力,各种交杂的情绪满溢在胸口,虽然早知道会如此,但总是会在真实发生后才明白,事实会比想像更鲜明、更复杂、更令人不堪。
「吴邪哥哥……」霍秀秀也同样急匆匆的赶出来,了然的与解雨臣交换神色,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她突然羡慕起蓝庭和梁湾他们,不知道计画的详案是不是挣扎就会少一点?心也不会那麼疼了?看著吴邪低下的头,表情全都遮掩在浅色的发丝之下,他该有多难受?不敢去想,怕想了愧疚会倾泄而出,再也没有脸面对吴邪。
「蓝庭,你先去买东西吧。小花、秀秀,不要管我。」吴邪的声音虚弱缥缈,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有著不容拒绝的坚持。「让我自己……回去。」
蓝庭用眼神询问著应该是知情的解雨臣和霍秀秀,后者对她点了点头,眼神中有著窘迫与恳求别在此时多问的意味。即使感觉到非比寻常,蓝庭也只能先离开了。
或许是葬花的消息吧。蓝庭只能这麼想,跟吴邪他们比起来,她是与葬花相关最少的人了,梁湾都比她多一点,偶尔还能充当讯息的转继站。而为了安全以及其他理由,很多事情她也只知道皮毛,有时看著大夥匆匆忙忙地在策画著什麼,她也只是尽好照顾孩子们的本分,其余就只剩下默默的关心了。
蓝庭叹了口气,希望他们这些作为最后都能有个善果。
解雨臣轻轻放开吴邪,让他自己站直,霍秀秀在一旁欲言又止,感觉此时说一句对的话比登天还难。两人沉默地看了吴邪一会儿,终究还是选择让吴邪一个人。他需要时间,而他们应该留给他自尊。
吴邪就站在门口,感觉无法动弹,他一动,疼痛就在那儿提醒著他已经发生而不可抹灭的事实:他被一个男人上了,在他失去意识的情况下。
这对他的人生有著重大意义,他必须拼回自己的尊严,否则可能连下一步都走不下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踏上一阶又一阶的楼梯、经过孤儿院的孩子们身边,最后回到房间的。关上门,他沿著门板跌坐在地上,不知是身体在疼痛,还是心里在淌血。
他需要安静、需要沉淀、需要整理自己,但是他压根就不想去回想,他只依稀记得黑瞎子唇边的微笑,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他击溃,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用著几乎要把信纸揉碎的力道,他把脸埋在双臂之间,用尽全力不发出一丝声响。
没有人看见他的眼泪,他也不许谁看见。
TBC.
对直男来说这简直跟被迷X了没什麼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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