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距離他們的桌子較遠,長期放著節拍強勁的音樂,雜色射燈混亂照射著不同角落,人們隱於光影之間,有如群魔亂舞。唯感到一陣迷糊,下意識擦了擦唇 :「咦? 禮人這樣就滿意了嗎? 只是看著我跟別人接吻,這種程度就能讓你興奮嗎?」
禮人輕笑,摟著唯的細腰,領著她穿梭舞池,在震耳欲聾的歌聲中要對話,就只有附在對方的耳邊細語 :「你真了解我嗜好呢。但換著是少女時的你,被我逼你做這種事,不是委屈都哭起來嗎?」
「是,少女時的我……」唯抱著禮人的肩背,他的身段也比少年時寬廣高佻,盡管外觀看上去仍有幾分美少年的味道,但實際靠入他懷裡,她的高度只及他的肩膀,有種富安全感的錯覺 :「那時的我怎會那麼天真呢? 可能是因為我什麼經驗都沒有。我那時總是幻想,第一次、初吻、以至是牽手,都只能給真正心愛的人。一生只有一個,那種只可能有一次的愛情。」
「嗯哼,真是浪漫。唯醬見到我,以及其他跟你有關係的男人被別的女人佔著,心裡會有疙瘩嗎?」禮人掃著她的背。
「感覺嗎?」他們親暱共舞,她靠著他的肩,說 :「很輕鬆,很安心的感覺。我只跟你說,禮人,因為你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想要佔著我——你不會吧? 知道嗎? 我有時很討厭你,因為你跟我在某方面,很相似。我們都不可能去愛人,即使愛,也無法跟真正心愛的人在一起。」
「我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你喜歡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因為,我看著紫央碰你時,心裡有種很放鬆的感覺——啊啊,他終於要屬於別人了。原來隔著距離去欣賞你,你看起來是這麼好看、漂亮,你的笑容是對著別的女人,所以我不必作出任何反應了。我不需要像對待其他人般,討好他們,裝作很想佔有他們,不然他們會動怒,嫌我不夠在乎他們。但是,我跟你相處的時候就不用顧及這些。」
唯雙手捧著禮人的俊臉,他臉上始終帶著清俊安逸的微笑,而她自言自語,大概是那幾杯雞尾酒令她有點醉了 :「我最喜歡你的這些地方了,你不會令我覺得有壓力。可是,我就是討厭你的敏銳,其實在我說出這番話之前,你就察覺到我的想法了,對嗎? 因為禮人看似玩世不恭,其實呢,你比他們五個人都看得更通透。」
所以,小森唯喜歡逆卷禮人的地方,在於她認為他跟她一樣無情。禮人覺得好笑,他沉默了一陣,說 :「從什麼時候開始,唯醬覺得我是不可能去愛人的人?」
「這不是你說的嗎? 禮人第一次佔有我的時候,叫我什麼都別想,只要沉醉在你身下就可以了。你說過,以前有很多女人向你求愛,抱著你,聲聲說著愛你,然後向你索求同等的愛情,立刻就使你煩厭了。我曾經覺得這樣的你很悲傷,但是現在,我也理解了你的心態。像這樣,拋棄自己的心,人就會變得很快樂,做什麼事都覺得沒所謂,跟不認識的男人接吻也沒所謂。」
「是嗎? 這樣看來,唯醬跟我一樣,有做playboy的潛質。」
「我不會這樣做。因為凡是孩子都不想要一個人盡可夫的媽媽,剛才之所以接受野村君的吻,也是因為見晴不在我身邊。」
小森唯做每個決定之前,只想起她心愛的孩子。他呢? 其他兄弟呢? 他們只是囚禁著她的獄卒,一群共犯。好笑,禮人心想,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神魂顛倒,他好像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樣的,無法與女人心意相通。是不是回到以前,溫柔地對調她,那時仍然心軟的唯也會慢慢愛上他呢?
