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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眼睛,把我一点一点想起来的都说给他听,知道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泪掉下来,再掉下来。
我说,虹,我就救了你那么一次,你每次都那么护着我,就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咱俩都快倒过来了……你每次这样,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怎么办……
他总是说,护着你都成了本能,估计要一直带到棺材里。
我趴在他胸口第一次那么痛痛快快的哭出来:“那你也不醒醒,说好了护我一辈子呢……”
逗逗说他不愿醒。
你为什么不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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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你醒过来多好,我等你快点儿醒过来,你醒过来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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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逗推门进来的时候,把我吓得一个机灵做好,略有些尴尬。
但他似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缓缓的踱过来,脸色沉的可怕。
我第一次看娃娃脸的他如此肃穆,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
他抬头看看我,又看看虹猫,最后盯着自己的脚尖:“跳跳没了。”
我早已知道,点了点头。
他嘴唇朝下抿着,大奔扶着莎丽站在他身后,沉默的像是雕像。
“跳跳拼死送出来点儿消息,说是今夜……敌首会到湘城。”
“这是最后一战了。”
“非生即亡,誓死如归。”
我被唬了一跳,站起来盯着他:“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他动了动唇,没吱声。
我看着大奔和莎丽:“你们也同他一起瞒着我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只有我不知道?”
莎丽像是要解释一般摇了摇头:“得有人……活着给我们收尸。”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欢欢松开牵着莎丽的手,张开胳膊抱住她的腰,久久不肯松开。
默了一会儿,他蹭蹭蹭跑到我身边来,坐到床沿上努力的笑出来:“叔叔姨娘是大英雄,欢欢会很乖,会等你们回来。”
莎丽把头埋到大奔胸口,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
大奔轻抚着她的肩膀:“走吧。”
我起身拦在逗逗面前:“我也要去。”
他顿住脚步,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后的虹猫:“照顾好自己。”
我不让他走:“你不让我去我跟你拼了。”
他愣了愣,然后极为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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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床前看看虹猫,俯身在他耳边说:“你睁开眼再看我一眼吧,我要走了。说不定再也看不到了。”
没有动静。
我踉跄着走了两步,又扭头看他:“这回……是真走了。”
真走了啊。
他依旧没有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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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丽在灯前顿了一顿,努力攒出一个笑来,却比哭还难看。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把灯吹灭。
“等我们回来,天就亮了。”
我捂着眼睛,把我一点一点想起来的都说给他听,知道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泪掉下来,再掉下来。
我说,虹,我就救了你那么一次,你每次都那么护着我,就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咱俩都快倒过来了……你每次这样,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怎么办……
他总是说,护着你都成了本能,估计要一直带到棺材里。
我趴在他胸口第一次那么痛痛快快的哭出来:“那你也不醒醒,说好了护我一辈子呢……”
逗逗说他不愿醒。
你为什么不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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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你醒过来多好,我等你快点儿醒过来,你醒过来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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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逗推门进来的时候,把我吓得一个机灵做好,略有些尴尬。
但他似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缓缓的踱过来,脸色沉的可怕。
我第一次看娃娃脸的他如此肃穆,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
他抬头看看我,又看看虹猫,最后盯着自己的脚尖:“跳跳没了。”
我早已知道,点了点头。
他嘴唇朝下抿着,大奔扶着莎丽站在他身后,沉默的像是雕像。
“跳跳拼死送出来点儿消息,说是今夜……敌首会到湘城。”
“这是最后一战了。”
“非生即亡,誓死如归。”
我被唬了一跳,站起来盯着他:“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他动了动唇,没吱声。
我看着大奔和莎丽:“你们也同他一起瞒着我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只有我不知道?”
莎丽像是要解释一般摇了摇头:“得有人……活着给我们收尸。”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欢欢松开牵着莎丽的手,张开胳膊抱住她的腰,久久不肯松开。
默了一会儿,他蹭蹭蹭跑到我身边来,坐到床沿上努力的笑出来:“叔叔姨娘是大英雄,欢欢会很乖,会等你们回来。”
莎丽把头埋到大奔胸口,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
大奔轻抚着她的肩膀:“走吧。”
我起身拦在逗逗面前:“我也要去。”
他顿住脚步,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后的虹猫:“照顾好自己。”
我不让他走:“你不让我去我跟你拼了。”
他愣了愣,然后极为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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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床前看看虹猫,俯身在他耳边说:“你睁开眼再看我一眼吧,我要走了。说不定再也看不到了。”
没有动静。
我踉跄着走了两步,又扭头看他:“这回……是真走了。”
真走了啊。
他依旧没有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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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丽在灯前顿了一顿,努力攒出一个笑来,却比哭还难看。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把灯吹灭。
“等我们回来,天就亮了。”
(哭一会去
凝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