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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北游——哪一段让你的心弦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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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吐鲁番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惘然:“六千年前,我也和你想的一样。凭什么裳蚜只能活一天?凭什么裳蚜不能活得更长久?然而到了今天,玄劫将至,我又觉得很困惑。披上彩衣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日落的这一刻,裳蚜是否活得比我更加灿烂?六千年和一天,到底哪一个更有意义?”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模样,再仔细瞧瞧飞过的裳蚜群,颤声道:“难道你的原形是?” “你知道裳蚜为什么只能活一天?”吐鲁番转过身,阳光映得影子又瘦又长,仿佛在清寒的秋风里颤抖:“因为它们吸食山谷的瘴气,到了黄昏,瘴气的毒性发作,裳蚜便会死去。尽管如此,裳蚜还是犹如飞蛾扑火一般飞向瘴气,也正因为吸食了瘴气,丑陋的裳蚜变得绚丽多彩。” 他笑了笑,猛地咳嗽:“为了一瞬间的美丽,就要付出一生的代价。其实,裳蚜只要能抗拒瘴气的诱惑,便可以活很久,很久。比如说——六千年。”2 那一天,是除夕的夜晚。 我说爹,你会好起来的。你答应过,过年时,我们要吃饺子,要穿新衣服。老爸什么也没有说,看着我,他看着我,默默地流泪,一直流泪。直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老天还是没有可怜我。我站在冰窖般的茅屋里,一动不动,听着外面的爆竹声越来越响。 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流眼泪。 因为该流的都流干了。 贼老天不会因为我的哭求,就赏赐给我什么。它越要折磨我,老子就越不服气。它让我哭,老子偏要笑。3 为君壮行色!   歌声像一抹雪亮的剑光,直插云霄,隐隐中,有金石清越之音。   我心头一震,目光掠过,暮波茫茫,甘柠真立在飘香河畔,雪衣飞扬,击剑高歌,眉宇英烈得如一抹凄艳晚霞:   激昂吞万里,   为君壮行色!   弦虽断,   歌不残,直把山河腰斩!   好一个为君壮行色!我顿时胆气一壮。   “啪——啪——”海姬双臂高举一侧,清脆击掌,合着甘柠真的歌声,犹如一记记嘹亮有力的战鼓:   莫问是非成败。   哭也生死,   笑也聚散,   吾辈须尽欢。   只说不离不弃,   纵使风萧埋骨寒!一只手死死拽住了我,猪哥亮平静迎上我怒火燃烧的眼睛:“您会习惯的。” “松手!” “要握紧,就要先松开。要得到,就要先准备失去。做大事地人,必须学会接受许多不喜欢的东西。”他缓缓地道。“率性而为,那是楚度,不是魔主。” 我低吼一声,扑通半跪在地上,狠狠一拳砸向泥坑。冰凉的雨水顺着头盔滚落。迷花了眼睛。 我恍惚听到月魂轻幽的叹息声。妖兵们从两侧纷纷走过,皮靴溅起的泥泞打在我脸上。麻木得没有一点感觉。 暴雨如注,挣扎是一种痛苦,不挣扎一样是痛苦。 “我会习惯的。”暴雨如注,我对自己说,仿佛告别岁月远去地影子。 “我会习惯的。”我抹了一把脸,慢慢爬起来,大步向前。暴雨如注,苦涩地雨水流进嘴里,习惯了便不会再觉得苦涩。 猪哥亮站在前方,凝视着我,脸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白茫茫的雨幕中,远处的杨梅山依稀浮出青翠的轮廓。 “您一定会成功的。”我听到他用从未有过的肃敬语气说道。 甘柠真激动地道:“‘它’本可以活下去的。负伤逃入怨渊的时候,‘它’还没有死,只要再重新选择一次,就可以避开死亡的宿命。” “它”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因为如果这样,就再也遇不到海沁颜了。苍白荒冷的时光河流中,不会再有浓烈的色彩。 还是选择了相信啊。哪怕留下了怨毒的诅咒,在临终的一刻,还是选择了相信。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吧。我心中怅然若失,这是怎样的情感呢,相信对方胜过自己,6 我默然无语,反正我从小就习惯了欺软怕硬。为了不相干的何平强出头,得罪魔刹天和罗生天,更是傻子的做法。我点点头,又低下头,心里忽然感到一阵酸楚的悲哀。 我以为自己和过去有点不同了,原来还是一样。穿着华丽的衣裳,学会了精妙法术的我,原来还是和过去一样,不得不低头。 默默无言地跟着海姬、甘柠真,我低着头,一步步向外走去。一步一步,离开了人群。就像是洛阳的一个乞儿,在抢了半碗薄粥后,慌不迭地跑下狮子桥。 “林飞,林飞!”呼叫我的声音还没有停止,我们离人群越来越远,但震耳欲聋的声音却始终震荡在耳边。夕阳西下,大地渡上了一层绚丽的金色。我停下脚步,望着天边的彩霞发呆。我记得师父说过,命是自己选择的。 “怎么啦?”海姬担忧地看着我。 “这一生,我都只能低着头吗?”默立了很久,我缓缓地道:“是的,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但活着,不仅仅是为了希望!”深深地望着火红的霞云,我转过身,扯掉蒙脸布,一步步往回走。 海姬骇然拉住我:“小无赖,你别做傻事!” “有些事,是没有办法逃避的。”我轻轻地,毅然地挣开她,迎着天际的晚霞,向飘香河畔走去。蒙脸布从身边飘落,被踩在了脚底。暮风轻轻撩起我的衣摆,秋意凉人,我忽然发现,我已经二十岁了。 我不再是少年了。 我也不应该再是一个乞丐了。 