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他一眼:“要杀要剐全凭大将军处置,我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你爱听不听!”说完便坐了下去。宇文护一张老脸气得惨白,黑色略带银丝的胡须因生气而抖动,似乎想到更好的主意,他并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只是坐下,用与宇文瑶同样的眼神盯着我。我明白,我明白,得罪了宇文老贼与小公主,是没有好果子吃的……(瑾夏更文好累撒,困死了……zzzzzZZZZZ)这论酒会太TM晦气了,简直就是来受气的,再次抬起头时,发现对面的宇文邕不见了,只留下宇文宪一人在与周围的官员饮酒,感到小腹一阵阵涨疼,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乌鸡白凤丸子汤了,现在内急啊喂!低声与雪如说了一下,雪如让我快去快回,见所有人都在推杯换盏,一闪身钻入屏风后,出了长乐宫。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心中的压抑感顿时烟消云散,对酒有着莫名的厌恶,爸爸妈妈正是因为酒而吵起的第一次架……哎呦妈呀,快憋不住了,厕所,厕所,哪里有厕所啊喂!宫灯微黄的灯光如同月亮的光线一般晦暗,路上也没有碰到一个宫女,偶尔碰到巡逻的侍卫也不好意思问啊……周围逐渐出现一些小亮点,是萤火虫,想不到已是初秋竟还有萤火虫,跟着它走到了一座石亭,下面是波光粼粼的湖水,朦胧的月色荡漾在水面上,风吹而过,月亮被打散成了细碎的银花,待水面平稳又恢复成了那细眉似的月牙。我伸出手,轻轻泼起水花,如同小孩子般。刚刚不是还有人说内急吗……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猛地一回头一看,竟然是————宇文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