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他和她肩并肩走出去,听到关门的声音感觉像是把自己和王俊凯隔开,似乎我和他的中间就这样永远有娄瞳这个“屏障”。在这个没有一丝一毫生气的房间里呆呆的坐在床上。王俊凯的味道还在身边一圈圈地环绕着…
“啊…”我终究还是忍不住这般感觉,好压抑。堵着胸膛,感觉下一秒就要憋死。我放声哭着,一把将还带着点点温热的黑色保温盒推到地上,里面的白白糯米粥不着痕迹的与白色瓷砖混着。我紧紧搂过膝盖,现在只想把头埋在膝盖里哭。脑还有的画面和声线都是娄瞳和王俊凯,她叫他阿凯的样子,她挽着他从我面前走过去的样子……
“啊!你们都是混蛋!啊!为什么!”
我声嘶力竭地在病房里呼喊着。脑袋里像有着一台绞肉机,可绞的不是仅仅是肉,还有我的细胞和神经。疼痛蔓延着,任何一处都不曾放过,疼的好。把刚刚的画面都绞碎吧…求你…脑瓜好像在爆炸一样,疼痛折磨着,麻痹着。
我的大脑现在已经不允许我冷静沉着的思考问题和控制肢体行动了,快速抽出扎进皮肤里的针管,死死地紧盯着手腕,清晰可见的血管却没有让我停下来只想破坏。我攥紧手,用力狠划,细胞,肉好像都在像我嘶吼,它们被我分离了,是我自己做的。黑红色的血液向外涌动着。我划到大动脉了,一定。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我难道真的就这样和这个世界分别了吗?真的就这样成全娄瞳和王俊凯了吗?爷爷奶奶怎么办?姨妈姨夫怎么办?
“妈妈…”我轻轻唤着。泪从眼角涌出。
不,我不想死,我舍不得他们,我舍不得他。
我艰难伸出手抬向空中,呼救铃好远啊,远到我够不着它…怎么努力都是差很多,直到看见穿着白色护士服,我笑了。手慢慢的从空中垂下,我终于可以休息会儿了。一切的一切渐渐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