可以昂首的时候,我将绝不低头! “好小子!”月魂突然激动地道:“不愧是魅舞的传人!打就打,怕什么?” 慢慢昂起头,我大步流星。不是为了替师父报仇,也不是为了任何人。只为我自己,我也要和云大郎决这未了的一战! 彩霞满天,绚丽得如同山谷里的瘴气。我仿佛看见一只只裳蚜披着彩衣,在霞光中飞舞。 日出而生,日暮而亡! 是的,只为了那一刹那的灿烂!7 “小真真!”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紧她的手,冲动地叫道:“从现在起,我要你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比相信你自己还要相信我。小真真,你能做到吗?不要相信你自己的感受,只相信我的!你能做到吗?就当我求你了。 就让她把我当作一个疯子吧! 甘柠真怔怔地看着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月魂轻轻叹息:“你觉得她可以吗?你怎能要求一个人背叛她自己?” “我,我一直是相信你的。”甘柠真慢慢地道,声音异常温柔,“从红尘天大海的那个夜晚,你拿着自在天地图离开的那一刻起。” “我要的不止是这个。你明白吗?我要你不相信你自己,只相信我!就这一次,好吗?” “可是,”甘柠真迟疑地道,“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你已经在怨渊里沉沦,因为你正在一点点衰老憔悴,因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迷失!因为我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你!哪怕你根本不爱我!”我颤声道,低下头,不顾一切地喊道:“我爱你啊!不是喜欢,是爱啊!” 许久,听不到甘柠真的回答,只看到雪白的袍袖剧烈颤抖。我木然而立,涩声道:“小时候,我是个乞丐。我一天到晚伸出手,向人乞讨,但我从不开口求人,从不。” “因为除了一点自欺欺人的骄傲之外,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能丢弃我唯一剩下的东西。” “但现在,我在求你。求你毫无保留地信任我一次,求你忘记你自己地信任我一次。” “只要一次。” “我——”甘柠真的声音不停地颤抖,像是狂风中的单薄落叶。 “我——答应你。”她泣然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 我扭过头,让风吹干眼角的泪痕。“谢谢你,小真真。”我哭了吗?为了一个女人,在多年以后,在我以为自己不会再流泪的时候。 我想我们都背叛了自己。8 说千道万,终究还是要动手一战。”我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展颜一笑,“在此之前,请容我验证一下。” “验证什么?” “验证怨渊是否真的那般神奇。” 楚度面色一变,四周的空间顿时坚如壁垒,令人举步维艰。 “害怕了吗?还是你一直都清楚,天定的魔主并不是你楚度?”我声如爆雷,气息震荡,数丈距离被倏地缩短,来到了沙罗树旁。 仿佛是期待,又像是恐惧,楚度木立不动,眼睁睁的望着我的手掌抚上沙罗树干。 刹那间,花开似雪,竞相怒放。 楚度的神情似已僵硬,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他身上,须发皆白。这一刻,我觉得他仿佛被掏空了魂魄,只剩下一个空空荡荡的躯壳。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你看,这就是天命,我才是魔刹天真正的魔主。”我毫不留情的打击他,“哪怕抛弃了师傅,你也成不了魔主。” “天命?”楚度喃喃的道,蓦的爆发出一声激愤的怒吼,“什么是天命?楚某从来不信!沙罗铁树,只为自己盛开!” 他全身气势猛然暴涨,妖力像呼啸的风雪疯狂攀升。奇诡的一幕出现了,沙罗铁树一阵摇晃,盛放的白花剧烈的抖动,一朵接着一朵的收拢花瓣。 我瞠目结舌,这不可能!除了天定的魔主,谁能操控沙罗铁树?除非魔刹天亿万年的传说是个谎言,除非怨渊示错了未来! 这绝不可能!我仰天狂叫,双手全都贴紧了沙罗铁树,铁树抗拒般抖动,却又忍不住迎合,满树白花时而盛放,时而收拢,似在苦苦挣扎。 为什么?我又惊又骇,疑云重重。为什么我能令沙罗铁树盛开,而楚度却能使它闭合? 魔刹天怎么可能会有两个魔主? 我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在沙罗树根部,缠绕着一根极细的藤萝。长长的藤萝色泽幽碧,仿佛纤细的弱草一折便断。藤萝上,肉眼可辩的深绿色黏液正慢慢向上流淌,又一点点退落。 藤萝! 阿萝! 深绿色的黏液! 黏糊糊的墨绿色的液体顺着师傅的双腿向上蠕动! “这是师傅!这是师傅的本体!”我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完全不能置信眼前的一幕。 楚度凝视藤萝的眼神浓烈的化不开。 我震惊的看着楚度,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你,你,你难道是沙罗铁树?” 楚度冷冷的回望我,宛如一尊亘古伫立的石像,过了很久,他一字一顿,重若千钧:“沙罗铁树,只为自己盛开。” 我唇舌发麻,一下子全明白了。 楚度是沙罗铁树的树妖!而师傅正是那根缠绕他的藤萝! 难怪他能令沙罗铁树的盛花闭合!除了魔主,只有沙罗树自己才能做到! 楚度的声音低沉幽远,仿佛在另一个天地中响起:“若你一出生,便得知此生被他人主宰,心中会是何等滋味?你不属于你,你只是一个附庸,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别人而存在。无论你怎么努力,无论你怎样挣扎,你的惊艳只是为了另一个人而盛开。” 