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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代价
听了裘球的问题，墨河思索了下道：“或许，有一个办法。”
裘球：“什么办法？”
墨河：“我曾说过，总盟主会一直待在‘界’里，非特殊情况不可出，那是因为，‘界’是独立于十二时空之外的地方，它不随十二时空而变化。总盟主，您上一次恢复时空秩序之后，作为独立于十二时空之外的你，其实，是可以不随金时空而改变的。”
裘球：“不随金时空而改变？”
墨河：“是的。过去改变了，那么未来一定会受到影响而变化，但若你跳出金时空，独立于十二时空之外，那么，因雷婷的穿越而产生的任何变化和混乱都与你无关。你会保留着所有的记忆。不会受到影响。”
裘球：“这么说来，如果我那时跳出了金时空，我会记得所有的事，而且会一直待在‘界’里。那关于我在金时空的一切....”
墨河：“都会消失。”
裘球：“消失？意思是，我不存在？”
墨河：“或许，这一次化解变数所付出的代价便是‘不存在’。”
裘球微微低头，看着地板道：“如果我不存在，那我是谁？”
墨河：“您是十二时空总盟主，也只是十二时空总盟主！”
裘球抬起头，眉头轻皱，看着墨河，没有说话。
墨河缓缓道：“历来，十二时空总盟主都是各个时空中拥有守护异能的人，他们来自不同的时空，也和各自的过去都有联系。他们除了是总盟主，也是他们各自时空不同身份的人。总盟主，如果你跳出，那么，你就是一个没有过去，不属于任何时空的人。仿佛凭空冒出的人一样。我想这，便是化解变数，所付出的代价。”
裘球：“没有过去，凭空冒出。”裘球闭上眼睛，缓了缓情绪，道：“墨河，我记得那时候，你找到我曾说过，我接任后可以告诉我的朋友们我的去向和要做的事。如果不是这场变数，我是可以和历届总盟主一样，拥有过去和朋友的，对吗？”
墨河：“是！”
裘球缓缓睁开眼睛：“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是吗？”
墨河：“总盟主！”
裘球：“如果，我跳出金时空，那么，十年前的我，会怎么？”
墨河：“应该会已经在‘界’里。这样一来，就等于说，那时有总盟主在任。而且，我想，既然代价是‘不存在’。那么那时的您，就算年纪很小，应该也已经拥有了强大的守护异能，并且会记得这两段记忆。”
裘球有些自嘲：“那我岂不是很恐怖，才八岁却很老成。呵，没想到，不管怎样，到头来是一样的结果，不论是前世，还是今世，结果都一样，想当初，我还主动放弃过去的一切，却原来，这早就是注定的结局！”
听了裘球的问题，墨河思索了下道：“或许，有一个办法。”
裘球：“什么办法？”
墨河：“我曾说过，总盟主会一直待在‘界’里，非特殊情况不可出，那是因为，‘界’是独立于十二时空之外的地方，它不随十二时空而变化。总盟主，您上一次恢复时空秩序之后，作为独立于十二时空之外的你，其实，是可以不随金时空而改变的。”
裘球：“不随金时空而改变？”
墨河：“是的。过去改变了，那么未来一定会受到影响而变化，但若你跳出金时空，独立于十二时空之外，那么，因雷婷的穿越而产生的任何变化和混乱都与你无关。你会保留着所有的记忆。不会受到影响。”
裘球：“这么说来，如果我那时跳出了金时空，我会记得所有的事，而且会一直待在‘界’里。那关于我在金时空的一切....”
墨河：“都会消失。”
裘球：“消失？意思是，我不存在？”
墨河：“或许，这一次化解变数所付出的代价便是‘不存在’。”
裘球微微低头，看着地板道：“如果我不存在，那我是谁？”
墨河：“您是十二时空总盟主，也只是十二时空总盟主！”
裘球抬起头，眉头轻皱，看着墨河，没有说话。
墨河缓缓道：“历来，十二时空总盟主都是各个时空中拥有守护异能的人，他们来自不同的时空，也和各自的过去都有联系。他们除了是总盟主，也是他们各自时空不同身份的人。总盟主，如果你跳出，那么，你就是一个没有过去，不属于任何时空的人。仿佛凭空冒出的人一样。我想这，便是化解变数，所付出的代价。”
裘球：“没有过去，凭空冒出。”裘球闭上眼睛，缓了缓情绪，道：“墨河，我记得那时候，你找到我曾说过，我接任后可以告诉我的朋友们我的去向和要做的事。如果不是这场变数，我是可以和历届总盟主一样，拥有过去和朋友的，对吗？”
墨河：“是！”
裘球缓缓睁开眼睛：“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是吗？”
墨河：“总盟主！”
裘球：“如果，我跳出金时空，那么，十年前的我，会怎么？”
墨河：“应该会已经在‘界’里。这样一来，就等于说，那时有总盟主在任。而且，我想，既然代价是‘不存在’。那么那时的您，就算年纪很小，应该也已经拥有了强大的守护异能，并且会记得这两段记忆。”
裘球有些自嘲：“那我岂不是很恐怖，才八岁却很老成。呵，没想到，不管怎样，到头来是一样的结果，不论是前世，还是今世，结果都一样，想当初，我还主动放弃过去的一切，却原来，这早就是注定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