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时无刻的在找机会,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我像个没头苍蝇办的乱撞,一有风吹草动,就竖起耳朵听,可是,什么进展也没有。水伯把我的焦急看在眼里,也知道我对他的疏离,有时他坐在小院里抽烟,眼里满是哀伤,我却不知道,全是为了我。
我终于点了点头,对水伯说好。(其实,我是自私的,试想老刁可以割掉他的舌头,又让他在这里看大门,如果发现他帮我逃跑,水伯一定是性命不保)可是,我太害怕了,明知道我俩只能活一个,却希望是自己。水伯也是明白的,那时的他,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于是,我俩寻找着机会,水伯比我便利,可还是没有一丝希望,直到10月份。我就快过生日了,随着日子的临近,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10月9日,黄金周刚过完,大院的物资短缺,送水的车和送伙食的车就要来了,我和水伯决定,就抓住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