他含泪狂笑:“这便是魔刹天的传说,这便是楚某注定的命运!” “换作是你,你服不服?告诉我,你服不服?服不服?”楚度像一头咆哮的雄狮,“楚某不服!” “什么是天命?什么是天定的魔主?”楚度指天怒啸,“让楚某来告诉你,楚某便是天!楚某的命自有楚某来定!” 我怔怔的望着他,脑海一片空白,群山峰谷之中,苍天大地之间,响彻楚度不平的厉吼,久久回荡不散。 9 “啊!”短促的惨叫突兀响起,一辆豪华兽车撞上路边的栓马石桩,停了下来。车夫消失无踪,车厢内滚出一个富绅模样的人,面色苍白,溅血的小腹上扎了一柄精铁刺。 “救救我,我……我有钱。”他跌倒在地,向路人伸出哀求颤抖的手。 短暂的沉寂后,四周恢复了喧闹。车马从富绅身旁一一驶过,路人兀自谈笑风生,足下不停,仿佛对方只是个死物。一个锦袍大汉左搂右抱两个半裸女妖,上下其手地调笑,宽底厚靴从富绅身上肆无忌惮地踩过。 富绅的眼神迅速黯淡,求援的手臂无力垂落。阴暗的巷角顿时冲出几个黑影,扑到尸体旁,将翡翠戒指、金线荷包、束腰玉带扒了个精光,随即一哄而散。 “这就是现在的锦烟城。”鸠丹媚平静地道,“醉生梦死,麻木不仁。”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在哪里都一样。”我暗暗叹息,望着一个战战兢兢靠近富绅尸体的小乞丐。他满脸菜色,瘦小的身子罩了一件肥大的破烂长袍,在尸体上翻找了半天,小乞丐一无所获,失望的目光转投向周遭路人。 “各位大爷,行行好……”小乞丐跪倒磕头,话还没说完,就被不耐烦的路人踢开。 刹那间,仿佛有两团火焰在我眼中燃烧。大步走过去,我左手揪住乞丐发臭的衣领,一拳击去。 “啪!啪!啪!”我生硬的拳头一次次击出,打得小乞丐血流满面。 “为什么不反抗?”我冷冷地看着他惊恐的瞳孔,“我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还手啊!害怕有用吗?哭求有用吗?我会把你活活打死,你为什么不反抗?” 小乞丐浑身抖索成一团,我毫不留情地一拳接一拳。鸠丹媚看傻了眼,行人视若无睹,甚至远远地避开。 “鸣。”像是幼兽死前的凄鸣,小乞丐一口咬住了我的左手拇指,眼中闪动着泪光。 “你看,你可以还手的。”我松开手,静静凝视着他,仿佛凝视着从前的自己。眼里可以有泪光,也可以有火花。 “你想要什么?吃的,穿的?”我脱掉富绅尸体上的绸袍,裹在乞儿身上,又把他领到巷角的垃圾堆,抓起一把黏糊糊的东西,往自己嘴里送。 我用力咀嚼着嘴里腐烂的馊味,对他笑了笑:“你看,活下去很难,也很简单。我们有自己的手,所以不需要哀求。同样是垃圾堆,弱者看到的是绝望,强者可以找出希望。” 小乞丐呆呆地看着我,鼻血缓缓淌过青筋绽露的脖子。我神识一凝,破坏六字真诀贯入对方意念,将法诀深深印入他的脑海。承受不住这样的传法方式,小乞丐当场晕了过去。我从如意袋里摸出一颗洗髓伐毛的丹丸,塞入他的嘴里。 “走吧。”,我对默默无言的鸠丹媚道。晚风如梦,我从灰暗发臭的巷角,走向华灯璀璨的街市。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走出来。


1楼2015-08-18 00:14回复
    顶,我要给你十五个字,哈哈哈哈哈哈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8-18 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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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09: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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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08-18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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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的说的都是些什么???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6楼2015-08-18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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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长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8-18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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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我哭了两次。 “龙蝶,为什么不能自己坚持下去?你害怕不断地面临失败?你累了,绝望了,你两手空空,最后剩下的只有等待,等待别人来给你希望。”
            “龙蝶,你也是抱柱而死的尾生啊。”我坚定地摇摇头,“你看,我们是不同的。”
            “不同?”龙蝶发出一阵尖刻的冷笑,“我当然不像你,买件玩意就能得到魅的传承!随便跳个海,就碰到阿萝这样的师父!你有海龙王、拓拔峰、空空玄、螭?可我有什么?我又拿什么来赢?”
