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唯穿上一件深藍色吊帶低胸貼身短裙,裙襬緊包著圓翹的臀,幾乎步伐大一點就要走光。她披著一件棉質白色外套,薄得依稀透出光潔的肌膚,再蹬著一對白色高跟鞋,莫說是那群男人,就連孩子見了也看得眼也不眨。他們平日極少見到媽媽化妝,畢竟唯的臉蛋仍然水嫩如少女,素臉朝天也不成問題,偏生她最近天天化著淡妝,一張豐唇經唇蜜妝點得更誘人,水盈盈的像果凍。
男人全部一反常態地想要避開她。要換著平時,早就在廚房對她上下其手了。一群孩子看著安份進餐、忽然奉行「食不言,寢不語」的父親,又看看怡然自得的媽媽,都面露困惑。但是他們沒有放在心上,只顧親近著換回女性校服、洋溢少女氣息的壹。
飯後,壹帶孩子上學,唯也出門送他們。再回到大宅,飯廳已經人去樓空,連碗盤都不見。
這幫披著美麗外皮的變態,竟然有如此安份的一天。唯笑了笑,想: 今天要調戲誰……不,是要去找哪個人玩呢?
前天,她找上了昴。那天,昴躲在閣樓看哲學書籍。他目前在大學當助教,常常要備課。唯穿著一輯火紅的貼身迷你裙,從後抱著他,胸部也壓在他的背部,甜膩地喚了他一聲:「昴。人家找了你很久,原來你躲在這裡看書。」
昴頓時一個激靈的,掙開唯的懷抱,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你……你在這種地方幹什麼? 快離開,我正忙著。」
「昴最近對我很冷淡,」唯就著跪著的姿勢,手腳並用地爬到昴身邊,他則雙手撐著地下,不住退後,直至背部抵著牆壁。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唯的姿態就像在床上纏綿時,他讓她伏在床上、站在她身後扣著她的腰不斷衝撞。貼身的短裙束得她的胸部露出半球,似乎動作大一點就要全部露出來,還有那緊緊裹在裙下的臀部……
「你、你不要過來。」昴可恥地想: 到底他要不要立即逃跑? 不,但是現在逃跑的話,他日後在妻子面前還有面子可言嗎?
「為什麼不可以過來?難道我在昴眼中,就只有那種價值嗎?」她哀怨地說,跪坐在昴面前,以膝蓋頂開他的雙腿,放肆地抵著那已半硬的部位,她兩手撐在昴身後的牆壁,緩緩直起身子,胸部正好朝著昴的臉,只要再靠近幾分,他的鼻尖就要碰到那道性感的溝線:「昴,不能陪你上床的我,很沒趣嗎?」
「不是,但你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話,我……我會……」
「會變成這樣?」唯解開他的褲頭,隔著內褲安撫那熱硬的部位。昴的力氣明明比她大得多,此刻卻無能為力,半張開雙腿,瑰麗的紅眸帶著幾分期待與害怕,看向眼前這個既令他痛苦、又使他快慰的女人:「你既然知道、又不讓我碰你……就趕快滾開!」
「真粗暴。」唯將昴額前的髮撩到耳後,露出一張完整的臉龐,這張臉無論放在男人或女人身上,都漂亮得過火,尤其是他紅著臉,讓這張俊美的臉孔驀地顯出幾分羞意,可愛得令唯差點無法忍著。
「但是呢,就算禁慾一個月,昴也要乖乖的,不能出去找其他女人玩。」
「為什麼……」隨著唯的動作,昴輕吟起來,自暴自棄地說:「你這女人……不是一直伺機將們扔給其他女人嗎? 以前你對禮人那個無節操的變態也是這樣。」
「我對其他人是這樣,但是對於昴,不知為什麼呢,一想到你或許抱著別的女人,我心裡就有點難受。要是他們在這個月忍受不住,真的出外找女人,誤打誤撞地找到一個真心喜歡的,那也是好事呢。」唯半真半假地說,輕吻昴的鼻尖,對他下蠱:「昴,你這個月要乖乖的。反正你之前實在縱慾了,現在稍微戒色,也對你的健康有好處。」
「……我聽你胡說!」他絕不想承認,聽完小森唯剛才的話後,心裡竟有種甜絲絲的蜜意。她對他的態度、感情,是不是稍微跟她對其他男人有分別呢?
才剛這樣想完,唯的手就離開了他那急切需要撫慰的慾望。她像個小妖女般,舔去指間的黏膩,雙唇顯得豐潤不已:「味道很濃,還未射出來就已經這樣,看來昴果然很乖。那麼,我稍微安慰過你了,接下來的半個月也要好好加油。」
昴也不顧下身的狼狽,抓著唯的手腕,低吼:「喂! 你將我弄成這樣就跑掉?」
她從容低喃某個人的名字:「卡爾‧海因茲——想著這個人名,你那處就能『消腫』吧? 我接下來要陪你兒子玩,就這樣。」
在她翩然離開後,昴一臉爆紅,既無力又憤怒地想著: 小森唯,再過半個月,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