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这两天,百草发现自己的泪腺特发达,每次看到若白,鼻头就发酸。
她不是个乐观主意者,一静下来,脑子就会天马行空地想象。想象的东西可以从天上的,联想到地上的,典型的的胡思乱想。
没比赛前,就会想输了怎么办,会给松柏丢脸吗?然后,整个比赛心情就被影响了。要不是有若白,她的很多比赛都不会那么顺利。
不知道为什么,若白总能清楚地看见她的担心和犹豫。然后只几句话,几个问题,甚至有时候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能从不安中走出来。
“若白师兄,还记得初原师兄送我的草莓发圈吗,我不想用了,等你醒了,你送我一个好不好?这么说起来,我很久没逛过夜市了,等我可以走路了,我们一块去好不好?
还有,我想吃牛肉面了,我很怀念我们一块去过的那家面馆,只要牛肉不要牛筋,然后我们一块照相。
若白师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师傅说等你醒来肯定不想看到满脸愁容瘦骨如柴的我,所以我在这两天会好好吃饭,这样你看到我,是不是气就会少生一些?”
百草单手撑着下巴,空出的手也不安份,小心翼翼地一下一下按着若白的手指。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边哭边笑的。
百草说了很久,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想到什么说什么。
古医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多久了,百草没发现。要不是他叫了一声,百草也一定不会扭头。
古医生对百草的态度还是没有转变,只淡淡嘱咐几句又离开。整整一天,百草都呆在若白的病房,说着话。
百草是细心的,她总觉得若白有些不一样了,但再细看好像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