            他面容抽搐,声嘶力竭地吼道:“越挣扎,越坚持,就越绝望!”
            四周陷入了死一{顶}{点}小说 m{23][wx}com般的沉寂,龙蝶胸膛起伏,急速地喘着粗气,隔了许久,他才木然道:“现在争辩这些有何意义?你我深埋地底,孤立无援,一样要慢慢等死。林飞,北境不再需要你了,你的气运终结了。”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也不发一言,像一具空壳,在窒息般的黑暗中慢慢干枯。
            我默然半晌,望向四周,无论剩下多少时间,似乎也只能在这里慢慢等死。
            我伸手撑住地面,身下空无一物,却有若实质。我弓起背,竭力站起身,向前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又颓然摔倒。
            绞杀虽然救了我。但强行勾出的魂魄太孱弱了,连自如活动都做不到。我索xìng趴在地上,手脚并用,费劲地向前爬行。
            一寸,一尺,一丈在深邃无尽的空间中,我孤独地艰难地爬动。前方是黑暗。后面也是黑暗,这让我想到幼时,在洛阳的狮子桥上爬行乞讨的情景。
            那样充满屈辱的动作,如今回想,原来也有生命的尊严。
            向前爬,一直爬。我支住手肘,顶起膝盖,移动着虚弱的身躯,向着望不见的前方爬。
            一个月,一年,恍惚过了很多年,我一刻不停地向前爬。重复着这个简单而又枯燥的动作。蓦地,我听到龙蝶干涩的声音,像是覆盖着厚厚的尘埃:“你到底在做什么?”
            循声回望,龙蝶仍旧在我身后,原来,我并未爬出多远。
            这样的结果确实令人绝望,我所作的一切似乎一下子变成了徒劳,我开始有点理解龙蝶当年的失落。
            “任何术法、技能都不可能没有破绽。我想过了。寂眠力的本质,应该是暂时将肉身与心灵隔断,使自我陷入休眠从而产生的保护力。一点灵智虽存,但困锁在jīng神世界的核心处,无法脱离,只能等待别人唤醒。唤醒其实就是借助外力,打通封闭的jīng神核心。”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这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8-18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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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飞害死他大哥 碧潮歌 写遗言那部分


              地城之光20级进阶
              角色等级达到20级,去领取
              活动截止:2100-01-01
              去徽章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8-18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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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的故事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5-08-18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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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09: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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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5-08-18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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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序号没标好而且竟然不分段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08-18 21:11
                    收起回复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5-08-2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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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樱死的时候,作为一个魂器一直为了甘柠真而活


                        17楼2015-08-22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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