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抚平一身玄色长袍,指尖摸索绸缎内暗绣而成的墨红纹理,面无神情间不禁扬起几分难解笑意,多么熟悉,就连束缚腰间那暗红腰带都还是自己喜欢的,不成有半分改变,铜镜中自己恍惚间回到了最初,那个腰间束鞭的教习,两年零四个月,自己飘荡各处最后还是归于最初,人生如戏,一生戏子,改变的除了心境,似乎只有那有意遮盖的面容,伪装的再好,依旧还是有那几分神似,却不会在有任何担心,不会再有人记得。也许也只有在回到这才能让自己好好怀念曾经,终始一生。手起而落,转身间带起袍衣半角,折了那一条平常不过的鞭子别入腰间,虽然不如曾经,却也还是最初的自己,如同第一次做上教习,那门还是被自己双手拉开,当初是迎接新的自己,现在外面的景色可否还是,雅间撩帘相望和那倔强台案上的纤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