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则反,你不爱其他人,那伤害的就是你自己了。
所以何必舍本逐末呢?
我在写这段序的时候是在学校里,当时是在早晨。Y同学问我要一本画集,Y非常想看,我答应了下午给Y带到学校去。但我下午拿了那本厚厚的画集,Y却并没有过来看,好像忘了这件事。
我只好又把那画集背了回去。
过了几天Y又问到画集,问我带了没。我说今天下雨不好带,明天吧。Y说好。
然后如同上文所述,我又被了回去。
当我回家取出画集,发现画集已经经不住折腾,封皮被划了一道。像是一道伤口,我甚至能看到它从里面淌出血来。
我叹了口气,把画集放回书架,关好门。
我知道,Y永远不会看到这本书了。
……
Y最后果然没有看到那本画集。
我隔天上学,Y跑来又问:“你又把那本画集放回去了?”
“是啊。”
“这样背来背去,不累吗?”
“累啊……你要看我就背来,我答应你的。但你又不过来看,我只好背回去。”
“那你叫我啊……我就来看。”
“我背来还得巴巴地去叫你来看书?”我叹口气摇摇头,“如果这本书对你足够重要,你就不该忘记这件事。”
“可是我还忙别的事啊……”
“哦,”我应了一声,“那你现在去忙别的事吧。”
我拿出本子,自顾自地写了起来:“我觉得你对这本书不够喜爱或者不够尊重,那么这本书不太适合你。我觉得你不尊重我也应该对书保持足够的尊敬。”
Y听了我的话竟没有生气的离开,只是呆呆地看着桌子上我同桌的魔方。然后Y那了起来,把魔方全部打乱,却再也拼不回去了。Y徒劳地放下魔方,又恢复成一开始呆呆的样子楞在那里。
“I'msorry.”Y轻声说了句,然后起身走掉了。
我从文稿中抬起头,若有所思。
那声道歉,不知是给拧不回去的魔方,还是那本书……不过反正不是我,我伤了他的。
上面举的例子都是反例,跟蕊君都是相反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萌上莲研这对CP的,或许是一种命运指引他像月老一样自做主张为两人把红线牵起,并未此欣喜若狂。他赤条条地扑在莲研上,想看文就去求,求不得或不够,就自己写,我从没见过这么纯粹而执着的人。
人生……还有很长一段要走。
有人说应该是“人生路”,我没有写“路”是因为我觉得人生根本就不像路。路是平坦的,且具有指引方向性的。即使是乡间凹凸不平的小路,也会指引你走到某一处地方。
而人生不是,人生就是一块空地。起先我们都是聚在一起的,刚开始还会有人同行,后来无目地的和有目地的越走越远,之后就再也看不见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