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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科论】 六科破灭，非笔不利，战不善，弊在座位。位差而力亏，破灭之道也。或曰：五科互丧，率位差耶？曰：不抄者以抄者丧。盖失强援，不能独完。故曰：弊在位差也。君以自写之外，小则选择，大则证明。较君之自写，与抄袭而得者，其实百倍；老师之所抓，与君之自投，其实亦百倍。则君之所大欲，师之大患，固不在抄矣。思厥学长，曝霜露，斩荆棘，以有几题之利。尔等视之不甚惜，自投罗网，如弃草芥。语文抓几个，数学抓几个，然后以教导处训之。回班再看，而抄者又至矣。然则抄题之人有限，老师之欲无厌，抄之弥繁，抓之愈急。故不抄而强弱胜负已判矣。至于颠覆，理固宜然。古人云：“以抄为主，以蒙为辅，蒙抄结合，肯定及格。”此言差矣。数学未尝抄袭，终继五科迁灭，何哉？自写而大题太多也。数学既丧，生亦不免矣。政治历史，始能自写，能对几道，义不抄袭。是故政虽文综而分高，斯背书之效也。至师以哲学为题，始速祸焉。历尝五考于室，二红灯而三及格。后师考历史再，其亦连及之。洎其被他人所惑，上课小差，惜其听课而不终也。且政历处英数皆亡之际，可谓智力孤危，本科不够，诚不得已。向使三科皆不作弊，数学大题会做，哲学少点，历史听课，则考本之率，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