「唯醬真狡猾,」禮人的聲音透著哀怨,但唯習慣他誇張的感情,以為他在開玩笑,他忽然拉出她別在腦後的水晶長髮夾,散出一瀑米色長髮,說 :「你明明收下我們六人的心,卻擅自決定永遠不再愛,還給我塞來一個麻煩的女人,以至教見晴將別的女人認作後母。」
「這樣做,公平嗎?」
禮人環著唯的腰,一旋身,把她壓在舞池旁高出一截的小舞台。那位置平日有性感女郎表演舞蹈,今晚沒人用就空出來了。
「禮、禮人? 你這是做什麼?」
他隔著她寬鬆的淺紫羅蘭色毛衣,按著她的左胸 :「這裡,明明跳得這麼快,唯醬卻老是說自己沒有心。我所按著的這個位置底下,不就有一個鮮活的心嗎? 只是,你拒絕讓這顆心為我跳動,你無論做什麼,都只會想著見晴跟其他孩子。順帶告訴你吧,」
他挑起那件開胸毛衣裡的白色小背心肩帶,再把內衣帶拉至手臂處,然後逐顆解開毛衣鈕扣 :「我呢,早就轉換口味了。我才不想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佔便宜,相反的,要讓你覺得既屈辱又舒服,不是還有這種方法嗎?」
禮人托著她驚疑不定的小臉,在以唇封緘她的之前,啞聲說 :「在所有人面前觸碰你、挑逗你,讓他們知道只有我有資格令你興奮,這種玩法,比以前的有意思得多了。」
禮人輕笑,摟著唯的細腰,領著她穿梭舞池,在震耳欲聾的歌聲中要對話,就只有附在對方的耳邊細語 :「你真了解我嗜好呢。但換著是少女時的你,被我逼你做這種事,不是委屈都哭起來嗎?」
「是,少女時的我……」唯抱著禮人的肩背,他的身段也比少年時寬廣高佻,盡管外觀看上去仍有幾分美少年的味道,但實際靠入他懷裡,她的高度只及他的肩膀,有種富安全感的錯覺 :「那時的我怎會那麼天真呢? 可能是因為我什麼經驗都沒有。我那時總是幻想,第一次、初吻、以至是牽手,都只能給真正心愛的人。一生只有一個,那種只可能有一次的愛情。」
「嗯哼,真是浪漫。唯醬見到我,以及其他跟你有關係的男人被別的女人佔著,心裡會有疙瘩嗎?」禮人掃著她的背。
「感覺嗎?」他們親暱共舞,她靠著他的肩,說 :「很輕鬆,很安心的感覺。我只跟你說,禮人,因為你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想要佔著我——你不會吧? 知道嗎? 我有時很討厭你,因為你跟我在某方面,很相似。我們都不可能去愛人,即使愛,也無法跟真正心愛的人在一起。」
「我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你喜歡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因為,我看著紫央碰你時,心裡有種很放鬆的感覺——啊啊,他終於要屬於別人了。原來隔著距離去欣賞你,你看起來是這麼好看、漂亮,你的笑容是對著別的女人,所以我不必作出任何反應了。我不需要像對待其他人般,討好他們,裝作很想佔有他們,不然他們會動怒,嫌我不夠在乎他們。但是,我跟你相處的時候就不用顧及這些。」
唯雙手捧著禮人的俊臉,他臉上始終帶著清俊安逸的微笑,而她自言自語,大概是那幾杯雞尾酒令她有點醉了 :「我最喜歡你的這些地方了,你不會令我覺得有壓力。可是,我就是討厭你的敏銳,其實在我說出這番話之前,你就察覺到我的想法了,對嗎? 因為禮人看似玩世不恭,其實呢,你比他們五個人都看得更通透。」
所以,小森唯喜歡逆卷禮人的地方,在於她認為他跟她一樣無情。禮人覺得好笑,他沉默了一陣,說 :「從什麼時候開始,唯醬覺得我是不可能去愛人的人?」
「這不是你說的嗎? 禮人第一次佔有我的時候,叫我什麼都別想,只要沉醉在你身下就可以了。你說過,以前有很多女人向你求愛,抱著你,聲聲說著愛你,然後向你索求同等的愛情,立刻就使你煩厭了。我曾經覺得這樣的你很悲傷,但是現在,我也理解了你的心態。像這樣,拋棄自己的心,人就會變得很快樂,做什麼事都覺得沒所謂,跟不認識的男人接吻也沒所謂。」
「是嗎? 這樣看來,唯醬跟我一樣,有做playboy的潛質。」
「我不會這樣做。因為凡是孩子都不想要一個人盡可夫的媽媽,剛才之所以接受野村君的吻,也是因為見晴不在我身邊。」
小森唯做每個決定之前,只想起她心愛的孩子。他呢? 其他兄弟呢? 他們只是囚禁著她的獄卒,一群共犯。好笑,禮人心想,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神魂顛倒,他好像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樣的,無法與女人心意相通。是不是回到以前,溫柔地對調她,那時仍然心軟的唯也會慢慢愛上他呢?
「唯醬真狡猾,」禮人的聲音透著哀怨,但唯習慣他誇張的感情,以為他在開玩笑,他忽然拉出她別在腦後的水晶長髮夾,散出一瀑米色長髮,說 :「你明明收下我們六人的心,卻擅自決定永遠不再愛,還給我塞來一個麻煩的女人,以至教見晴將別的女人認作後母。」
「這樣做,公平嗎?」
禮人環著唯的腰,一旋身,把她壓在舞池旁高出一截的小舞台。那位置平日有性感女郎表演舞蹈,今晚沒人用就空出來了。
「禮、禮人? 你這是做什麼?」
他隔著她寬鬆的淺紫羅蘭色毛衣,按著她的左胸 :「這裡,明明跳得這麼快,唯醬卻老是說自己沒有心。我所按著的這個位置底下,不就有一個鮮活的心嗎? 只是,你拒絕讓這顆心為我跳動,你無論做什麼,都只會想著見晴跟其他孩子。順帶告訴你吧,」
他挑起那件開胸毛衣裡的白色小背心肩帶,再把內衣帶拉至手臂處,然後逐顆解開毛衣鈕扣 :「我呢,早就轉換口味了。我才不想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佔便宜,相反的,要讓你覺得既屈辱又舒服,不是還有這種方法嗎?」
禮人托著她驚疑不定的小臉,在以唇封緘她的之前,啞聲說 :「在所有人面前觸碰你、挑逗你,讓他們知道只有我有資格令你興奮,這種玩法,比以前的有意思得多了。」