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这与他们无关,你为什么……”秋晗知道自己在潘多拉的实时监控之下,于是直接与潘多拉对话。
那个声音沉默半晌,芜杂噪音后,潘多拉切换到与他单频道对话:“咦,真的么?我们俩之间?你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你身边的人来对付我,谁规定我就不能先冲着他们下手了?”
天真无邪的孩童声线,尾音俏皮地上扬,伪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杀了林原冥,还不够——要把所有与你有关的人——折磨至——生不如死——”
藤野秋晗颤颤巍巍地扶墙站起,拍落身上沾染的灰尘,地下暗道没有丝毫光线落入,只是令人绝望的空洞黑暗。
“你总是表面上装着不在乎,真是可笑——”潘多拉居然真的笑出了声,银铃般的笑声在空间中回荡显得更加骇人,“你对哪段感情不是掏了真心?友情——爱情——可结果呢?谁不是一次次怀疑你?”
他忽然转换声线,以模拟铃原镜的语气幽幽言道:“但是,我真的很害怕他一直向我展现的不是他自己...”
再度切换至少年的声线,可这还没有结束,潘多拉饶有兴致地切换语调,似乎在重复一段对话:“藤野秋晗不像铃原镜那样,他谨慎理性地多。”
“不觉得过分理性了吗?你有没有觉得他一直在防着什么?”
潘多拉所模拟的对话双方是江户川柯南与灰原哀吧。
秋晗未曾抬头,刘海遮挡他琥珀色的双眸,但那双抿紧的唇透露出他的些许情绪。
也许他并不似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平静而毫不在意。
潘多拉不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露出獠牙步步紧逼。
“谁让你藏的太深了,根本没人能摸透你?”
“你那种高傲的不倚靠任何人的疏离态度,是你保护自己的方法——”
声线忽然下沉,孩童般的稚嫩消失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看破一切的洞悉了然,沉稳中暗含刺骨的严寒。
“还是你保护他们的方法?”
万籁俱寂,只能听见心跳与沉重的呼吸声。
“你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可是,真的有用么?萧晗——”
没有回应。
少年只是咬紧下唇。
面色有失去血色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